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說越小聲,說到最後,壓根兒不敢看悶油瓶的表情。
 

    哇啊!真太丟人了!搞得他好像多飢渴,多不滿足似的……其、其實他只是心疼對方這副憋屈忍耐的樣子……真的!只是這樣!
 

    吳邪心中小鹿亂撞,再加上久久等不到悶油瓶的回應,正想著要不要偷瞧一下他的表情,下半身就突然被猛撞了一下—
 

    這一下,又深又猛又準,直接攻擊他脆弱的腸壁,也直接撞擊他的敏感點,吳邪驚喘一聲,倉皇地抬眼,對上一雙跳躍著火光的黑眸。
 

    悶油瓶俊逸非凡的臉上,雖仍是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,但周身的氣息卻變了……變得侵略、變得危險……他開口,嗓音異常的輕,與他下半身的撞擊呈現奇異的對比:
 

    「怎麼?想要我粗暴點嗎?」
 

    他一個斷句一次撞擊,吳邪被他頂得魂飛魄散,連話都說不清了:
 

    「哎……我……不……啊!……你……等……」
 

    方才還能游刃有餘地思考、說話呢,現在被他一亂,立刻腦袋一片空白了。
 

    雖說是解開束縛,但悶油瓶仍是節制著,並未用上全力,往往衝刺一會兒便緩一會兒,讓吳邪可以適應。
 

    那粗大的棒身在被充分開拓的小洞裡抽送、翻攪……每回進出都使得甬道裡頭濕滑的汁液溢流出吳邪體外,每回進出都能感受到那腸壁如同軟熱的絨布般,包裹纏絞著他……悶油瓶赤紅著眼,甩動著腰身,性器進出黏膜的『啾啾』水聲,聽在他耳裡彷彿仙樂……他下方的囊袋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拍擊吳邪小巧的臀,印出塊塊紅痕。
 

    他微微瞇起眼,欣賞著身下人兒顰眉啟唇,似是難受,又似難耐的模樣……那原本灼灼的眼眸如今波光瀲灩,煞是醉人;他每次撞擊,都能聽見抑不住的嗚吟,自那微張的紅唇逸出;那蜂蜜水色的肌膚如今泛著一層霞光,輕輕撫上都能感受到其下奔騰的血流。
 

    他情難自己地再度重重一挺腰,吳邪弓身仰頭,連哼都哼不出聲就高潮了……那仰起的頸項上,肉紅色的疤痕讓悶油瓶的瞳孔一縮。
 

    吳邪問他:如果那時他再也醒不過來,他會怎麼辦?
 

    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麼辦,他只知道吳邪昏迷著的每一天,他都無比焦躁、滿身殺意……他其實不太確定,如果吳邪永遠都醒不過來,他會不會殺光這裡的每一個人:施醫生、解雨臣……
 

    那女人也是,留下活口要逼供的話也容易,他知道。但他控制不住力道、怒氣和殺意。當然為了吳邪的安危也是其中一個考量,但並非是他痛下殺手的全部原因。
 

    他揪住對方淺色的髮絲,兇猛地啃咬著那如花瓣般稚嫩而嬌豔的紅唇,也吞吃了對方所有的喘息、輕哼與呻吟。
 

    別離開我……他在心裡默念。
 

    他甚至自私地希望著:即使有一天他失憶的病症又犯了,吳邪仍是會選擇留在他身邊……畢竟……他是他與這世界上唯一的連結,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讓他感覺自己是真真切切活著,而非只是行屍走肉,虛耗光陰的人。
 

    吳邪在他唇下喘得厲害,眸中的水光溢出,成了頰上的濕意……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的手指蜷曲著,深陷進悶油瓶俐落的肌理中。
 

    悶油瓶怕他窒息,微微退開了唇,吳邪卻壓下他的後腦勺,主動吻住他。
 

    「別再……離開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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