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悶油瓶堵他一句—大概也是這陣子他最常說的一句:
 

    「你不是還沒吃飽?」一直吸著他的陰莖,讓他不勃起也難吧!
 

    吳邪將燒紅的臉龐埋進悶油瓶肩頸處,被他的一席話弄得羞恥心大發。但是身體卻仍像是不受他控制那般,開始上上下下搖動起來,讓那硬挺的陰莖去滿足體內每一個搔癢處。
 

    悶油瓶的手掌鑽入襯衫下,撫著吳邪汗溼的腰線,同樣低喘起來—
 

    那小小的洞口軟嫩緊致是其一,身上人兒少有的主動嬌媚是其二…....其實一直以來,他在性事方面總不忘壓抑自己的力道、自己的衝動,因他知道吳邪雖看似正常,但就體能而言,因為肺病的關係其實下降許多,他總害怕自己若真放開手腳幹了,吳邪的小命也沒了。
 

    但最近......卻有點怪......
 

    於他而言,這不知道該說是怪呢,還是應該說是個驚喜……
 

    向來彆扭嘴硬愛強撐冷靜的這人,最近不知吃錯了什麼藥,膩人得緊、坦率得緊、也誘人得緊……在床上大膽放浪不說,就連在平時他絕不會放縱自己的場合,比方說是車上,也突然變得熱情主動了起來……
 

    當然身體絕佳的感度跟緊度就用不著多說了,就連體力……平時要騎乘式做完一場都有困難的傢伙,現在卻可以一場、兩場地纏著他交歡,實在不得不令他懷疑起吳邪最近到底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……或者,換個方式想:吃對了什麼藥……
 

    你看看現在,嘴上說著『不要』,屁股卻扭得這麼騷,這若是不好好餵飽他,讓其他男人見了他這副媚態還得了!
 

    吳邪勾著悶油瓶的頸子,每一下都坐好坐滿,那粗大的硬物直頂得他腦袋一片空白,爽得渾身顫抖……他下半身凌亂得很,方才悶油瓶射進他體內的東西,隨著此時的活塞運動又慢慢溢流出來,當然還有他自己分泌出來的腸液……
 

    「你……啊……褲子……會……弄髒……」
 

    就算襯衫可以用西裝外套遮掩,可西裝褲可不行,雖說是黑色,但水痕總是醒目。
 

    這可真難為了他在此時精蟲衝腦的時候還能想到這點。
 

    悶油瓶想了想,突然一把掀翻了身上的人兒—
 

    「啊!」猝不及防,吳邪一時不察驚叫出了聲,隨即摀住嘴。
 

    悶油瓶讓吳邪仰躺在柔軟的皮革座椅上,腰身對折,成了直上直下地進出他。
 

    「這就不會弄髒了。」他說。
 

    的確這姿勢,所有的體液都被封死在狹窄的甬道中,悶油瓶每回進出,水聲都響亮得令人臉紅。
 

    「啊……可是……」方才背對著駕駛座,吳邪還沒有如此強烈的,被人發現的緊張感。現下他臉一側,便望見那烏沉沉的不透光玻璃,而司機就在玻璃的另一側而已,即便知道有隔音效果,還是讓他惴惴難安了起來。
 

    「沒有可是。」
 

    悶油瓶慢條斯理地將吳邪的襯衫撩高至下巴處,以免他被自己分身泌出的汁液弄髒了衣服,當然,也方便自己為所欲為—
 

    他俯下頭,輪流吸吮那硬挺著,顏色從粉嫩轉為豔紅的花蕊……幾乎他的舌尖一觸到那乳蕊,吳邪便弓起身子,揪住了他的髮……讓他再一次讚嘆他驚人的敏感程度。
 

    興奮的淚液自眼角泌出,順著臉頰滑落至皮革椅墊上。吳邪用手背半摀著嘴,栗色眼眸總忍不住瞟向那深色玻璃……悶油瓶扳正了他的臉,唇瓣鬆開了他的乳頭,改為封住他的唇。
 

    「專心點。」悶油瓶說。
 

    軟涼的唇分散了吳邪的注意力,稀釋了吳邪的緊張感......悶油瓶的氣味籠罩著他,下半身與他緊密嵌合,讓他除了眼前這人之外,再沒有餘力思考其他、感受其它……
 

    他順從地伸出舌尖,與對方親密勾纏……栗色的眼波交融著幽深的墨色眸光,彷彿這一刻,這世界,只剩下彼此……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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