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後的餘韻讓他渾身發軟,暈乎乎的,沒心思注意悶油瓶的動作。等他終於察覺到時,一個如烙鐵般高溫的硬物已經抵住他柔軟的入口。
吳邪後知後覺地才剛想掙扎,那龐然大物便狠狠捅了進來—他呼吸一窒,只覺全身冷汗瞬間都飆了出來。
「等......小、小哥.......別...動......啊…...」他要死了!他真的會被這樣撕成兩半的!嗚嗚嗚......這種死法實在太難看了,他不要啊…....
悶油瓶像是聽見了,又像是沒聽見。他仍是專心致志地將勃發的慾望緩緩送入吳邪的深處......被緊緊絞纏的感覺讓他輕喘了一口氣,然後,他伸長手,解開了吳邪手腕上的領帶—後者此刻基本上已經痛到神志不清了,迷迷糊糊中就像想抓住浮木那般摟住了悶油瓶的頸子。
純黑色的眼眸放柔,悶油瓶撫上那被吳邪自己咬得傷痕累累的下唇,輕柔地舔了上去。然後,開始緩慢動起腰。
一開始只是小幅度地抽送,那緊裹住他的黏膜爭先恐後地擠壓著他的碩大,他有種會在吳邪體內被夾斷的錯覺......吳邪摟著他頸子,頭埋在他頸窩處,發出來的嗚咽悶悶的,應該是在極力忍住聲音。
「疼嗎?」悶油瓶輕咬著他的耳垂問。
吳邪的回應是一口咬向他左肩的麒麟,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。
小孩子性子,悶油瓶心想,有些莞爾。
不過還有力氣咬人,表示他還有努力的空間。一思及此,他腰部擺動的幅度和頻率開始逐漸增加......他可以感覺那甬道每每在他要撤出之際劇烈收縮,像是要挽留他那般,然後在他猛力進入後抽搐痙攣,這種強烈的反饋讓他著迷......腰際大起大落,滿室都是響亮的肉擊聲和淫靡的黏膜磨擦水聲。
吳邪被他逼出了哭叫,內臟被撞擊的窒息感逐漸積累成莫名的快感,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收縮,而每一次收縮都將他推往慾望浪潮的高點。
「小哥、小哥……不行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他哭喘著求饒,但佔有他的人沒打算放過他。第二次的高潮來得較晚,但是炸開來的時候較之初次更加驚心動魄,吳邪只覺得自己被那快感衝擊得神魂四散,連碎片都找不著了。
他困乏地閉著眼,臉上全是乾了又濕的淚痕,但他卻連抬手擦去的力氣都沒有。
在短暫失去意識之後,他感覺到有人抓著他的雙手一使力,讓他從躺著變成了坐姿。因為重力的作用,坐姿讓他體內的異物頂得更深,吳邪『嗯—』地呻吟出聲,然後忽然發現不對勁之處—
深埋在他體內的碩大此刻仍然堅硬如鐵,一點也沒有軟掉的跡象。
他緩緩睜開眼,發現他跟悶油瓶呈現對坐的姿勢,而悶油瓶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。
「醒了?」悶油瓶問,同時一聳腰—
「啊!」這姿勢讓悶油瓶輕輕鬆鬆地就可以頂進他最深處,吳邪被這一下撞得手腳發軟,差點往旁邊歪倒,悶油瓶眼明手快地扶住他的腰,同時抓著他雙手,繞到自己頸後。
「你……還要……?」吳邪攀著他寬闊的肩,膽戰心驚地問。再這樣搞下去他真的會死的,在他預設的死法裡面並沒有死在床上這項啊啊啊!
「我還沒射。」悶油瓶淡淡地說,同時壓著他的腰,開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頂。
「啊……你……就不能……快點……出來嗎……」吳邪咬著牙,承受著由下而上的撞擊,眼角的淚又飆了出來。
這到底是他天賦異稟還是藥效的關係啊,救命啊!
悶油瓶聞言差點笑了出來。難不成他以為這是擠牙膏,說出來就出來嗎?
他微微傾身,一口咬住那一直在他眼前誘惑他的緋紅乳尖,滿意地聽見吳邪尖銳的抽氣聲。悶油瓶吮著那嫩蕊,模糊不清地說:「那也得你配合啊。」
他被他弄這弄那的,哪裡不配合了!
吳邪怒極想要回嘴,但來自下體的撞擊越來越猛烈,他唇一張就只剩下呻吟和嬌喘,一句話都吱不出來,只好猛扯對方的頭髮發洩。
悶油瓶由著他扯,反正他可以在別的方面報復回來—緊扣著那合掌便能環抱的腰,他上上下下地又折騰了對方百來下,最後在吳邪的一聲長吟下,兩人一起達到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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