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怪我連聲音都抖了起來,雖然這姿勢並沒試過,但是就重力加速度的基本知識而言,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會讓我臀下的硬物進得多深多重,我光想像就一陣眩暈。
 

    「不好嗎?」他說。手臂瞬間稍稍鬆開—
 

    「哇啊啊啊———等、等.......」我感覺自己彷彿自由落體般瞬間下落,重力的作用讓我驚叫出聲。
 

    我本能地收緊手臂想撐住自己,但是下墜的速度放大了重量,以我弱雞的臂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。我感覺到那被我舔得濕淋淋的陰莖瞬間破開了我的穴口,直直頂了進去—整個過程應該不到兩秒鐘。
 

    「呃啊啊——!!哈啊......」我仰著頭,全身繃得緊緊的,像隻無尾熊般掛在悶油瓶身上。
 

    我的後穴方才受他一番舔弄,變得很柔軟,加上我剛剛替他口交,進入的時候其實沒想像中的疼痛......問題是,我覺得已經被頂到了底,但是悶油瓶的性器卻還留了一截在外頭啊啊啊啊!
 

    他全部頂進來我還有命在嗎?
 

    這個問題飄過我腦海,但是其實我並沒有其他選擇—
 

    他手臂又是一鬆,那龐然大物硬生生地再深入吋許。
 

    我的臀抵著他的大腿根部,他已經順利地將他的性器整根送入我體內,而我覺得肚腹彷彿都要被頂穿了。
 

    「放鬆。我撐著你。」許是我頗為使勁地勒著他的脖子,悶油瓶這麼說。
 

    操!就是你撐著我我才無法放鬆啊!!
 

    最脆弱的腸壁被對方頂著,我就是有滿腔髒話此刻也罵不出口—是沒力,也是沒膽。
 

    我試了幾次,想如他所言鬆開手臂,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我死死地環著他的肩—
 

    我想我的身體應該是努力地在尋找能夠擺脫身下那硬樁的機會吧。
 

    悶油瓶似也不再強求—他開始上下移動我。
 

    我沒說錯,移動的確實是我。他先用手臂將我拖高,然後再放鬆力道讓我下墜。
 

    我知曉他的氣力異於常人,但是他竟能把我一個成年男子當作小孩兒這樣拋甩著,還是讓我驚呆了。另外就是—
 

    娘的!這姿勢捅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!操!
 

    「別、別……太、深了......太深.......停......」我們曾經玩兒過騎乘位,就我在上面那種,那種姿勢的深度我本來以為已經是極限,沒想到現在這種才是真正開啟了另一個新宇宙。
 

    就原理而言也是,騎乘位再怎麼說也不是重力加速度,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現在這沒法比。
 

    我感覺他只要一鬆手,我的身體一下墜,那發燙的硬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頂到底......他托高我時我得以有片刻的放鬆,但隨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貫穿的酸脹感.....
 

    這樣的過程只重複了大概十來次我便覺得身體大大吃不消。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磚牆,在我被拋上落下的時候不斷摩擦我的背部,感覺不只是去角質,而是要磨破一層皮了。
 

    我拍拍悶油瓶的肩,喘得上氣不接下氣:「背......很疼......」
 

    只說了三個字悶油瓶竟意會得過來,他就著現在的姿勢穩穩地轉了個身,換作是他背靠著牆。
 

    然後我便發現一個致命的錯誤—
 

    方才我抵著那牆,他將我拋上落下的時候還有點阻力,可現在易位了,他以牆面為支點,更好使力,而我則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礙—他將我托高的時候,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當真騰空了幾秒鐘,然後再重重掉落。
 

    慘慘慘.......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層皮也不該跟他換位置的!
 

    「小哥、小哥......輕...點.......啊啊......我要死了!......要、被你......弄死了......啊啊......」
 

    我攀著他的肩,眼淚隨著我的起落而四散......快感與快要喘不過氣的壓迫感交替著出現,我感覺自己來到清明與瘋狂的交界......
 

    我快瘋了......快被這種黏膜的刮搔、內臟的撞擊、高溫的焚燒給逼瘋了......
 

    即使經過了數十分鐘,理論上再怎麼強健的肌肉都會開始疲乏,他拋甩著我的速度與力道仍然沒有絲毫減弱,甚至還更增強了些。
 

    整間浴室迴盪著他進出我的『噗哧噗哧』水聲,和我的臀部每回撞擊到他大腿時的『啪啪』肉擊聲。
 

    到最後我已經叫不出任何聲音,手臂也無力地垂下,像個肉娃娃般任他恣意擺弄操幹......
 

    然後,我感覺到他扣住我臀部的手掌往下一個使力,重力加上他的力道,終極的深度是那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—
 

    我高亢地喊叫著,前方的分身瞬間噴出大量的精液,濺上了我與他的身體......同時,我感到黏膜深處一陣滾燙,燒得我又是一陣低吟......
 

    悶油瓶也在同一個時間,射進了我體內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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