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、唔、唔、嗚……嗚……」
解雨臣的臉埋進了羽絨枕中,隨著我的律動斷續地呻吟著。
他趴在床上,我雙手撐在他兩側,僅腰身聳動有力,『啪啪啪』地撞擊著他小巧的臀。
他身下的床單一片濡濕,數不清射了幾次,我會知道是因為他緊窒的內壁無數次的痙攣,死死夾著我的陰莖,我連要抽出都覺困難。
說是困難,其實我簡直爽翻天,那柔韌的內部不斷吸吮著我,又軟又緊又溼……沒有任何言語足以完全形容那感觸。
我揪起解雨臣的髮,逼他偏過頭,擔心他會這麼把自己給悶死在枕頭裡。
我知曉他的意圖,他是想憋住自己的聲音,但我豈有這麼容易讓他如願?要知道聽他浪叫可也是床第情趣之一!
「解語……」我伏低身子,舔著他的唇,下身貼著他的臀瓣磨蹭,巨棒在他體內攪弄......他發出像是哭泣一樣的呻吟。
「我想聽你叫……你剛剛叫得多好聽……嗯?」我用低啞的嗓音,磨人的律動誘惑著他。
解雨臣睜著空茫的鳳眼,興奮的眼淚不住自眼眶漫出。他微微動了動頭顱,我猜測他應是想搖頭。
「不……我……啊!」
我猛然撐起身子,用力撞擊了他一下。他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驚叫,隨即又咬住下唇。
「不准咬!」我啃著他染上紅潮的頸子,令道。
「叫出來,我要聽。」我的撞擊一下猛似一下,解雨臣想再悶回他的枕頭去,偏生我揪著他的髮不讓他如願。
「不要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你…輕…點……輕…嗚……」
他像在哭泣,也像在討饒,更像在撒嬌……語調婉轉動人,鑽入耳膜,令人渾身酥麻。
我放輕了力道,貼著他臀部旋繞。問道:
「你喜歡哪種?嗯?……重一點?還是輕一點?……」
我會這麼問是因為每回我放輕了力道,或放緩了速度,他裡頭的甬道便會開始一陣陣地收縮,似是催促著我往更深的地方進犯……他合掌的細腰也會跟著款擺起來,透著一種不饜足。
「我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不…知道……唔……」
不知道?又是不知道……這小妖精,總是不願意坦承自己的感受……
看我怎麼整治你……
我惡意頓起,不再進出他,只深埋在他體內,緩緩地磨動。我說:
「不知道……不知道的話就一直這樣……也無所謂嗎?」
我知道他受不了的,他已經習慣狂風暴雨的節奏,怎麼可能安於輕粥小菜呢?
果然,解雨臣扭著身子,甚至抬高了臀蹭著我,顯得十分煩躁。
「嗚嗯……你……我……哈啊……」
我喘了一口氣,起因是他裡頭的內壁犯規地絞纏著我,似催促,似祈求。
我語氣壓抑地說:「想要我怎麼作?說出來。」
他最好能快點乖乖就範,不然我也快忍不住了,這真是最甜蜜的折磨啊!
一滴汗滑落我的下巴,我繃緊了全身肌肉忍耐著。
幸好解雨臣沒讓我忍耐太久―
他發出細細的嗚咽:「嗚……想、要你……動……用力…肏我……深點……求你……」
不只沒讓我忍耐太久,坦率的程度還出乎我意料的太多太多。
我再難忍耐地封住他的唇,腰身大起大落,不斷進出他軟嫩的小洞……直操得他在我唇間斷續地哭叫求饒。
最後,解雨臣再一次地高潮,而我也用力一頂,將精液全數射進他體內。
高潮過後,我筋疲力竭地壓在他身上,不住喘氣,親了親他汗溼的頸背。
「我愛你……解語……」我在他耳畔輕聲說:「你呢?」
解雨臣狡猾得很,他自己的心意總是迂迴曲折,『喜歡』或是『愛』之類的字眼更是從未聽他說過。
縱使知道了他也許、依稀、彷彿對我也有意,但我還是想聽他親自說出口。
解雨臣喘著氣,瞥了我一眼。
「我……也是。」
看吧,就是如此狡詐。
「也是什麼?」我問。同時,動了動下半身。「我聽不懂。」
我的性器還埋在他體內,雖然剛射完,尺寸稍減,但畢竟仍帶著一定程度的壓迫感。
解雨臣倒抽了一口氣。
「你……拔…出來……」
我慢條斯理地在他體內小幅度地抽動,溫吞地說: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,我才要拔出來。」
「你!……嗯……別、動……」
這種黏膜相互摩擦的感覺一定讓解雨臣很受不住,他白皙的肌膚又泛起淡淡的粉色,喘得也更加厲害。
「也是什麼?嗯?解語……」
我像咬住了獵物的大白鯊一般,打死不鬆口。
解雨臣含嗔帶怨地看了我一眼。
「我也……愛你……」他小小聲地說。隨即嚷嚷:「可以了吧!還不快拔……哇啊!」
他的失聲驚叫來自於我埋在他體內的兇器,再度甦醒。
我好抱歉地望著他。
「我沒辦法呀,解語……聽了你的告白,我怎麼可能忍得住……」
我再度擺動起腰身,King size的雙人床也再度發出彈簧劇烈受壓的吱嘎聲。
「我操……你這……騙……啊……哈啊……別……」
我笑咪咪的,與下半身的暴虐衝撞形成強烈對比。
「說錯了喔……不是你操我,應該是我操你才對……」
「混……蛋……啊啊……」
「可你不就愛我這混蛋?……」
「去……死……」
我大笑出聲,再度吻住那口非心是的唇,盡情佔有他。
夜,還很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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