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熱!
 

    這是吳邪的第一個感覺。
 

    較之平常更滾燙的溫度緩緩埋入他體內,彷彿一團火球在他腹中悶燒著,燒出他一身的汗,連腸壁彷彿都要被燒融那般。
 

    另外就是……剛剛才在他口中繳械的性器,究竟是何時、又是如何,再度變得這麼大的……?!而且無論是硬度,或是尺寸,較之方才都有過之而無不及,這不符合生理邏輯吧!!
 

    吳邪無意識地蜷起了手指,指甲在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沒有著力點,不住打滑。悶油瓶的啞嗓落在他耳畔,勾撓著他已經高度敏感的神經末梢:
 

    「吳邪……你把我全部吞進去了,感覺到了嗎?」
 

    「嗯嗯嗯——」吳邪咬著牙悶哼,聽不出是在回應,還是在呻吟。
 

    那粗大的陰莖頂到最底之後,並不急著進出他,而是抵著他的敏感點,時輕時重地磨蹭......那種像發著高燒一樣的溫度,黏膜接觸的快感,括約肌被撐開到極致的痠脹感……吳邪顫抖了起來,連哼都哼不出聲,前方的分身便彈跳著噴射出白濁的體液。
 

    悶油瓶瞇起眼,忍耐著高潮中的甬道包裹著他,劇烈地纏絞、收縮......吳邪白皙的腿根亦跟著一陣陣的抽搐緊繃,帶來另一種視覺上的刺激。
 

    悶油瓶感覺自己的分身又更脹硬幾分。
 

    吳邪自然也感覺到了,但他已無力做出任何反應,只軟綿綿地輕哼了聲。
 

    悶油瓶開始動起腰—
 

    他先是緩緩地進出,享受著高潮後的甬道不堪刺激的蠕動、震顫......似想抗拒他,又似是想挽留他......同時也用言語,刺激著身下明顯已任他為所欲為的人兒:
 

    「真淫蕩的身體…..吳邪......只是被插入就射了,那麼爽嗎?」
 

    悶油瓶一面挺動著腰身,一面俯低身子,啃咬著吳邪泛紅的頸項、細緻的耳廓......
 

    高潮的餘韻仍在他體內盪漾,而始作俑者壓根兒沒打算讓他休息便開始在他體內抽動......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吳邪幾乎是恍神的狀態,只隱隱得出一個結論:看來悶油瓶喝醉後不只是多重人格,話還特多。
 

    深而緩的節奏逐漸無法滿足貪得無饜的侵略者—悶油瓶的力道開始變得強勁,頻率亦開始加快,廚房裡迴盪著響亮的肉擊聲,甚至連餐桌都被他撞得微微位移......吳邪發出斷續而細弱的呻吟,顯然也相當受不住這樣狂猛的進攻。
 

    然而,他小巧的臀卻是小幅度地,隨著悶油瓶的節奏前後擺動著,竟似在迎合。
 

    眼尖如悶油瓶自然是發現了,雄性的成就感讓他微微勾起唇,在吳邪的耳畔說:
 

    「你的腰在扭了......吳邪,是不是很爽?」
 

    吳邪沒辦法思考,他的腦中只容得下進出他的節奏,只感受得到下半身的充實,他昏茫地答:
 

    「是......啊啊…...好...爽......小哥......還...要......」
 

    他的回答無異是煽動公牛的那塊紅布。悶油瓶抓著他腰身的手指用力得幾乎留下了印子,下身的聳動更是兇狠得像要將對方往死裡操那般。
 

    他反拽著吳邪的手臂,將他的上半身微微自桌上拉起,自己腰身每回往前頂,便同時將吳邪的手臂往後拉,兩人下半身的結合因此變得更加緊密,可以頂進的深度也更深。
 

    超乎想像的深入讓吳邪已經無暇顧及手臂的疼痛......後穴已經被摩擦到麻木,但不斷挺進的深度還是能激起身體新的顫慄......這已經超過他所能負荷的太多太多,他沒辦法......
 

    「小...哥......求......」吳邪的神智被撞擊得潰不成形,眼淚與汗水四下紛落。終於他感覺到腰際一陣痠軟,猛地拉直了背脊,達到了高潮。
 

    第二次的高潮絕頂而猛烈,吳邪在射精之後仍不住抽搐著。悶油瓶則就著仍埋在他體內的狀態,將他翻成了仰躺的姿勢,一面搓揉吳邪軟垂下來的分身,一面再次進出他。
 

    「還沒有結束。」他埋在吳邪體內的兇器依然精神得很,熱度與硬度絲毫沒有稍減。
 

    闃暗的黑眸對上了眼淚汪汪、無神而空茫的栗色眼眸,悶油瓶猛力一撞,吳邪只能再度連聲輕哼。
 

    「我會讓你射到什麼都射不出來為止。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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