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硬了?
 

    這問句鑽入耳膜的時候,吳邪還楞了一下。待得神經終於接通之際,他才瞬間脹紅了臉,夾緊了雙腿。
 

    「沒、沒有!你、你看錯了!」絕對不可!他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在完全沒有接受任何碰觸的情況下,只意淫著對方就勃起了!絕對不能!太丟臉了!!
 

    「是嗎?」男人不置可否,只手臂一個俐落下移,在吳邪的驚叫聲中,鑽入了他雙腿間,精準地握住那搏動的肉塊。
 

    薄薄的唇貼著紅透了的耳廓,逸出的氣音酥人骨頭:「明明這麼硬了......」那手掌故意搓揉了下,即便隔著睡褲,也感覺到隱隱的濕意。「還濕了呢......」軟滑的舌鑽入窄小的耳道,淫靡的水聲在空白一片的腦袋迴響......吳邪身子一抖,差點難看地射出來。
 

    怎麼會......他的身體......怎麼會這麼的舒服......張起靈甚至只是隔著褲子撫摸他而已,他便興奮得渾身發軟......只單純的因為,兩人久別重逢的關係嗎......?
 

    張起靈同樣也因為吳邪異常敏感的身軀而興奮得無以復加......早在先前書房那次歡愛他便察覺到了異狀,後聽旋的解釋,看來一切都是因為那情蠱的緣故,才讓小傢伙變得如此可愛......可愛到......讓人想狠狠地把他幹哭。
 

    「吳邪......」他再次用瘖啞的嗓音,靈巧的舌,有力的手掌誘惑著意志不堅的小獵物,滿意地察覺對方已經忍俊不住地前後搖動著屁股,讓陰莖得以摩擦他的手掌。
 

    無聲的笑意勾起,是雄性純然滿足的征服欲。
 

    他收攏手指,滿意地聽見吳邪發出一聲舒爽的嚶嚀,腰身的擺動也更為孟浪......他另隻手撫上吳邪微啟喘息的唇,細細摩挲之後,那唇瓣自動張得更開,方便他的手指探入.....他夾住那羞怯的小舌,明知故問:「舒服嗎?」
 

    長指摩挲著敏感的舌面,勾惹出更多唾液分泌,卻刻意地不讓他闔上嘴,徒然讓唾液流淌下嘴角,形成一抹痴態。吳邪滿臉癡迷地任男人上下玩弄著他的舌頭和性器,含糊不清地嘆息:「舒服......」張起靈碰觸到的每一處,都舒服得像是要化開那般......他覺得自己好似在他的手指下融成了一灘水,再拼不回原本的形狀。
 

    「還想要被摸哪裡?嗯?」男人誘哄般的問句讓栗色眼眸瞬間綻放出期待的光芒。
 

    「……胸部……」最後的一線矜持讓吳邪沉默了一會兒,但仍是不敵發自骨髓的飢渴,低低地,吐出了這兩字。


 

 

    窗外的月光自窗簾的縫隙微微灑入,彷彿在偷覷著房內濃情蜜意的兩人。
 

    昏黃的夜燈下,吳邪的睡衣已經完全被褪除,赤裸著躺在大床上。他屈起手臂,半遮著眼,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,似羞赧似期盼......單薄的蜜色胸膛起伏劇烈,身軀鍍著一層薄汗,泛起一抹誘人的霞光。
 

    缺乏鍛鍊的胸膛上,兩朵紅櫻腫脹著,乳暈浮凸,彷彿含苞待放的花蕾,等待著採蜜的蜂予以催熟。
 

    張起靈幾乎是讚嘆地撫上那殷紅兩點,長指因洶湧的情慾甚至微微顫抖著......
 

    太美了.....真難想像,男人的胸,也能有這般嬌豔的顏色......兩指輕輕夾住那乳尖,指腹立刻察覺到隱隱的溼意,放入口中一舔,竟是令口腔都麻痺的甜......當真像是在泌乳一樣啊......這也是因為那情蠱的作用嗎?
 

    長指極盡撩撥之能事,撥弄、搓揉、拉扯.....原本嫩粉色的乳暈逐漸轉深,呈現一種像是紅豆沙的赭色......看在侵略者眼中,莫名地挑起另種飢渴......
 

    張起靈迫不及待地俯下頭,攫住一朵茱萸用力吸吮起來,靈活的舌頭纏捲著乳尖,齒列也啃咬著凸起的乳暈,激起身下人兒一陣陣的顫慄。
 

    「啊.......呵......輕...點......嗯.....」
 

    吳邪揪住了迤邐在胸膛上的墨黑髮絲,軟聲哼吟著.....他可以感覺:有什麼東西,正隨著張起靈的吸吮,由乳頭逐漸泌出......乳暈又脹又麻,只有被舌頭滑過時能得到短暫的舒緩,但隨即又被尖銳的犬齒毫不留情地攻擊......疼痛、快感、麻痺、痠軟......這些感受交替著出現,他的腦子也像沉入了一團迷霧之中,無法維持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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