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起靈的回應是一把按下他的頭,扣著他的後腦勺,赤紅著眼,開始在細嫩的口腔瘋狂抽送起來。
當然可以都選……不管他想要被射哪,他都可以射給他……幾次都可以!
「嗚嗚……嗯唔……嗚……」
咽喉被戳刺到發麻,頭皮也一陣陣刺痛,吳邪難受地嗚吟出聲,然而已經殺紅了眼的男人此刻已經無暇顧及。
張起靈在關鍵的時刻抽出了陰莖。「張嘴。」
吳邪聽話地張開了嘴—事實上,他根本也還沒來得及闔上痠麻的口腔。
張起靈執著自己已達臨界值的性器一陣套弄,大量的白濁體液瞬間噴射而出。大部分射進了吳邪口腔,少部分則噴濺至他的唇角。
吳邪的喉頭動了動,將射進口腔中的精液全數嚥了下去,再舔舔唇,將唇角的漏網之魚也舔得一乾二淨。然後他撲身向前,抓著張起靈的肉柱,悉心地將上頭的白色汁液一點一滴地舔去,全部吞下肚。
只不過是看他像個餓了許久的難民般吞精而已,張起靈半軟的性器便又再次昂首挺立,其燙手的程度和膨脹的尺寸,較之先前完全沒有稍減。
吳邪像是被嚇著一般鬆開了手,紅著臉囁嚅道:「殿下……你又……」
張起靈見他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樣,不覺有些好笑。方才不是還放浪大膽地說些撩撥他的話嗎,此刻怎又突然理智回籠了。
他捏了捏吳邪秀氣的鼻尖,漫聲道:「小母狗不是還沒吃飽嗎?趴好,屁股抬高。」
吳邪被他調侃得滿臉通紅,偏生方才自己確實戀戀不捨地含著他的陰莖不放,實在沒了底氣反駁,只得揉揉微疼的鼻頭,乖巧地伏低上身,高高翹起臀部。
原本粉嫩的穴口,因為長時間被玉棒撐開的緣故,充血成了棗紅色,腸液緩慢地滲流著,此刻不僅洞口一片濡濕,連那尾巴鬃毛也變得濕淋淋的。
「真厲害啊……」張起靈低聲讚嘆著,稍稍扯動了下尾巴,更多稠滑的汁液順著微微滑出的玉棒溢流出來,滑下吳邪蜜色的腿根,床單立刻濕了一小塊。
「你流了好多水……感覺到嗎?」男人不知有心還無意,將那玉棒不斷扯出又推入,溫熱的汁液淌滿了大腿不說,肉洞裡更是有如萬蟲鑽動,熱一陣癢一陣,當真是最甜蜜的折磨無誤。
「殿下……」吳邪不只嗓音抖,全身都抖如風中細柳,是極力壓抑直線攀升的快感所導致。「求求你……」
他扭動著臀,腰背曲線無比誘人,張起靈的嗓音低了三個音階:「你叫誰呢?」
吳邪頓了一下,有些哭笑不得地回想起對方新開發的遊戲。他膩著嗓,喚道:「主人……請你…幹我……小穴…好癢……」
這麼騷浪的話一說完,耳根都像要燒起來一般熱辣,他可以感覺到張起靈的動作明顯頓了下,然後,臀瓣被人粗暴地左右掰開。
吳邪見不著身後男人的表情,只聽得他粗喘著說:「都濕成這樣了,兩根應該沒問題吧。」
兩根……?!!
吳邪還沒反應過來,就感覺到那高溫火燙的男根抵住了他的穴口,而,原先的玉棒,並未被抽出。
?!!!
吳邪大驚。「不行啊!殿下!不可能的!你不……」
他慌亂的拒絕被張起靈執意的挺腰所中斷—被他舔舐得濕淋淋的肉棒輕易地破開了他鬆軟的洞口,往緊窄的內部推進……
吳邪緊緊地抓著床單,眼淚鼻涕一次飆了出來。
要裂開了、要裂開了……兩根粗細不同,卻都具有一定尺寸的東西,在如此狹窄的甬道中並存,所帶來的壓迫感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。會死掉的、要死掉了……這樣的恐懼感像烏雲一般盤旋在心頭。
張起靈輕吁了一口氣。一直插著玉棒讓裡頭的甬道滑溜不已,層層的媚肉在他進入時緊緊裹上,卻又不至乾澀到令他疼痛或令吳邪出血的程度, 真可說是最佳狀態……
他目眩神迷,全身每一條肌肉都蓄勢待發,準備在這溫熱的沼澤美地大展身手,盡情馳騁一番。然而,與他密合的身軀瑟瑟發抖的模樣,終究讓他心憐地伏低身子,親了親那汗濕的頸背。
「很疼嗎?」向來安撫字彙貧乏的他,即使絞盡腦汁,終究也只問出這一句。
吳邪抖著唇,哆嗦著道:「不可能的……殿下……你將那…玉棒……拔出來吧……」
「噓……」安撫的吻如雨點,落在他光裸的肩胛、圓潤的肩頭,大掌亦探至他身前,揉擰著他胸前的紅櫻,把玩他半軟的分身。男人的唇貼在他耳骨低喃:「已經好好擴張過,沒問題的……你已經把我都吃進去了,瞧……」
他小小擺動了下腰身,證明自己所言不虛。
熟悉的火熱肉柱摩擦過黏膜,讓吳邪輕喘了一口氣,哼吟出聲:「嗯嗯……殿下的……在肚子裡……」
吳邪迷亂的模樣讓張起靈埋在他體內的分身立馬又脹大了一圈,他咬咬牙,努力克制自己猛力衝撞的想望。持續用一種平緩而誘哄的語調道:「對,你不是想要這個的嗎……不疼吧……對嗎?」
他刻意抵著吳邪的敏感點旋繞,果然聽見他細細的抽氣聲。
「……」吳邪茫然著:怎麼會呢……?方才被進入的時候,彷彿整個人都要被撕成兩半了,現在怎麼……一點都不疼了……?不只不疼,兩種溫度、尺寸、質地都截然不同的物事滿脹在體內,神經末梢被兩種迥然不同的感觸拉扯著,腦子也是……快要沒辦法思考,究竟哪個是哪個?究竟是想要還是不想要……?
張起靈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。雖然他剛剛才在吳邪的嘴裡解放過,但是埋在吳邪高溫緊窒的體內而無法有任何動作,絕對是種非人的折磨,即使他自制力過人也逃不過這關。
他似要宣洩什麼般用力含吮著吳邪細緻的耳垂,啃咬著那通紅的耳廓,火熱的吐息傳入耳道中:「小母狗,我好想幹你……可以幹你嗎?」
掌中的乳蕊已經硬挺,分身也是淚漣漣地再度充血……這具身軀彷彿成熟欲滴的果實,令他垂涎不已,就等對方怯生生的小腦袋瓜能開竅,一同追尋那極樂的至高點。
男人的氣息包圍著他,性器與他緊密嵌合,手掌也不斷刺激他的敏感點……自己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,受到如此直白的邀請,儘管未曾體驗過的玩具令他有些卻步,但蜜穴裡的搔癢、下腹的騷亂騙不了人……
啊啊……已經……什麼都不想管了……
眼淚不知何時停住了,金色的眼眸閉了閉,吳邪小小聲地說:「請主人……幹我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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