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永賢內心大喜,表面上卻仍然正經肅穆地點點頭,應道:「沒問題!放心交給我吧!夫人。」
 

    他俯下頭,試探性地伸舌,輕舔了下那紅痕,感覺到眼前的身軀震動了下,他故作關心地問:「夫人,疼嗎?」
 

    雷夫人緊緊閉著眼,咬著唇,像一隻純潔無助的羔羊,搖了搖頭,細嗓回道:「不疼……」
 

    他這副任君處置的柔弱模樣讓黃永賢雄性的慾望更是無限膨脹—無論是心理的,還是生理的。
 

    他急匆匆地再次俯下頭,舌頭貪婪地在那點點紅痕上刷弄,甚至也大起了膽子,在完好無缺的雪白肌膚上滑行、繞圈,並逐步接近那腫脹的花蕊。
 

    雷夫人雪白的齒列,陷進了粉嫩的唇瓣中,似在努力隱忍著聲音,不過,起伏劇烈的胸膛,和泛起霞光的臉孔,已洩漏了他的感受。
 

    黃永賢暗暗驚奇:舌尖彷彿觸及一整片溫熱的白瓷一般,幾乎感覺不到任何體毛與毛細孔,除此之外,更有若有似無的甜味,逐漸滲入每一個味蕾。
 

    他回味無窮地咂了咂嘴,雙眼虎視眈眈地落在那粉嫩膨大的乳蕊上。開口說:「夫人,接下來這處,可能有些私密,不過因為也被燙著了,可能要請您忍耐下。」
 

    他明擺著睜眼說瞎話,被燙著之處,只侷限在胸口處,壓根兒沒波及到乳頭,但他現在一把火在下腹燒得正旺,私慾薰心,自是謊言也說得流利。
 

    雷夫人也沒當真去確認,只是稍稍睜開眼,一雙盈盈美目含著水光,我見猶憐地道:「黃老師,這……太羞人了呀……」他這番顰眉垂眼,欲迎還拒的模樣,不僅沒讓黃永賢良心發現,反而讓他更加下定決心一定要品嚐到這朵養在深閨的小白花。至此,他此行的目的,以及身為教師的道德良知,已經全數被猩紅的慾望濃雲所吞沒。
 

    他鼓起課堂上諄諄教誨學生所練就的三寸不爛之舌,遊說道:「雷夫人,這是緊急治療的一部分,您不應該被無謂的羞恥心所限制,只要將它想成是治療的一部分即可。」
 

    他堅定的態度和語調必定起了作用,雷夫人緊鎖的眉鋒緩緩鬆開,再次閉上了眼,細細柔柔地道:「黃老師,那……請您……繼續吧。」


 

 

    「嗯……呼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唔唔……好癢……啊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嗯哼……好脹……」
 

    別有用心的舌尖刷過那腫脹的乳暈時,一開始雷夫人還能緊緊咬著唇,沒發出半絲聲響,但當第二下、第三下……貝齒便明顯地鬆了開,吟哦斷續逸出,從模糊變得高亢,甚至帶著些嗚咽;頭顱也左右擺動著,臉上的表情既迷亂又享受。
 

    黃永賢則像是舔上了癮一般,舌頭纏著那乳蕊不斷兜轉,時而用舌尖頂弄,並驚異於那逐漸滲出的乳水……香氣與甜味都更為濃郁,從口腔竄入鼻間、大腦……腦子一陣陣發脹,口乾舌燥,直想著還要品嚐更多……
 

    黃永賢抬起赤紅的眼,望向明顯已發起浪來的美人兒,明知故問道:「夫人,哪脹呢?您不說清楚,我無法幫您啊!」
 

    雷夫人眼眸半睜半閉,像是回望他,又像是沒有焦距,夢囈一般地說:「老師……奶子……好脹……幫幫人家嘛……好人……」如此淫蕩直白的撒嬌,只要是男人莫不被迷得七葷八素、心跳失序。儘管黃永賢為人師表,在此情此景,在半裸的玉體面前,也不過就是一個有著本能慾望的普通男人。
 

    他腦袋一熱,再度低下頭,迫不及待地咬住一顆乳頭便大力吸吮了起來。更多乳水隨著他吸吮的動作汩汩流出,香氣四溢,溫熱濃稠……流入咽喉、胃袋中,只覺又是飽足、又是飢餓,矛盾得很。
 

    雷夫人則是嬌喊一聲,渾身像是被抽離了骨幹似的,坐也坐不住了,軟綿綿地往側邊一倒,黃永賢則順勢欺身而上,兩具身軀在沙發上密實地交疊,曖昧地扭動著。
 

    黃永賢津津有味地吸完了一側,又去吸另一側,只覺身下的肉體香氣四溢,柔軟有彈性,光是這樣壓著對方,都覺心猿意馬。雷夫人的呻吟則是越來越顯甜膩高亢,身軀的顫抖也越來越明顯,最後在一聲驚叫之後,弓起了身子,抖了幾下,才漸次放鬆。黃永賢微微撐起身子,果然發現身下人兒的真絲長褲,已經浮現一塊明顯的水痕。
 

    他望向高潮後神態慵懶,更顯媚態的人兒,舔了舔唇上的乳水,輕聲道:「好敏感哪,夫人……已經高潮了呢……」
 

    聽說雷先生出差去了,已經一段時日不在,果然再怎樣的貞潔烈女,飢渴起來也會變蕩婦的吧。
 

    雷夫人瞥了他一眼,半嗔半怨的,掩不住的嬌態。執起黃永賢的手,來到自己的雙腿間,輕喘著說:「黃老師……這裡……也需要……做治療……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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