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逢喜事精神爽!
 

    今日皇帝與王爺同日大婚,全城上下張燈結綵,流水席辦了七天七夜,讓全城百姓都能同享喜慶。
 

    墨鏡男子腳步輕快地朝喜房前進。當然筵席間他也喝了不少,但完全無損他滿懷期待的心情。
 

    為了準備婚禮,他與解語都忙得焦頭爛額,而且按照皇室習俗,新郎與新娘婚禮前十日不得見面,他的那個憋啊!!直想帶著解雨臣私奔算了!
 

    為此他還跟張起靈大鬧,表明自己根本不是皇家身分,為何要按這習俗,結果被那無情無義的發小一句:『兄弟有難同當。』給堵住了嘴。
 

    操!根本就是那傢伙吃不到他的小朋友,心有不甘,拖自己下水吧!
 

    不過沒關係……長時間的醞釀等待,收穫的果實必定更甜美……
 

    他嚥了嚥不知何時起大量分泌的唾液,屏住了呼吸,推開門,然後愣住—
 

    幻想中,應該羞人答答坐在床緣,等著他揭蓋頭的新娘不見蹤影,取而代之的,是一名散著烏黑長髮,豪邁飲著桌上交杯酒的俊雅男子。
 

    解雨臣身上的喜服尚未換下,但理當覆在頭上的喜帕卻被他隨手丟在桌上;他白皙的臉龐有絲異樣的紅,原本清亮的鳳眼有抹氤氳……見著呆立在門邊的他,似覺有趣的噗哧一笑,雪白的貝齒輝映著嫣紅的唇,眼波流轉……男人幾乎眼神都要直了。
 

    他走進房內,帶上門,落了鎖,清了好幾次喉嚨才終於順利發聲,嗓音瘖啞:「寶貝……交杯酒不是應該等我一起喝嗎?」
 

    他的新娘……嗯……實在有些特立獨行,不過……看在對方微醺的模樣這麼引人犯罪的份上,他要先喝……似乎也不是不行……
 

    解雨臣似沒有發現眼前男人變得危險的氣息,他趴倒在桌上,時而嘻笑,時而皺眉地說:「你好久……不等你了……」軟軟的嗓音與其說像抱怨,更像情人間的撒嬌。男人淺淺地換了一口氣,感覺自己的某個部位瞬間堅硬如鐵。
 

    他苦笑起來。自己在解雨臣面前,永遠就像是青春期的毛頭小子一般,只要他笑一笑,眉勾眼挑,自己便失了魂,實在是沒長進。
 

    他走近解雨臣,一把攙起他,解雨臣泰半的體重都倚著他,淡淡的酒氣和髮香籠了他一身。他順手抄起桌上的喜帕和銀製酒壺,勾著解雨臣的腰,領著他往床榻走。
 

    要讓半醉的解雨臣就範不是件難事—基本上他全身軟綿綿的,幾乎沒有掙扎—困難的是他得用盡所有自制力,而不直接撕開他身上的喜服操他。
 

    當真酷刑無誤!!
 

    短短幾步路,男人卻走得肌理緊繃,大汗淋漓……全都是因為過度忍耐所導致。
 

    他將解雨臣放倒在床榻上,將酒壺擱在一旁。紅彤彤的床單、床幔,映著解雨臣泛起紅潮的頰,當真是豔氣逼人。
 

    解雨臣長髮散著,鳳眼微瞇,卻是異常乖巧地望著他,動也不動。男人不發一語,拿起了一旁的喜帕,蒙住了解雨臣的眼。
 

    那日去找他,見他蒙著眼嬉戲的模樣,早就想這麼幹了……
 

    「為什麼……要蒙住眼……嗝……」解雨臣打了個小酒嗝,雖覺疑惑,但也沒有抗拒。
 

    男人勾起唇角,望著那因看不見而略顯不安的美麗人兒,俯下頭攫住他嬌豔欲滴的唇瓣,輕喃:「蒙住眼,你會更舒服呀……」
 

    大掌往下一探,他終於抑不住下腹燒起的火苗,直接撕開了解雨臣身上的喜服。
 

    襲上身的涼意讓解雨臣縮了縮,下意識地便想抬手遮掩,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扣住,高舉過頭。
 

    男人呼出的氣息伴隨著低喃降落在他細緻優美的鎖骨:「你真美……娘子……」
 

    暴露出來的冰肌玉骨白裡透紅,彷彿連下頭奔騰的血流也清晰可見……如今因為酒精的關係,泛起一抹淡淡的櫻粉色,像上了一層胭脂一般,令人垂涎三尺……直想在上頭盡情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,卻又怕傷了佳人……
 

    有什麼冰涼的液體倒在他的胸膛上,隨著他的呼吸緩緩流淌……解雨臣倒抽了一口氣,抖著嗓問道:「那是什麼……?」
 

    男人望著那冰涼的酒水,緩緩浸潤兩朵稚弱的粉色花蕊,那花蕊受到濕意的侵襲,顫巍巍地硬挺起來……他越看越覺口乾舌燥,再難忍耐地俯下頭,吸啜起那沾了酒香的花蕊,吸得津津有味,嘖嘖出聲。
 

    「自然是……我們的交杯酒啊……」他含糊不清地回應。吮完了一側換另一側,明明酒汁都吸乾了,卻還是覺得無比口渴……酒的辛辣清甜當中混合了解雨臣的體香和汗水的鹹澀味,幾乎讓他無法自拔……
 

    解雨臣紊亂地喘著氣,更多清涼的液體倒在他身上,而那火熱的軟舌貪婪地順著溢流的汁液遊走……眼前一片黑暗,什麼也看不到,其他感官卻顯得更加敏銳……舌面上的凹凸、唇瓣的細緻、男人的吐息……全身的毛細孔似都張了開,爭相恐後地想要體驗更多,屬於男人的碰觸……
 

    男人的唇舌往下移,滑過了他的肋骨下緣,再往下,舔過他緊實的腰線,鑽入他小巧的肚臍……解雨臣弓起身子,發出一聲甜膩的長吟。
 

    「舒服嗎?」男人的問句也和他的唇舌一樣,絲滑、熱切、火燙……
 

    「舒…服……」解雨臣的回答像是在嘆息,也像是沉醉其中……男人的高溫薰染上了他的身子,他煩躁地扭著……身上的酒液逐漸蒸發,卻沒能帶來半絲清涼,反而有一種奇妙的刺痛感,期待著軟嫩的舌來舒緩。
 

    就在他全身細胞都在騷亂抗議的當下,男人卻突然抽離了所有碰觸—
 

    宛如漂浮在半空中突被人一把推落,也像當頭一桶冷水澆下,解雨臣下意識地想探手抓回些什麼,雙手卻仍被人牢牢壓制著……他只好煩躁地蹬著腿,楚楚可憐地哀求:「還…要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 

    那叫喚酥人入骨,直叫人心頭都要融了似的。
 

    男人捏了捏鼻子,略顯粗暴地將解雨臣翻了個身,逼迫他撅起臀部。接著抄起酒壺,將剩餘的酒水,都倒在那白嫩的臀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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