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赤羽相識多年,對方在被逼至絕境時的決絕手段,他是見識過的。一開始一直不敢去探究,是怕要是張恩祈真被怎麼了,這樣的問法等於是揭開他的瘡疤。現在見他神色如常,情緒也算穩定,才敢問出口。
 

    赤羽所說......讓她的弟兄們輪姦他......什麼的,究竟是真是假?
 

    張恩祈搖了搖頭,道:「她沒.......」話說了一半又頓住,臉上微微泛紅。張恩祈扭著衣角,續道:「呃......她就是......」
 

    雖然羞恥,他還是一五一十地,將赤羽強奪了他處男身的舉動說出口。再怎麼樣,他私心還是認為:比起被現場圍觀的男人們輪姦,只是失去了前面的處男,好似還可以忍受......
 

    但程堇似乎不這麼認為—
 

    他皺起眉,俊朗的臉孔瞬間變得猙獰。
 

    「這傢伙......」他咬牙切齒。
 

    張恩祈望著他,有些小心翼翼地道:「你......會覺得我很髒嗎......?」自己雖然覺得無所謂,但堇會不會......嫌棄他了?
 

    他提著一顆心,七上八下。
 

    程堇睨了他一眼,探手揉亂了他的髮,沒好氣地道:「說什麼呢你!心疼你都來不及了.....不成!得消毒一下!」
 

    他落下這句,伸手便去扯張恩祈的褲頭。

 

 

 

    「堇......不要......很髒......讓我去...洗澡......呀啊……」
 

    張恩祈軟軟地躺在沙發上,下半身赤裸,雙腿屈起;程堇伏在他雙腿間,吞吐著他粉嫩的分身—所謂的『消毒』。
 

    軟熱的口腔收縮吸吮,長指成環,隨著口腔的吞吐上下套弄……時而撩動下方囊袋,時而輕撫那緊繃的腿根……高超的口技簡直快讓張恩祈陷入瘋狂。他下意識想併攏雙腿,卻被程堇不耐地強硬分開。
 

    「我跟赤羽……誰讓你比較爽……嗯?」他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口中硬挺的肉柱,含糊不清地問。
 

    「唔……你……哈啊……是你……不要了…不要了……已經……嗯嗯——」
 

    口中的肉塊劇烈跳動著,程堇抓準了時機,吐出了他的陰莖,緊緊箝著那膨大的根部,張恩祈發出了一聲哀鳴: 
 

    「堇、堇……放開……我想……射……拜託……」
 

    他彈跳著腰身,像條離水的魚那般扭動著,卻掙脫不開程堇的力道。程堇的目光往下,落在那開開闔闔的肉洞入口,安撫道:「噓……忍一忍……等會兒讓你更爽……」 
 

    他長指探入,被撐開的括約肌上,顯露出的裂口讓他的目光閃了閃。
 

    「你這……被誰碰過嗎……?」他遲疑地問,視線落在那明顯的撕裂傷。
 

    不是說沒被硬來,那怎會有這傷口?
 

    張恩祈紊亂地喘著氣,老實答道:「被……按摩棒……」
 

    赤羽這傢伙……果然折騰人的手段只有更狠,沒有最狠。前後都玩,虧她想得出!
 

    程堇咬咬牙,放輕了力道,長指緩緩鑽入,輕輕抽動……唇瓣湊上,舌尖點著那傷口畫圈,用唾液細細潤澤……
 

    敏感的黏膜被指節搔刮,已結痂的傷口雖不再流血,被舌尖如此碰觸,既刺痛又麻癢,更顯奇異。張恩祈的專注力從脹疼的陰莖轉移到了後方的秘所,不住嗚吟抽氣。
 

    「嘶……啊……別……好…怪……哦哦……」
 

    程堇一手掐著他的性器,一手在他後庭鑽動,舌頭不住在他會陰滑行……興奮的眼淚自張恩祈的眼角不斷滑落,他忍不住伸手揪住了程堇的髮,拱起了腰,似期待更深層的悅樂。
 

    騷亂起來的黏膜分泌出更多汁液,每回手指進出都可聽聞那啾啾的水聲,和張恩祈益發高亢的呻吟……
 

    「比按摩棒舒服嗎?恩祈……你流了好多水……聽……」手指作動,刻意要讓他聽個分明那令人臉紅的摩擦聲。
 

    張恩祈睜著一雙迷濛的眼,張口只餘下呻吟,什麼也無法回答。
 

    這又怎麼能與按摩棒比……那時他是被脅迫,身不由己,就算身體起了反應,心裡總是排斥,怎能與現在……全身酥酥麻麻,像是要融化那樣相比。
 

    「堇……求求你……給我…肉棒……不要…這個……」他又是喘,又是哼吟,如泣如訴的語調聽了讓人心都要癢了起來。
 

    快點…快點……他想要跟程堇,盡快結合在一起……被那熱硬的楔子填滿每一個縫隙,就算粗暴一點,被撕裂,也是甘之如飴……
 

    心上人扭著腰,流著口水,滿臉迷茫地做出如此可愛的請求,是男人都無法忍耐—
 

    程堇粗喘著,撤出了手指,俐落地解了褲頭,甚至連脫下褲子的餘裕都沒有,腰身一挺,便埋入那緊窄的幽穴。
 

    「唔唔……」巨大的壓迫感襲來,張恩祈本能地繃緊了身子,自喉間擠出壓抑的低吼。
 

    方才僅探入一根手指的秘處依舊緊得不得了,程堇定住了身子,努力克制自己強烈的馳騁衝動。他俯下頭,憐惜地親了親張恩祈汗濕的額,啞聲道:「疼不疼,還好嗎?」
 

    張恩祈的回應是伸長了雙腿,緊緊環住他的腰身。
 

    「不疼……用力…幹我……」他附在程堇耳畔,用著氣音說。
 

    他想被他撕成碎片,融進他骨血中,替他分擔他過去的夢魘,長伴他左右,不再讓他一個人面對……如果僅靠身體的結合,便能達成這些,就太好了。
 

    程堇粗暴地扯住他頭髮,猛力堵住他的唇,下身聳動有力,次次都撞向那膣穴深處……程堇臉上的傷口又裂開了,鮮血順著他劇烈的擺動滴落,混著張恩祈的淚水,在唇舌交纏間,兩人嚐到了那種甜蜜而腥羶的滋味,更加撩動原始本能的獸慾。
 

    兩具精悍的身軀緊緊交纏、撞擊……即便是昂貴堅固的牛皮沙發,也不禁抗議似的發出吱呀聲。
 

    「你吸得好緊……恩祈……想不想被操到射……?」
 

    程堇啃咬著那軟嫩的唇片,直到它滲出淡淡的血絲……血的腥氣令他興奮,刺麻交雜的疼痛也令張恩祈更加放浪。
 

    「想……啊啊……想被老公……操到射……嗯哦……肚子……好熱……老公的……在肚子裡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 

    肉穴被不斷撞擊、進出,前方的分身也不斷摩擦著程堇的腹肌……同樣是前後夾擊的快感,卻比赤羽玩弄他時更惑人、更難耐……他感覺自己似乎成了一株軟弱的菟絲花,緊緊吸附著強壯的男體,任其擺弄、深入自己的肉體與靈魂……而他完全無法思考,只能被動地承受源源不絕灌入的快感,尖叫著一再被淹沒。
 

    張恩祈享受而直白的叫床聲讓程堇笑了。帶著血的鮮紅唇瓣搭配上他俊朗的面容讓他看來像個邪魅的吸血鬼,光是對上眼便讓人心魂俱失,軟下了腰任他為所欲為……
 

    「還沒呢,騷老婆……我會讓你舒服到尿出來,然後在你小穴裡射滿精液,讓你帶著精液去上班……好不好啊?」
 

    唉……他笑起來這般好看,就算他是要他去死,他搞不好也會傻傻地說好哇……
 

    張恩祈目眩神迷地拉下程堇的頸子,貪婪地舔著他帶血的唇,模糊不清地應道:「好……要老公的精液……要很多……」
 

    程堇低咒了一聲,再無多餘心思調侃身下的人兒。貫穿、填滿、佔有……成為他此時唯一剩下的念頭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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