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從來不曉得原來自己的柔軟度如此驚人。但此刻,他的腰身被對折,雙膝被壓制在兩頰旁,屁股被迫抬高......他與張起靈交合之處就袒露在眼前。除非他緊緊閉著眼,否則幾乎避無可避。
 

    若是之前,他鐵定地羞赧得不敢看,但此刻,也不曉得哪根神經被觸動,他被那肉紅色性器以及那被撐開成淒豔血紅色的穴口給迷惑了......他目不轉睛地望著那肉刃快速且強力地進出自己,插得自己汁液噴濺,媚肉不斷翻進翻出,穴口連闔都闔不攏。
 

    他聽見自己崩潰似地抽氣,放聲呻吟:「不要、不要......頂到了...啊啊——那裡......好爽......好痠.......要死了...要被肏死了.......」
 

    他搞不清自己在叫嚷什麼,究竟是要活了還是要死了,究竟是要還是不要,他一概不清楚.......他只知道,他整個人都被張起靈的節奏捲入,像是無桅的小船被捲入沖天的浪潮,無助且漫無方向地打轉。
 

    張起靈腰身的律動完全沒有隨著時間減緩,相反地,吳邪的浪叫、視覺上的刺激、性器的包覆......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興奮得無以復加,他抽插的狠勁只有增,沒有減,一下又一下的紮實撞擊幾乎要將吳邪釘死在床上。
 

    「小騷貨......吸得那麼緊是想勾引多少男人!」張起靈伏低了身子,這動作讓他的陰莖硬生生地又嵌入了好幾吋。吳邪又是一連串語意不清的低吟。
 

    他在吳邪耳旁輕聲說:「我要把你射得滿滿的,搞大你的肚子,這樣你就可以理所當然地脫離吳家了,好不好?」
 

    他說射得滿滿也是不假,他方才已在吳邪體內釋放過,隨著他性器的進出,時不時便可見白濁的體液滑下吳邪的腿根,映襯著那被操得紅腫不堪的穴口,顯得紅得更紅,白得更白,視覺的刺激堪稱百分百……光是看著,定力稍差一點的男人恐怕早就繳械了。
 

    這樣錯亂的言詞讓吳邪似有所感地顫抖了一下。
 

   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......再怎麼樣,他一個男子漢,怎麼可能為張起靈生孩子呢......?可是像現在這樣,被對方壓著雙腿猛操,因為被射入滾燙的精液而迷亂,肉壁瘋狂痙攣著,絞緊抽插的肉根......難道會是個男子漢該做的嗎......?!他根本......就像張起靈的女人一樣……供他播種,依附著他而生......
 

    「不…要……」他因這樣的聯想羞恥得無以復加,相反地,也興奮得無以復加。體內好像有什麼火種被這樣扭曲的念頭點燃了,熊熊燃燒著。他連拒絕聽起來都像是種邀請,肉洞更是呼應似地一陣收縮,彷彿想讓那男根一直嵌著自己,不要拔出。
 

    與他緊密相連的男人怎會沒察覺他的口不對心。張起靈勾起唇,頭顱下移,腰身擺動有力,口中慢條斯理地啜著吳邪胸前盛放的紅櫻,輕聲道:「這可由不得你.....你這裡.....都出奶水了......以後,我跟寶寶一人一邊,吸你的奶,好不?」
 

    啊啊……怎麼可能.....他會有......?!可是,自乳尖傳來的搔癢、腫脹和濡濕又該怎麼解釋......?!如果兩邊都被吸的話,一定......一定......會受不了的呀......!!
 

    「好......啊啊……好......爽死了......爽......哈啊……我又想......嗚嗚———」
 

    他身軀一陣亂抖,不知第幾次地射出乳白的精水,然後也不知第幾次,再度被內射。

 

 

 

    「話說你最近怎麼一直往解家跑?兩個大男人成天膩在一起,像什麼話?!」
 

    冷肅中帶點嚴厲的嗓音,讓有些恍惚的吳邪瞬間回過神,極力維持面部表情的平靜。
 

    「知道了,二叔,我會注意。」他中規中矩地回答,腦中卻不由得浮現這幾週自己的放浪—
 

    曲承湘事件之後,感覺他與張起靈的感情又更緊密了些。以往,兩人忙起來的時候,十天半個月未見是常有的事,最近卻不知為何,只要一兩天沒見,自己心裡便會悶得慌,生理上更是明顯......私處搔癢得厲害,老是想念張起靈粗大的傢伙,即使自己放入手指抽插也沒勁,實在是欲哭無淚......這也就是為何,他外宿的頻率高到連二叔都看不下去—即使一直搬出發小當擋箭牌,看來也不是長久之計。
 

    唉......這該如何是好呢?
 

    總不能跟二叔說實話,說自己慾火焚身吧,怕不把二叔給氣到中風了。
 

    吳二白看著自己姪兒陰晴不定的面容,奇道:「你這孩子是怎麼?臉紅成這樣?」
 

    吳邪心一驚,暗罵自己浮想連翩,在表情上露了馬腳,趕忙低垂著頭,囁嚅道:「沒什麼,只是剛那杯酒,有些烈......」
 

    吳二白挑起眉,正想說那不只是餐前酒嗎?一抹淡然的嗓音便響起:「吳二爺,久仰大名,晚輩張起靈。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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