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嗚……啊啊……解開…這……討厭……」
 

    似幽怨似嗔怒,又似有一些難耐的呻吟,不斷自一名披散著長髮的男子口中溢出。
 

    男子生得一張十分精巧的臉孔—彎月似的眉,秀挺的鼻樑,菱形的紅唇,白皙無瑕的肌膚……可惜的是,那雙明亮的鳳眼,如今被紅色的絹布蒙著,見不著其中的光芒。
 

    再仔細一瞧,男子的手腕也被紅繩纏綁,固定在床頭……而他下半身那勃發昂立的男性象徵根部,竟也套著一只玉環,與他的肉莖密密貼合……男子臉上的表情十分微妙,似十分痛苦,又似有些享受……
 

    解雨臣實在是無語問蒼天。自從洞房花燭夜那天起,他的情人便似乎迷上了蒙住他眼睛交歡—不只興致一來便強迫他蒙眼與他交合,甚至還開發了各種變態的新遊戲……
 

    「這很簡單啊……你就猜猜哪個是我的肉棒嘛……是這個、這個……還是這個……嗯?」
 

    始作俑者正跪坐在他雙腿間,全身赤裸,昂揚的性器矗立著。他手上執著兩根物事,兩根物事似乎皆以男根為模型打造,只是質地上略有不同。此刻,男人正興致勃勃地將右手那根送入解雨臣不住開合的肉洞中,再撤出,換成左手那根……然後再挺腰,送進自己的。
 

    這兩根假陽具,可是他特別請工匠打造的,無論是質地、觸感,他都要求做的與人體別無二致,而成果也的確令他相當滿意—用來調教他敏感的寶貝,真是再適合也不過了!
 

    從洞房那天他便有個新發現:解雨臣只要蒙起眼,身體的敏感度便會增加好幾倍……從後續幾次的測試中也證實,甚至連吸乳頭都能讓他高潮,幾乎可媲美發情期時的Omega!有這樣的『天賦』,如果不好好『應用』,豈不浪費了!
 

    男人想著,微微瞇起眼,享受了下那甬道的痙攣,然後毫不留情地撤出……滿意地聽見身下人兒發出那種似要斷氣般的嗚咽。
 

    「猜嘛……哪個是你親親相公的……嗯?猜對了本王便替你解開。」
 

    其實解雨臣根本不可能猜到。他雖然輪番用那假陽具頂入解雨臣體內,可大多數的時候,他都受不住那濕淋淋小洞的誘惑,親自提槍上陣,抽送了好幾下……這麼混亂的次序,解雨臣能猜得中也真是有鬼了!
 

    果然,解雨臣擺著頭,頭昏腦脹……他的蜜穴時而被填滿、時而空虛,前方的分身則是被那玉環勒得疼痛不已……這一切已經快要逼瘋他了,哪還有心思分辨哪個是哪個……況且,感覺上都一樣啊!!
 

    「我不知道……我猜不出來……我想射……相公……求求你……解開、解開……」他蹬著腿,差點一腳踹到男人,幸虧男人反射神經了得,避了開。他那聲相公,喚得楚楚可憐,男人手一抖,心頭軟了,下頭更硬,只得摸摸鼻子嘆了口氣。
 

    「你這狡猾的小妖精……竟然誘惑本王……」他氣悶地嘟嚷著,終究還是探手,替解雨臣抽走了那玉環。那陰莖根部的束縛一鬆,解雨臣立刻顫抖著射出,然後便全身癱軟地不住喘氣。
 

    滿身是火的男人可還沒打算放過他。
 

    男人架高了他的雙腿,陰莖對準了那桃粉濕潤的肉洞,用力一挺腰—
 

    「嗚啊——!!」
 

    剛剛才高潮,全身上下都敏感無比,怎堪得住男人這一捅—解雨臣驚叫一聲,下身的小小洞口猛然縮緊,死死箍住入侵的肉莖,不讓對方移動分毫;雪白的長腿卻自動環上了男人的腰身,形成強烈的對比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……好緊啊……解語……這麼期待本王插進來嗎……哎……每晚都作怎還是緊成這樣……」男人粗喘著,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。那火熱的甬道宛如他的第二層皮膚,緊緊吸附著他的肉棒,即使靜止不動,黏膜也緊裹著他翻湧,按摩得他舒爽不已。他心念一動,索性折起解雨臣的腰,將他的雙膝壓在他的頰側,直上直下地進出他……用這個姿勢,那被他不斷帶出的粉色媚肉完全無所遁形,而,隨著他粗大棒身上下挪移,甬道裡的汁液無處可去,不斷被擠壓而出,沾濕了他們兩人的腿根。
 

    「解語……聽見了嗎……你騷穴裡面好濕啊……」男人刻意擺動腰身,讓那黏膜摩擦的水聲更為明顯。「啊啊……吸得更緊了……害羞了嗎……還是被肏得太爽……你看你雞巴又硬了,好色啊……」
 

    目不能視,所有的一切只能透過男人淫猥、挑情的話語在腦中描繪……自己是如何後穴大張地被男人操幹,又是如何不知羞恥地被操得春水橫流,甚至還因為後穴的快感而再度勃起……這一幕幕的畫面讓他全身顫慄,喘得幾乎連呻吟都哼不出來,腰際一麻,胸口一熱,他射出的白濁體液噴灑在自己的胸口。
 

    男人瞇起眼。解雨臣射在了自己胸口的畫面淫蕩得不可思議,他後穴的抽搐亦美妙得不可言說……他低吼一聲,腰身幾個起落,將熱液全數灌入解雨臣體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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