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真喝醉之後,幸運點的話會直接倒頭就睡,若是喝到半醉不醉的話則最是麻煩,將會像小孩子一樣鬧騰不休。
   

    不幸的是,昨夜的狀況就是屬於後者。
   

    我跟他耗了一整晚,好不容易他鬧得累了,終於沉沉睡去,我也差不多快掛了。
   

    娘的!下次司機這職缺,老子絕對不再輕易擔任!天真要找的話,叫他找大花去!大花鐵定比我果決許多,搞不好會直接打暈天真了事。
   

    快天亮了才闔眼,這一睡睡到了下午,我是被自己的肚子給餓醒的。
   

    我撫著肚子坐起來,心想天真今天也不曉得有沒有氣力下廚,還是自己解決吧。
   

    我下了床,出了房門,打算到廚房轉轉看有啥可吃可煮。
   

    基本上我跟天真都會做飯,但我必須承認我是軍中學的伙房,食物只要能下嚥即可,天真則是公子哥兒,舌頭刁,連帶地他做得菜色花樣多,大江南北的口味都會那麼一點,每天吃也不會膩。吃慣了他做的東西之後,久而久之我也懶得煮,多是他掌廚居多。
   

    才剛靠近廚房就聽得說話聲,我停下了腳步。我的耳力雖不如眼力來得精,可也是不錯的,聽了一會兒我就聽出是誰的聲音—
   

    「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?陰陽怪氣的!」是天真的聲音,感覺有些火氣,不過能夠這樣鏗鏘有力地說話,表示他酒已經全醒了。
   

    「……」
   

    這屋子就我們三,小哥的沉默是常態,所以我猜測他應是在跟小哥說話,但小哥沒回應。
   

    接著,我聽到了一聲不大不小的碰撞聲—
   

    『磅!』
   

    然後是天真的叱喝:「你這是做什麼!?」聽起來很是激動,但仍感覺得出有刻意地壓低音量。
   

    好奇心可以殺死貓,也可以殺死胖爺我。我禁不住地走近廚房門—當然是放輕了腳步,微微探頭去看裡頭的狀況。
   

    一看我就傻眼了。
   

    天真被小哥從背後壓在冰箱門上—方才我聽到的那碰撞聲,應該就是來自這。天真看起來仍在不斷地掙扎,但他不可能敵得過小哥的力氣,重點是,小哥的一隻手繞過他的腰往前伸,正摸著.......呃.......天真的下面......
   

    我隱約感覺不太適合再看下去,但該死的好奇心又驅使著我想知道接下來的發展—兩相拉扯的結果,我並沒有移動腳步,依舊在原地看著在廚房發生的一切。
   

    天真脹紅了臉。他別過臉,向小哥低喊:「你瘋了!別在這!胖子隨時有可能起來!」
   

    不管怎麼說,他還記得這屋裡有一個我存在,仍是讓我頗感動。
   

    小哥仍然沉默。他一手在天真下體撫弄,另一手則是往上繞至天真身前,用力一扯—
   

    釦子迸散在磁磚地板上,發出清脆的『叮叮』聲。
   

    他順勢將整件襯衫拉下,天真的頸子與大片的背脊都暴露了出來,小哥的唇很快地覆了上去,像飢餓許久的掠食者那般,又是舔又是咬,同時,他還擰住了天真胸前的一顆果實輕攏慢捻。
   

    話說我不懂男人的胸被這樣弄有何樂趣可言,但對天真似乎是很受用,他喘得越來越厲害,暴露出來的肌膚、耳根緩緩暈染成一種綺麗的緋紅色......
   

    小哥徘徊在天真下體的手指有了動作—他解開天真的褲頭摸了進去。
   

    「唔......」天真低吟一聲,雙腿一軟,若不是他整個人被夾在小哥和冰箱之間,他大概真的會跪倒在地。
   

    「小...哥......」天真連聲音都是抖的:「我們......進房間......好不好.......?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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