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藥草氣味包圍著他,薄薄的唇貼著他摩挲......吳邪的心跳又亂拍起來,原本在氣悶些什麼,也瞬間想不起。
 

    「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......」他高傲地輕哼,內心深處卻對於跪在男人跟前,戴著項圈又半裸的自己,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羞恥感與興奮感。
 

    張起靈像在發洩什麼似的開始啃咬起那細緻的唇瓣,時重時輕、似痛似癢......吳邪瞇起眼,顫抖地微微啟唇,滑溜的舌立刻意會,闖入高溫的口腔,與害羞的小舌糾纏。
 

    熱吻方歇,兩人的吐息都十分紊亂。吳邪睜著一雙迷濛的眼,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淌落嘴角,看來就是一副期待著被蹂躪的模樣—至少在張起靈眼中看來是如此。
 

    一段時間沒有歡愛了,他忙於新開發案,也覺得能夠再忍耐幾個月不是問題。沒想到,此時此刻,下腹被撩起的火苗遠遠超乎他的預期......吳邪的裝扮,吳邪的媚態,還有那明明期待著,卻又強裝矜持的模樣......完完全全,對了他的味!他現在什麼也無法思考,直想著要如何能夠逼出眼前人兒更羞恥、更浪蕩、更淫媚的騷樣。
 

    改日,他必得大大地獎勵旋一番。真是太了解他的喜好了!
 

    他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下著,屹立在腿間的肉柱已經完全充血硬挺,龜頭約莫是一個小嬰兒的拳頭大小,泛著紫紅色的光澤......吳邪的視線像是被定住了一般,完全無法從那巨物挪開。
 

    那濕潤的栗色眼眸中明白寫著的渴望讓張起靈滿意地勾起唇角。
 

    「想吃嗎?」他問。雖然吳邪饑渴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 

    吳邪盯著那肉柱,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,連下身的秘所也似有所感地陣陣收縮......此時此刻,理智與矜持皆無法敵過本能。
 

    「想吃......」他舔了舔唇,軟軟地承認。
 

    張起靈將鍊子往下扯,吳邪再度成為跪趴著的姿勢。他執著自己傲人的性器,『啪』地甩上吳邪蜜色的臉頰,放肆地在那細滑的肌膚上摩擦。
 

    「唔......」吳邪自鼻間發出一聲低吟。那高溫熨燙著他的臉頰,強烈的麝香氣味鑽入鼻腔,腦子一陣陣麻痺......自頂端泌出的體液沾染上他的臉,他也完全不以為意,只張著嘴,微微別過頭,想將這令他又愛又怕的物事一口含入。
 

    偏偏張起靈像是戲弄似地只在他臉上游移,每回在他湊上唇時便惡意地抽離......一再撲空讓吳邪開始煩躁起來,偏生這姿勢他又不好用手,只能狼狽地換來一臉白濁。
 

    啊……又瞪人了......張起靈垂眼望著那睨來的白眼,心裡莞爾。然而,他已經為對方量身打造好的調教,可沒有絲毫轉圜餘地。
 

    「想吃的話,得好好求我呀......」他扯動手中的鍊子暗示著。「狗狗不乖的話,主人也會讓牠挨餓的哦。」
 

    吳邪撇了撇唇,心想:看來義兄料得沒錯,男人真的都頗好這口!而且入戲之快之深,簡直非比尋常!!哎,自己也沒什麼資格說別人,繫著項圈的頸子一陣陣發燙,這種被束縛、被主宰的感受,竟能讓人如此熱血沸騰、心癢難耐......
 

    吳邪喘了一口氣,低聲道:「我想吃......主人的肉棒.......求主人讓我吃......」


    他睜著一雙水氣盈盈的眼,乖巧順從地這麼說,受不住的人反倒變成張起靈—他粗喘了一口氣,蕈狀的龜頭抵住了吳邪的唇,令道:「小母狗,張嘴。」
 

    那句『小母狗』讓吳邪轉了下眼,但終究仍是聽話地張嘴伸舌,津津有味地舔舐起那肉棒。
 

    殷紅的軟舌纏捲著猙獰的棒身,舌面平貼著賁起的青筋滑行,將那棒身裹上一層淫靡的水光......吳邪趴跪著,頭顱擺動,鉅細靡遺地服侍那雄偉的肉柱,甚至還周到地伏低了身子,去舔那下方的囊袋,結實的腿根......一副餓了好幾百年的饑渴模樣。
 

    「好吃嗎?小母狗?」張起靈扯動鍊子,讓自己的陰莖撤出吳邪口中,後者流露出一種尚未饜足的幽怨神情,直讓張起靈感到下腹幾欲爆裂般的甜蜜痛楚。
 

    吳邪雙眸瀲灩,張著嘴喘氣,未及吞嚥的唾液自舌尖滴落,情色非常.....他盯著近在咫尺的陰莖,那誘人的麝香氣味讓他直想再度撲身上前,將其吞入口中。
 

    「好好吃......主人的......雞巴.......還想...吃.......」他錯亂地呢喃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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