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 嗚嗯……疼……」解雨臣微微顫抖。
 

    酒汁往下溢流,滑過腿根、滲入臀縫……那入口的黏膜本就極其脆弱,一接觸到酒精,便是熱辣辣的刺痛感。
 

    男人不顧他的嗚咽,一左一右地掰開濕淋淋的臀瓣,湊上唇,著力地吸舔了起來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……別……好疼……噫噫……嗚……好奇怪……啊哦……」
 

    解雨臣的頭顱左右擺動著,長髮迤邐如瀑,嬌媚的吟哦不斷流洩而出。
 

    酒汁沾染到穴口處,原本只帶來局部的灼燒,男人卻用舌頭舔舐之後,鑽入他的後穴翻攪……刺痛感漫進了體內,黏膜禁不起刺激,劇烈收縮了起來,卻夾不住那滑溜的舌頭,反而泌出大量的腸液,讓自己變得濡濕不堪。
 

    男人撤出了舌,望著那轉為棗紅色的肉洞,像張小嘴似的不斷開合,透明的汁液汩汩流出,一副飢渴難耐的模樣......再搭配解雨臣淒切的浪吟,當真便是一派欠人操的騷樣。
 

    到底是那一種呢……?是因為蒙起眼來玩,還是因為喝醉的關係……?向來嘴硬反骨的解雨臣變成了搖著屁股的甜膩小貓……真是太讚了啊!就眼前這撩人的狀態,他大可以每天都跟解雨臣在床上大戰,無論多少次都沒問題!
 

    男人粗喘著,三兩下褪去了自己的喜服,執著已經勃發昂揚的男根,在解雨臣的臀縫間磨蹭。
 

    「娘子,想要這個嗎……?」
 

    蕈狀的頭部一抵上那軟嫩的肉洞,便能感受到其中強大的吸力……男人微微挺腰,看著那括約肌被他逐漸撐開,成了可以容納他的形狀……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和心理上的滿足當真是無與倫比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……好脹……嗯……想要……我想要……」解雨臣哼叫著,扭著腰,臉上的表情交雜著痛苦與歡愉,形成了一種奇異的美感。
 

    噢……受不了……真是騷到不行啊!!
 

    男人咬著牙,氣悶地抬手,輕搧了下那不住誘惑著自己的桃型俏臀。令道:「乖乖地求我……今日是我們洞房花燭夜,該叫我什麼,你知道的對吧……」
 

    雙眼被蒙帶來一種奇異的放鬆感,在心理上形成一種無形的障壁,好似可以肆無忌憚地作平時不會做的舉動,說平時不敢說的話……尤其那火燙的棒身只進了一截,蓄意地不再深入……解雨臣全身如萬蟻鑽動,此時要他說什麼、作什麼,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。
 

    殷紅的唇蠕動了下:「相公……求求你……給我肉棒……」縮得死緊的蜜穴夾著紫紅色的肉莖不斷晃盪。「我想要相公的……肉棒……嗚嗚——!!」
 

    男人幾乎只聽了一半便理智線繃斷地用力挺腰,埋進那久違的桃源仙洞中。
 

    只不過十日沒歡愛,再次進到解雨臣迷人的體內,卻幾乎令他理智盡失—當然也許跟他前戲已經忍耐太久也有關係。他狂猛地擺動著腰身,扣著解雨臣的臀不讓他逃離,粗大的肉莖征服著那汁液四濺的小洞,下方的囊袋則拍打著解雨臣細嫩的腿根……直衝腦門的快感和被完全填滿的充實感,讓解雨臣語無倫次地哭泣了起來:
 

    「慢…點……哦哦……嗯……好…棒……好熱……嗯哦……」
 

    「相公……不要…了……呀……要被相公……弄死…了……要壞了……嗚嗚……」
 

    他越是哭叫,像是給男人火上澆油一般,男人的動作越顯得兇狠狂暴,只因男人完全看穿了身下人兒的嚶嚶哭泣只是宣洩快感的手段—事實上解雨臣根本享受著這場性愛,爽翻了天,儘管肏壞他便是。
 

    「你太棒了......娘子......」男人伏下身子,緊貼著解雨臣汗溼的背脊,啃咬著他如今通紅一片的耳廓。「射進你淫蕩的屁眼裡好不好......」激情當頭,這些淫猥的用字也是增加情趣的一種手段。
 

    雖然不願意承認,但男人羞辱的用詞的確讓解雨臣的蜜穴似有所感地收縮了起來,內壁一陣陣的痙攣,預示著他即將攀上頂點。解雨臣只能腦袋一片空白地回應:「好......我想被......相公射進來.......要射很多......」
 

    操!這是犯規啊這!這麼浪,又這麼可愛,哪個男人受得了!!!這不幹他個三回五回,榨光他的精力怎麼行!若是讓這野貓出去招蜂引蝶,讓其他男人見了他這副模樣,自己絕對會嘔到吐血!
 

    男人張嘴,用力咬住解雨臣的肩,賭咒般地道:「本王今晚,絕對把你射得滿滿的!」
 

    走著瞧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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