騷?!他?!
 

    「我哪……啊!」
 

    吳邪一愣,正待抗議,悶油瓶長指一送,全根沒入,他未竟的話語全成了驚叫。
 

    悶油瓶的手指在裡頭攪動了一下,『咕啾咕啾』的水聲隨之傳出,明顯得讓吳邪想裝作沒聽見都難。
 

    「好濕。」彷彿視而不見吳邪羞窘的表情,悶油瓶像是自言自語,下了這個結論。
 

    雖說像是自言自語,但音量仍然足以讓吳邪聽清……吳邪不知該氣該羞地磨起牙來。
 

    他被擺成這種屁股朝天的姿勢就已經夠憋屈了,還得眼睜睜地看著這男人用手指狎玩著他的屁眼,然後自己的身體還因此起反應……已經沒有任何言語足以形容吳邪此刻心中的窩囊感。
 

    那長指沿著他的腸壁摸索著……彷彿在享受甬道的緊致,也彷彿在尋找他的敏感點……吳邪放輕了呼吸,手背有意無意地靠著嘴,就怕又像方才那樣,叫出些了不得的東西來。
 

    似乎探索夠了,吳邪眼睜睜地看著那指頭緩緩退出自己的身體,同時也感受到自己下身一陣陣地收縮,拼命絞緊、包裹著那手指……這樣的視覺衝擊伴隨著下身的反射實在太過強烈,吳邪喘著氣,別開了眼,不敢再看。
 

    偏偏有人實況轉播:
 

    「你吸得真緊……不想讓我退出去,是嗎?」
 

    吳邪緊緊閉著眼,遮著嘴……雖看不見,但悶油瓶的描述在腦海中清晰地播放出來,依舊宛如歷歷在目……讓他直想把耳朵也摀起來!
 

    那長指撤出之後,在他臀瓣上撫摸了一圈,刻意地讓吳邪感受到那指節的濕意……真的很濕……在還沒被進入,也還沒被射入任何東西的狀況下,自己竟然會濕成這樣……難道真如悶油瓶所說,自己在床上以外的地方……會特別……那個……?!!
 

    吳邪心中忐忑,悶油瓶將手指上的體液抹在他臀瓣上之後,又慢慢進入他,然後再慢慢撤出……這次,吳邪可以清楚地感覺到:隨著那堅硬長指的撤出,體內彷彿也有一股熱流跟著溢出……
 

    這種熱液流淌的感覺伴隨著隱隱的空虛和搔癢感,讓吳邪低低地哼吟出聲。
 

    啊……他的身體……到底何時變成這樣的……?
 

    他意識朦朧地想,悶油瓶低啞的嗓音也在此時響起:「感覺到了嗎……都流出來了……」
 

    啊……別再……說了……真是……羞人……
 

    即使理智已逐漸遠去,吳邪仍然沒有睜開眼。被悶油瓶的話語勾出的那種羞恥,不知為何,讓他自骨髓深處生出一種難言的興奮感……
 

    他感覺到自己的穴口被左右掰開,然後軟軟的東西,貼附了上來—
 

    吳邪一抖,猛地彈開眼皮,硬入眼簾的便是悶油瓶的唇正貼著他的穴口,一面吸吮著他分泌出的腸液,一面伸出舌,淺淺地在洞口處進出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……小哥……別……很…髒……呀……不……哈啊……」
 

    他一方面覺得害羞,一方面,那原本可以頂到底的手指,如今換成了軟軟的舌頭在那兒撓啊撓的,那種反差之下的失落感,也讓他焦躁了起來。
 

    悶油瓶不顧他軟弱的抗議,繼續吸啜著那稠滑的汁液……裡頭的穴肉湧動如浪,似想固定住他的舌尖,他卻總是狠心地直接撤出。
 

    果然,他越舔,吳邪喘得越厲害……最後終於受不住地伸出手,推抵著雙腿間的頭顱,扭著腰,嗚咽著道:
 

    「小哥……啊嗯……不要……舌…頭……插我……插我……求……哈啊……」
 

    騷浪入骨的請求,足以讓男人聽了全身發軟,唯有一處更顯堅硬。
 

    悶油瓶抬起頭,望著眼前沾了他唾液,已完全綻放的粉嫩穴口,胸膛起伏劇烈……他強自鎮定地將長指按上那不住收縮的小洞,明知故問:
 

    「用什麼插?手指?」
 

    哎……這冤家……
 

    吳邪氣悶地睨他一眼,伸長手臂,自己掰開了那桃源洞口……更多的腸液在男人貪婪的注視下溢出,裡頭粉色的媚肉亦一覽無遺。
 

    吳邪擺了擺腰身,輕聲說:「用你的……大肉棒……插進來……」
 

    悶油瓶喘息粗重,迅速地直起身,三兩下解了自己的褲頭,執著已賁張的性器磨擦著那現出一縫的穴口。
 

    「插進什麼?說完。」
 

    正如同吳邪會被自己的淫聲浪語所撩撥,他自然也是愛聽他淫蕩的喊叫,葷腥不忌,越是拋棄自尊,越是讓他興奮……畢竟是床第情趣嘛……
 

    那蕈狀的龜頭要進不進的,吳邪感覺到自己的內部絞動得厲害,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吶喊著想要快點兒被插入,他知道對方想聽什麼,也知道……自己終究是逃不開這罌粟一樣的男人。
 

    紅唇動了動,浪蕩地嗚吟洩出:「插進……我又濕…又騷的屁眼……嗚啊!」
 

    幾乎他話聲一落,滿身燥熱的男人便已忍受不住,用力一挺腰,捅進他軟熱的身體裡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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