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進了浴室,我則是坐在客廳裡沉思。
 

    以一個踏入陷阱的獵物而言,解雨臣簡直冷靜得出奇,甚至比他在辦公室的時候,還要冷靜上許多。
 

    感覺上,我才是那個等會兒要被他肏的人......這像話嗎?
 

    我勾起唇角,站起身。
 

    是時候拿回主導權了。

 

 

    解雨臣自然是鎖上了門的,但這是我家—就算不是我家,這種簡單的鎖也難不倒我。
 

    我打開浴室的門,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。
 

    我是個還滿追求生活品質的人,我選的這房子,浴室算寬敞,有個浴缸,還有乾濕分離的淋浴間。
 

    此刻,解雨臣正站在淋浴間裡沖澡。
 

    他微微仰著頭,紛落的水珠灑在他俊美的臉龐、柔順的黑髮,再沿著重力往下滴......滑過他細白的頸項、精實的胸膛、纖細的腰身、勻稱的長腿......
 

    他似乎沒有發現我,依舊閉著眼任那水幕灑下。熱水蒸騰出的水霧朦朦朧朧地包圍著他,讓他看起來美得不像是屬於這世界的。
 

    我覺得有些喘,也有點熱。我開始動手脫去自己的衣物。
 

    那天晚上,他全身沒有一處是我沒看遍、摸遍的.....但是那畢竟是神智不清的他,現在是一個有血有肉,意識清醒的解雨臣,脫光了在我面前淋浴,這我要能忍得住定是太監。
 

    下身的勃發以驚人的角度昂揚著,我也無意隱藏,赤裸著身子,悄無聲息地走向他。
 

    水聲遮掩了四周的聲響,就算警戒心像野獸一般高的解雨臣,同樣也是在我從背後一把抱住他的時候才驚覺—
 

    「操!」
 

    他吃驚到連髒話都飆出了口。
 

    「我在洗澡!你、你進來幹嘛?」
 

    我出乎他意料的襲擊讓他原本平靜的面容出現了裂痕,這讓我更相信自己的作戰計畫是正確的—
 

    先發制人,拿回主控權。
 

    他掙扎著,我則是緊緊摟著他,享受他如絲綢般的滑膩肌膚不住摩擦我的舒爽感。
 

    我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氣,聽得他尖銳的抽氣聲,我大笑起來。
 

    「我進來幫你啊,有些地方,你自己洗不乾淨吧......」
 

    我探手,壓了下沐浴乳,然後沿著他S型的腰線往下摸,明目張膽地搓揉起他臀間的幽谷。
 

    「放手!你這渾…...等、等等!嗚......」
 

    藉著沐浴乳的滑溜,我搓著搓著,十分『湊巧』地便滑入一段指節。
 

    解雨臣咬著下唇,繃緊了身子,我感覺到他似乎連呼息也變得小心翼翼。
 

    「你.....拔...出來......」他平穩的嗓音有絲顫抖。
 

    我順勢將他往前推抵至白磚牆上,手指在他體內勾挑了下,他連雙腿都開始抖了起來。
 

    我舔著他泛起紅潮的細滑頸子,笑著說:
 

    「你那天可不是這麼說,直喊著舒服、要再深的。」我一面用言語戲弄著他,一面緩緩將手指送至最深處,抵著他的敏感點旋繞。
 

    受到刺激的甬道一下子收縮起來,緊緊箍住了我的手指。解雨臣拉直了背脊,抵在牆上的手掌瞬間緊握成拳。
 

    「拔……出來......我警告......」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了。
 

    而我,恭敬不如從命。
 

    「遵命。」我輕快地說,俐落地撤出了手指,同時改換上比手指粗大無數倍的棒狀物,用力一頂—
 

    「啊啊啊———!」
 

    即使有沐浴乳作為潤滑,完全沒有前戲之下被進入,那種痛楚還是讓解雨臣慘叫出聲。
 

    這是我刻意為之的。
 

    他清醒著的這一場交合於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心理戰—我若不能在此時讓他了解:誰才是有主控權的一方,若不能在此時製造我不會為了他而心軟,不會接受他命令的假象,未來要再讓他服從便非常困難了。
 

    所以,即使心憐他,我還是決定這麼作。
 

    我停在他身體裡,靜靜等候他適應......湊上唇,輕輕吻著他的耳垂、肩胛、背脊.....我的手繞至他身前,輕輕撫摸他胸膛上的突起,另一手則套弄著他軟垂的分身。
 

    解雨臣不斷重重地吸氣吐氣,我可以感覺到那包裹著我的內壁,隨著他的吐息緊繃又放鬆......從原本死死地箍著我,逐漸轉為緊密的貼附和吸吮.......
 

    一直到我感覺手中搓揉著的分身微微抬起了頭,解雨臣的身軀也微微放鬆之際,我才開口:
 

    「還疼嗎?」
 

     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氣,再一口。說:「不如……你讓我肏一次,然後你回答這問題……如何?」
 

    我舔著他的肩,輕笑出聲。
 

    解雨臣不愧是解雨臣,即使在這種時候,氣焰還是那麼囂張。
 

    解雨臣身子震了一下,然後沒好氣地說:「你能不能別笑?」
 

    我動作頓了頓,然後瞬間理解過來—
 

    應是我埋在他身體裡,笑的時候產生的震動牽扯到他內壁黏膜。
 

    但是……我想應該不是全然的不舒服吧,至少我手中把玩的東西,又膨脹了不少。
 

    「怎麼?你不喜歡這樣?」
 

    我扣住他的腰身,下腹抵著他的臀,輕輕磨動......在他濕熱體內的巨物和黏膜纏攪著,發出微微的水聲。
 

    「可是你的身體好像挺喜歡……都這麼濕了……嗯?」
 

    「才……怪……你別……啊……」
 

    解雨臣已經連站也站不直,全靠我和磁磚牆的摩擦力勉強撐著。此時他出口的呻吟,不曉得他自己有沒有察覺,多了些難以形容的甜膩。
 

    我忽然慶幸我是開發他的第一人,否則以他如此敏感的身體,要被其他男人享受了去,我怕會氣悶到吐血。
 

    我輕輕咬住他耳垂。
 

    「解語……我動了……疼就說一聲……」
 

    話一出口,連我也吃驚原來我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,這要是我之前的床伴們怕不早感動得痛哭流涕......可惜—
 

    「我……不叫那名字……」
 

    他已經喘得很厲害,但還是可以理智地提出抗議。
 

    我笑了笑,開始動起腰。
 

    從我的角度往下看,我們的交合處一清二楚.......他窄小的穴口是如何被我撐開,他被我帶出的粉色媚肉,以及每回我進入他,他不自覺繃緊的嫩白臀肉……我拋開了顧忌,開始在他體內馳騁,在響亮的肉擊聲中,我氣定神閒地在他耳畔說:
 

    「這是我給你起的小名……只有我能這麼叫你……懂嗎?」
 

    解雨臣被這狂猛的節奏捲入,被動地起舞,已無力回答我的問題。    
 

    在我進出他百來下之後,他一聲長吟,白濁的體液噴濺在白色磁磚牆上,我同時粗喘一聲,射進他體內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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