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聽來這幾乎已經是懇求了,而以小哥平日對天真的縱容,我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拒絕,沒想到小哥卻給了一個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:
「為什麼?你不是在大庭廣眾下跟人親親抱抱也無所謂嗎?」他難得講那麼一長串話,語調卻是我目前為止聽過最冷的。
「什......?我沒有.......!」
天真的聲音透著疑惑,我則是摀住嘴,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。
娘的!那是我昨天說的話!看這情況,踩到小哥地雷了!
而且看樣子,他還極有耐心地捱過一整夜,等天真酒醒後再一併找他算帳!
這真是......慘慘慘......!
我心中暗暗叫糟,膽戰心驚,但眼前的這一切已經不容許我出言阻止—廚房裡的劇情仍然繼續在上演。
小哥在天真下體的套弄動作益發明顯,另一手則輪流撫弄著天真胸前兩顆已硬挺的果實,舌頭舔著天真的耳垂、頸背、肩線......三管齊下,天真渾身顫抖著,他的手指在光滑的冰箱鏡面上蜷曲痙攣,似想抓住什麼可宣洩的支撐,可惜徒勞無功。
他時而咬唇,時而耐不住地張口呻吟......他的身體拉成一個緊繃的線條,腰部則隨著小哥的動作前後擺動,頻率與幅度都逐漸加大......
「小哥...小哥.......」天真喚著,用一種壓抑的哭音:「我不要......在這…....求你......」他猛搖頭,但是下半身卻不聽使喚地隨著小哥的節奏起舞。
同為男人,我很能理解這種大頭與小頭不同調的無奈狀況。
小哥咬了天真的頸子一口,天真軟綿綿地哼了一聲,似乎已經連痛呼都沒氣力。
小哥以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:「就在這射出來。」
天真還在搖頭,但我從他肌理緊繃的程度猜測他已到了某種極限,現在應該完全是在硬撐。
小哥套弄他的頻率持續增加,同時,他另一手從天真的胸前往下滑,再往後......沿著天真的褲頭往裡摸進了臀部。
天真驚叫出聲:「啊!不要!......別碰...那裡.......」
隔著布料,只隱約看得到小哥的長指不斷地在天真臀縫處蠢動,天真喘得像是快要斷氣,呻吟聲也越來越大,聽得胖爺我都要臉紅起來。
小哥的聲音添了絲沙啞,又像帶著點誘哄:「摸這裡......你會很想射吧。」
天真搖搖頭,從喉間發出那種像是困獸般壓抑的低鳴,身子劇烈彈跳了一下,然後癱軟了下來。
小哥收回手,指掌間沾滿了天真的體液,他用另一手扯下了天真的褲子和底褲,然後將手指上的黏稠液體抹上天真的臀縫。
我見小哥俐落地解著自己的褲頭,然後將我們三人都有的那玩意兒抵住了天真的屁股,腰身猛力往前一頂—
「啊——!」
天真的慘叫合併著另一種難以形容的黏膜撕裂聲一道傳出。
只見他雙手捏緊成拳,跟頭頂心一起抵著冰箱門,全身繃得緊緊的,像在抵抗著巨大的痛楚— 我都看出來了,小哥不可能沒看出來,但他一句安撫也無,逕自動起了腰。
我從來不知道黏膜的摩擦聲響原來可以令人如此毛骨悚然......天真的呻吟已經轉為不成調的慘叫和哀求,但是小哥彷若未聞,所有的動作仍然進行著。
我背轉過身,不忍再看,但天真那斷斷續續的哭聲還是不斷傳來。
我感覺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久,廚房裡的撞擊聲和哀號終於停了下來,然後是極輕的腳步聲響起—
小哥走出廚房,面無表情。我看向他,但他完全沒看向我,逕直地離去了。
我轉過身,探頭去看天真的狀況—
他衣衫不整,抱著膝坐在地板上,臉埋進雙膝間看不見表情,全身都在微微地發抖。
白磁磚地板上,到處散落的斑斑血跡紅得令人怵目驚心。
娘的!這是活生生的強姦啊強姦!
老子現在亟需要來根煙冷靜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