棗紅色的乳頭因為暴露在冷空氣中,也因為主人強烈的羞恥感,隱隱顫抖著……顏色與方才隔著布料相比,更加飽滿鮮艷,彷彿煽動公牛的那塊紅布,撩撥著侵略者的獸慾。
 

    悶油瓶微微倒抽了一口氣,為了眼前的艷色,也為了身下人兒難得的主動……他的下身脹痛到幾近爆裂,導致他探出的手,竟微微顫抖著……
 

    奇長的手指掐住了另一株尚未經他臨幸的花蕊,忽重忽輕地搓揉、拉扯著……很快地,粉色的花蕊綻開來,也與另一側同樣硬挺,彷彿爭相企求著他的垂憐。
 

    「好色的乳頭……摸一下就硬了……」
 

    悶油瓶用手指,也用言語侵犯著身下那幾乎已棄械投降的人兒―
 

    吳邪咬著T恤下襬,緊緊閉著眼,側著頭,沒有回話……似在忍耐,也似在守著最後一道防線。
 

    悶油瓶一陣莞爾,心說:這人總是這麼矛盾,方才還大膽得緊,現在又縮回他黃花大閨女的殼裡去了!
 

    不過無所謂……這樣……才有樂趣……
 

    他如同鎖定獵物的鷹隼般俯下頭,開始輪番吸吮、愛撫、玩弄兩側的乳蕊……時而用舌尖溫柔纏繞,時而用手指粗暴拉扯,時而用犬齒細細撕咬……果不其然,只沒幾下,吳邪的呻吟便再也忍不住,上半身的扭動也更為劇烈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……別…咬……啊………嗚…嗯……」
 

    吳邪分不清自己在喊些什麼,正如同他也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麼……被牙齒啃咬的時候他懷念起舌頭的溫柔,被舔著的時候又隱隱期待著齒列劃過的刺麻感……雙側乳頭如今腫脹發癢,難受得緊。
 

    悶油瓶離開他胸口的時候,唇瓣與他的乳尖還繫著一條銀絲……悶油瓶舔了舔唇,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……吳邪紊亂地喘著氣,望著對方因情慾而透著一絲邪魅的俊美臉孔,心口又是一陣顫動。
 

    「接下來呢?」
 

    悶油瓶雙手撐在他雙頰側,垂著眼望他,下半身與他貼合著,這樣問道。
 

    吳邪可以感覺到對方那與他同樣火燙的物事,正緊緊抵著他的下體,但卻遲遲沒有任何動作……那高溫燒得他渾身冒汗,後方的秘處則有說不出的搔癢。
 

    吳邪像是自暴自棄似地閉了一下眼,微微抬高腰身,用自己的腫脹去磨蹭對方的……小小聲地說:「摸我……」
 

    他渾身如火焚,只有眼前這男人的手、這男人的唇、這男人的碰觸……能帶來短暫的,沁人心脾的涼。
 

    男人依言放上了手掌,在那蜂蜜色的,如絲緞般光滑的胸膛、下腹、側腰游移……吳邪再次難耐地扭了扭身體,緩緩睜開了霧氣滿布的眼。
 

    他再顧不得其他,一把扣住悶油瓶的手掌,急躁地往下挪,來到他屈起的雙腿間……
 

    「……摸這裡……求你……」
 

    他紅著臉,囁嚅著說,眼波流轉間,既有濃得化不開的慾望,又有著拋不開的矜持,以及若有似無的懇求……
 

    男人的天性便是主宰和征服,他這番楚楚可憐的樣子,只是變相地勾起侵略者的征服欲,直想著要更加地疼愛和欺侮他。
 

    悶油瓶的黑眸闃暗如夜色,他順著小獵物的引導,隔著布料,撫上了那腫脹的性器……慢條斯理、不輕不重的按壓、搓揉……
 

    「這樣?」他問。
 

    他太了解對方的身體,更激烈的性事都已經歷過,又怎會滿足這樣小兒科的撫摸。
 

    果不其然,才摸沒幾下,吳邪又煩躁地扭動起來。
 

    好熱……好癢……那有力的手掌雖然捋著他的身體中心,但他卻還是覺得遠遠不夠……還想要……
 

    吳邪抓著悶油瓶的手,讓他暫停,氣若游絲,沒比蚊子叫大多少的低啞嗓音飄出:
 

    「別……隔著褲子……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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