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這是哪一種人格,總之不會是小孩子那種的就是!畢竟小孩子是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!
 

    吳邪脹紅了臉,死命掙扎。
 

    「不、不要!我不用!真的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」而且他剛剛幫他舔的分明是前頭,為何輪到自己變成了後頭?!這不公平啊!!
 

    悶油瓶牢牢地固定他腿根,不讓他合攏。滑溜的舌不顧他的驚叫、抗議、掙扎,不輕不重地,刷過那臀縫。
 

    舔了一下,吳邪還有力氣直起身子叫罵;第二下,吳邪的腿根開始抖了起來;第三下,吳邪軟綿綿地趴回桌上,不住喘氣;等到第四下,吳邪的抗議已經變成了嗚咽:
 

    「不要……了……不要……求…求你……小哥……」
 

    離下午的情事才只過了數小時,那私密之處仍然十分敏感,哪禁得起那滑溜的東西在那逗弄。
 

    原本皺縮的穴口受了刺激,開始張張闔闔,宛如一朵欲綻未綻的花蕊。
 

    他不行了……吳邪睜著空茫的眼,急促地喘著氣,心想:再這樣下去……身體……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……
 

    他沒察覺:他抬高至餐桌上的右腿已經不需悶油瓶固定,甚至主動分得更開,方便悶油瓶掰開他的臀瓣,在他下體為所欲為。
 

    悶油瓶的長指微微使力,將那小小的洞口撐得更開,舌尖則是越舔越深,幾乎是頂入那秘洞內翻攪......原本乾燥的入口如今鍍上了一層水光,濕淋淋的,益發引人遐想。
 

    悶油瓶受不住誘惑,原本掰著臀肉的拇指,試探性地摩娑著那入口......只輕輕一觸,那花穴便瞬間綻放,吮著他指尖,似張飢餓的小嘴。
 

    悶油瓶用舌尖,和手指,輪番進出著那益顯濕潤的肉洞......吳邪的嗚咽開始變得迷茫且微弱,取而代之的是漸顯甜膩誘人的抽氣和呻吟。
 

    「小哥……小哥……」
 

    他喚著悶油瓶的語調變了,轉為一種壓抑和乞求。
 

    被撐開卻沒被填滿的甬道帶來一種無法紓解的煩悶感,這樣的煩悶感逐漸放大成一種空虛、一種渴望……想要有什麼……粗大的東西,能夠填滿、翻攪他……
 

    「小哥……」吳邪扭著腰,因上升的體溫而顯得艷紅的唇如泣如訴地低喃:「我……想要你……放進來……」
 

    悶油瓶頂入了拇指,還刻意在裡頭攪弄出水聲才抽出。吳邪發出一聲細弱的呻吟。
 

    「像這樣?」悶油瓶問。另一手的拇指同樣故技重施。吳邪又是一陣低吟。
 

    「不是……」吳邪搖著頭,興奮的淚液不受控制地滴落在雪白的大理石桌上。「不要手指……要…要……你明明知道……」
 

    理智雖逐漸遠去,但僅剩的一絲矜持讓他只說了一半的話哽在喉間。他知曉悶油瓶在這方面的惡趣味,雖然氣悶,但身體向對方投誠他也沒轍。
 

    悶油瓶這回同時送入雙手拇指—窄小的甬道被撐得更開,但卻沒有足夠的長度可以深入。
 

    悶油瓶漫聲道:「你不說,我怎麼知道。」
 

    即使他已經雙目赤紅地盯著那被自己手指帶出的粉色秘肉,卻仍是相當有耐心地等待那已被慾望操控的小獵物主動踏入陷阱。
 

    這……渾蛋……
 

    自身體深處無邊無際漫起的癢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,終於連最後一絲矜持也離吳邪遠去。
 

    吳邪咬了咬下唇,閉了閉眼,說:「我……我…想要……你的…肉…棒……插進來……用…力……肏我……」
 

    踏入陷阱的小獵物坦率可愛的程度,比他預期的高出太多。
 

    悶油瓶粗喘著抽出手指,執著早已脹痛不已的分身,一吋一吋地頂入他覬覦許久的秘所。
  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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