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頭顱側向一邊,伸舌去舔吳邪細緻的耳骨,間或含吮他逐漸變得通紅的耳垂……軟滑的舌順著他的頸線而下,舔過他搏動劇烈的頸動脈,感受他抑不住的哆嗦……
 

    他撐不了太久的……人的體溫、唇舌、撫觸……再怎麼樣都不是那些塑膠器物所能比擬……吳邪的身體在還沒被開發之前,也許勉強能從那些玩具中得到慰藉,但他現在已經比誰都更明瞭男體能帶給他的無上快感……這麼久沒得到滿足,他絕對,撐不了太久的……
 

    果然,在我親吻他鎖骨的時候,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挺起胸膛蹭我,像是無言的乞求。
 

    正中下懷的笑意隱沒在我的唇角,我的舌滑過他蜜色帶汗的胸膛,卻刻意地沒有拉開浴袍前襟,故作不知地只在他劍突處舔舐。
 

    「嗯……呼……」吳邪發出了那種,久違的,苦悶哼吟。手掌也忍不住揪住我的頭髮。
 

    我的舌頭在他胸前烙下一線溼潤水痕,模糊不清地說:「怎麼啦,小三爺?這也沒過多久,教給你的是不是都忘得一乾二淨啦……不是告訴過你,想要什麽,得好好地求我嗎?」
 

    曾經被那麼深刻調教過的記憶,我不相信吳邪忘得了……這已經融進了他的骨血中,只待調教師一個口令,他敏感而淫蕩的身子便會再度被喚醒……
 

    果然,他難耐地扭動起上身,方才眼中的戒慎防備已經不復存在,而是朦朦朧朧的,蕩漾起水光。
 

    「求你……舔我的……奶子……好癢……唔……」他蜜色的臉孔被情慾薰出了粉紅,說這句話的同時,紅潮也蔓延下他的頸子和胸口,真是美極了!
 

    我毫不吝惜地給予他稱讚:「好乖。」
 

    我兩手抓住他浴袍前襟,往左右兩側扒開,他腫脹的乳頭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。這幾個月來,沒人能夠頻繁地愛撫、吸吮她們,看她們現在多飢渴啊,一顫一顫的呢……
 

    我張開嘴,含住一朵花蕊便用力吸吮起來,另一手也罩上另一側,連同底下的胸肌一道用力搓揉
 

    「啊啊——好…棒……哦哦……好厲害……呵……嗯……啊……輕點咬……」
 

    果然光玩弄奶頭就能開啟吳邪淫蕩的開關,瞧他叫得那個浪的,還不停將我的腦袋朝他的胸口按。就算我用齒列狠狠撕咬,也只是讓他扭得更興奮,叫得更高亢而已,完完全全化身為一個撩撥男人獸性的騷貨無誤。
 

    就不知道吳邪的這音量,傳不傳得到那人耳裡啊……我瞟了一眼虛掩的門扇,心中計量著。
 

    等我將吳邪的兩朵粉蕊都吸得又紅又腫時,他也早就已經軟綿綿地站不住了。我抓住他的手臂,輕輕一扯,將他拽上了床,同時把自己脫個精光,抓著他的髮,壓向我腿間。
 

    「你知道該怎麼作吧。」我淡淡地落下一句,吳邪立刻訓練有素地張開嘴,含進了我的陰莖,用他擅長的深喉口交服侍我。
 

    我舒爽地吁了一口氣,扯開他浴袍丟到床下去,長手一伸,摸向他臀間的菊蕾,立刻感到隱隱散發的熱氣和水氣。
 

    所以說他是要憋死自己嗎?隨便碰碰就溼成這樣的人,到底怎麼忍得過跟啞巴朝夕相處了這幾個月,卻還沒有跟他表明心跡的!?
 

    我已經覺得自己夠傻了,沒想到這小子比我更傻!
 

    不,這已經不能用傻來形容,這是蠢!藏著掖著,一點好處也沒有,有的時候就是該放手一搏!
 

    我的指節輕易地探入那鬆軟的肉洞中,但是進去之後卻被裡頭的媚肉夾得動彈不得。唔……看來當真一段時間沒做了,緊得厲害。
 

    我的手指屈起,熟門熟路地刺激著吳邪的敏感點……原本盡忠職守的肉壁顫抖了一下,緩緩鬆了開,讓我得以頂入第二、第三根手指……
 

    「嗚嗚……嗚……呼嗚……」吳邪含著我的雞巴無法發出喊叫,屁股卻扭動得非常誠實—不但緊緊追著我的手指不放,甚至還隨著我的抽送前後擺動起腰身。手指與他出水的腸壁摩擦,開始發出了一種情色的『咕啾咕啾』聲,恰好與他的喉音互相應和。
 

    三根手指在花徑中攪動,粉嫩的括約肌開始充血、變紅,被撐成了細細的一環線圈,薄薄地顫動……淫液隨著我手指的作動流下吳邪的腿根,秘處一片狼藉。我算準他將射未射的時機抽出了手指,吳邪發出一聲嗚咽,臀部直往後頂。
 

    我讓他吐出我的陰莖,把他整個人拉躺到我身上,修長的雙腿掛在我的大腿外,下身大敞,直直對著門口。
 

    吳邪似乎也發現了這姿勢的微妙之處,掙扎起來。
 

    「別……用這……嗚……啊……」
 

    我擺弄了一下被他舔硬的陰莖,對準他濕漉漉的洞口,用力一頂,他的抗拒立刻就軟了下來,癱在我身上任我為所欲為。

arrow
arrow

    moonlak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