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戰過後的兩人面對面地摟抱著,身上的汗水濕了又乾,身下的床單亦然。悶油瓶拉過了被褥,將吳邪覆蓋住,以對方目前的體力狀況可不能又受涼了。
懷中的人兒,閉著眼,呼息仍是淺快,原本蒼白的唇受了一番蹂躪,如今成了胭脂般的艷色,上頭還清晰可見方才激情時被咬出的細碎傷口。
悶油瓶搭上了手指,細細摩娑……指腹上傳來柔嫩細緻的觸感,令他流連忘返。
吳邪長睫搧了搧,緩緩睜開眼……栗色的眼眸閃爍著點點光芒,彷彿有許多星子的碎片在其中。
他啟唇,含入了悶油瓶的手指……唇瓣的軟嫩,口腔的溫熱……悶油瓶短促地換了一口氣。
吳邪盯著他,眼眸波光流轉,媚意橫生……他的軟舌纏著那骨節分明的手指,唇瓣吞吐著……像是曖昧不明的性交動作。
悶油瓶原本透亮的黑眼逐漸轉深……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慾望誠實地勃發了起來,抵著吳邪的下腹搏動著。
他望著那醉人的栗色眼眸,心口蠢蠢欲動,卻仍遲遲做不了決定……
幹了他吧……吳邪也希望這樣的……指尖被那軟舌舔得發癢,那癢一路蔓延至心口……悶油瓶恍惚地想著,偏生又顧忌著吳邪的體力……
還拿不定主意,吳邪已經探出手,將他推成了仰躺的姿勢,自己爬到了他身上。
吳邪往後伸長了手臂,擺弄著身下那昂揚的性器,抵住了自己的入口,臀部緩緩坐下……他的體內濕得很……悶油瓶射進去的精液,他自己分泌的體液……那粗大的陰莖毫無阻礙地被他吞入,直至最底。
吳邪趴在悶油瓶的胸膛上,紊亂地哈著氣;悶油瓶則是低低地倒抽一口氣,因著那被緊緊吸附的頂級觸感。
好緊……方才明明操了他這麼多次,那秘所卻仍是緊窄不已,夾得人欲仙欲死。
吳邪軟綿綿地,直不起身子,但是下腹未曾停歇的火苗,和後庭強烈的空虛感驅策著他,他伸出舌,舔著身下男人的精實胸膛,抬起了眼。
「我還想要……」
這一句輕喃,壓抑、撒嬌、羞赧、請求……兼而有之,恰似他的眼神,既有想強撐的清明,又有不住籠上的情慾。
哎……懷孕什麼的真是害死人啊!明明他已經累得像條狗似的,身體偏偏就是跟他的意志背道而馳—肚子裡依舊騷亂著,直想再有什麼來填滿……他真的要被自己搞死了!
悶油瓶探出手,撫著他泛著紅暈的臉孔,細緻的頸項,再往下滑……掐住了他一側的乳蕊拉扯著,吳邪痛呼出聲,但表情……除了疼痛之外,還有其他……
「好色的身體。」悶油瓶說。
再強的自制力也敵不過這妖精的勾引……眼神、身體、敏感度……無一不是上品。
吳邪軟軟地勾起唇角,露出個朦朧的微笑,腰身款擺,夾著那粗大的性器左右旋繞……
「你不喜歡?」他歪著頭,問。
悶油瓶再沒有餘裕回答他,或者說,他用行動來回答他—
他如同出閘的猛獸般抓下身上的人兒,上下易位,對折起他的腰身,再次如對方所願地猛力進出那貪吃的軟嫩小洞。
不喜歡?
他愛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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