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……?!!!
吳邪癡呆的臉逐漸轉為震驚,最後整個脹紅。
誰、誰會在宴會場上突然發情啊?!!而且,為什麼要把他想得這麼淫蕩?!居心叵測的明明是眼前這傢伙!
「並、沒、有。」這三個字幾乎是由吳邪齒縫中吐出。他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,故作有禮地道:「張老闆,請。」他手掌往前一伸,明擺著要送客了,可惜—
請神容易送神難。
張起靈手臂微微一使力,吳邪便踉踉蹌蹌地撞進他懷裡,再巧妙地一個借位,便將吳邪夾在他與樹幹之間。
「笨……你、你……」吳邪又驚又羞,連連口吃,還差點咬了舌頭。他不住四下張望,紅著臉低斥:「會有人來……」
張起靈身上的藥草香氣如同一張綿密的網,兜頭罩著他……吳邪屏住了呼吸,卻抑不住胸腔中如雷的心跳聲,也抑不住逐漸發軟的身子,和顫抖的雙膝。
真糟真糟……剛還滿懷自信地覺得自己不會在這種場合發情呢,現在張起靈一靠近便全身不對勁了。
張起靈傾身,頭顱偎在吳邪頸項處,似在嗅聞著他身上的氣味……微涼的鼻息拂過頸間,吳邪只覺汗毛一根根豎起,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敏感不已,隱隱在期待什麼。
「如果沒人來……就可以嗎?」像是夜色一樣縹緲的低喃響起。
張起靈的黑眸濃濁深幽,眼前的細緻頸項微微顫抖,皮下的血管搏動劇烈,散發出一種果實成熟的濃郁甜香……果然不是錯覺……吳邪中了那情蠱之後,只要稍加撩撥,便會散發出這種香氣,就像成熟的果實或是滴著蜜的花蕾一般,誘人採擷……
侵略者受不住那香氣的誘惑,張嘴咬下,齒列陷入,反饋為一種緊緻而有彈性的觸感……唇下的人兒不住輕顫,自喉間哼出一種壓抑的低吟……張起靈更加意亂情迷,咬得更深,尖銳的犬齒似乎想破開那層薄薄的皮膚,直接擷取底層流動的汁液。
吳邪仰著頭,昏茫地喘著氣。頸子上被啃咬的地方又痠又麻又疼,那種疼卻又彷彿激起骨髓裡的另一種興奮和戰慄……他的雙膝抖到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,幸得張起靈的長腿卡進他腿間……說是『幸』似乎也不然,那結實的大腿隔著長褲的布料摩娑他股間,享受著他的不斷哆嗦……
「不……可以……呀啊……別……」
吳邪緊抓著最後一絲理智抗拒著。雖然現下不算光天化日,也不是大庭廣眾,可畢竟是公開場合……只是身體完全背叛了他,向張起靈投誠—被摩娑的分身顫巍巍地硬挺起來,秘所亦春水氾濫、奇癢無比,腦海中直回想著被填滿的歡愉與充實。
好可恥呀……明明幾天前才做過,也不是做一次兩次便了事,每每都做到他不省人事,或者哭著求饒為止……怎麼現在嗅著對方身上的氣息,感受對方的碰觸,便又覺忍不住了……
張起靈的手掌順著吳邪精瘦的腰身滑入,長指一蹭入那臀縫便無聲地笑了。
「濕成這樣……怎麼去見你二叔?嗯?」他蓄意將指掌間的濕意抹在吳邪臀瓣上,要他切身感受。
「……」吳邪縮了縮腰身,頭垂得低低的,耳根一片熱辣,沒有回話。
「不如我幫你堵上吧?」
平然的語調,說著這樣淫猥的提議,奇異地,毫無違和感。
吳邪徹底懵了,連被對方轉過了身子也忘了掙扎。直到下身一涼,不知何時被挑開褲頭的長褲落在地上,他才彷若大夢初醒—
「你瘋了!張起靈!!不能在這!!你不……嗚嗚——!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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