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……什麼……?
封神察覺來自耳畔和身前的高溫令他很難集中精神,思考也變得緩慢,比方說,此時他並不十分明瞭環的意思……直到他聽見衣物的窸窣聲,感受到那並不陌生的律動,他才明白:他的護衛,此時正在自慰—正確地說來,是一面摟著他,一面自慰。
封神不明白此時從胸口一陣上湧的熱氣是什麼......?似乎談不上憤怒……有點錯愕,還有其他分辨不清的......他感覺到自己的耳廓燙得嚇人,不知是因為體內竄升的熱度,還是因為環的氣息。
這太.......誇張了.......!!不該…...繼續下去.......
他的腦子運轉了許久,才得出這樣的結論。手臂才正要推出去,耳畔便傳來:
「對不起......對不起.......對不起.......」那向來平然的嗓音帶著啞,一次又一次地向他道歉,聽起來就像......快要哭出來那般.......
原本要動作的肩膀瞬間便又定住了,連封神自己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。
和自己的護衛躺在一張床上,被對方摟著,當成自慰的道具這檔事,根本難以想像,現在自己到底是在忍耐哪樁!?他也不知道啊!只覺環的體溫、環的手臂、環的道歉、環的聲音.......一切的一切,都讓他心亂、煩躁、無措.......是的,無措。他的字典中從未出現過的兩個字,此刻他竟體會到了。
環的嗓音就貼著他耳旁,不知有意還無意,隨著他開口道歉,那高溫的唇瓣似乎也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觸他的耳骨.......一開始不覺如何,久了卻覺越來越不對勁......那唇瓣的溫度燒下了他的頸子,再往下,蔓延至他的下腹.......封神的眉尖一抽。
為什麼他會有種.......自己好像快勃起的感覺.......!?
「冥主.......對不起.......」這廂還在永無止盡的道歉,封神卻再也忍無可忍—
他伸手,卻不是推開對方,而是摸進了環的褲頭裡,與他的手掌一齊,握住了那比唇瓣更高溫的東西。粗聲罵道:「有時間道歉,不會快點出來嗎!?」
磨磨蹭蹭的,讓自己也連帶地渾身不對勁,真是煩死人了!
封神握著那燙手的硬物,憑著男人的本能,上下套弄了起來。
活了三十幾年,站在一個呼風喚雨的位置,他從來也沒想過,會有握著別的男性那話兒的一天,更別說還幫對方打手槍......然後這人,還是他的下屬,這世界還有天理嗎!?
封神繃著一張臉,目不斜視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。掌心中的東西也快速地膨脹,溫度不斷地竄升,讓他幾乎握都要握不住。
這…....是正常的尺寸嗎?還能繼續大下去?騙人的吧......
封神也不明白,這時候他想著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有何意義,也許,是他下意識地不想面對自己正握著男人GG的現實。
環在他頸間的喘息更為粗重,感覺成功有望,封神精神一振,正想趕快解脫,就覺原本搭在腰間的手掌往下一滑,撫上了他的臀。
封神身子一顫,差點失手捏碎了手中的肉柱,換來環的一聲悶哼。「喂!」他沉聲喝斥,聽得出有些火氣。
環短促地換了一口氣,輕聲道:「冥主不是要我快點出來嗎?我也在努力啊…....只是摸一摸你,什麼都不會做的.......」
摸一摸還叫什麼都不做!?這哪國邏輯!?
封神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,哽死在當場。若不是這人是環,是他這五年來信任非常,也貼身非常的護衛,他怕不早銀針在手,將對方釘成刺蝟了。
所以現在怎辦?是讓他摸還不讓他摸?對方拿他的話來堵他,他若不讓摸,對方又磨磨唧唧地說射不出來怎辦!?
封神已經很久沒有這種,想大聲罵句髒話的衝動。他深呼吸了好幾次,好半晌,才從齒縫中擠出:「你—快—點.......!!!」
要他快點,是要他快點摸、快點射,還是.......不管怎麼說這兩個現在看起來是一樣意思了,對吧?
心心念念這麼久的人,現在正握著他身體的核心,儘管繃著一張臉,儘管口氣不善,那狹長的眼眸仍是起了霧氣,那白玉般的耳廓也薰上了艷色,嘴唇紅灩灩,讓人想要咬上一口......自己這五年來是怎麼忍的......?現在突然全都想不起來了......為什麼每日服侍這人晨起時,望著他的裸體,都還能保持冷靜,現在卻突然不得要領了......滿心滿眼,都只有想著更恣意碰觸他、貼近他的念頭。
環的手掌沿著褲頭的鬆緊帶摸了進去,他可以聽見封神忍得牙根吱嘎作響的聲音。
也許他該慶幸這五年來他的表現良好,任何踰矩的行動都不曾有,否則封神絕不可能忍到此時,怕不早早便把他給辦了......又或許......會不會......其實姊姊已經......可以接受他了呢.....?
掌下的肌膚是溫熱的,微微出汗,但不似他的掌心那般火燙;摸上去既並不軟嫩,也無芳香,而是堅韌而緊實,象徵著主人平時的鍛鍊,那冷冽的氣味嗆得他發暈,但並無法讓他更清醒,只是讓他更克制不了地陷溺......
他小心翼翼撫摸、滑行......從微微隆起的丘陵,到平坦的大腿,再到私密的腿根......那處肌膚滑膩得很,他受不住那誘惑,放了膽掐住,落下一個個青紫的指痕。
兩個人紊亂且粗重的喘息在近距離交換、混合,心臟在各自的胸膛中瘋了似的跳動,血液高速奔流,腦子卻依舊像是缺氧一般,不知自己身在何處,不知自己為何這樣,不知對方為何那樣......從沒體驗過的混亂。
終於,環悶哼一聲,突地張口咬住封神小麥色的頸項;封神只覺頸間一痛,手心一熱,握著的那巨物在顫動了一下之後,射出了白濁的液體。
從未體驗過的,驚心動魄又揪心的高潮讓環眼前一片白光,遲遲對不了焦。還恍神著,就覺肩頭被人大力一推,封神翻身跳下了床,邊走邊拉整長褲,冷冷地落下一句:「不准,再有下次。」
長髮在他身後翻飛,他就像陣疾風一般飆出了房間,甩上了房門。
環垂眼,望著一身凌亂的自己,苦笑了起來。
沒死啊.....自己......都對他做了那種事了,竟只是被口頭警告而已......難道不知道,這樣會讓他更加誤會嗎.....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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