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躺在床上的高大男子,睡衣的扣子被解開,精壯結實的白皙胸膛暴露了出來,左肩的麒麟紋身活靈活現,像是下一秒就要昂首闊步那般。
 

    他緊緊握著拳,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粉紅色澤,襯著他原本白皙的膚色,光是看著便覺賞心悅目。
 

    他微微抬起頸,垂眼看著那在他下半身晃動的栗色頭顱,臉上帶著一種既是享受,又想壓抑的矛盾表情。
 

    他緊咬著牙,字句幾乎都從齒縫中擠出:「吳…邪……別玩了……」
 

    粉嫩小巧的唇與舌襯著肉紅色的陰莖,顯得粉的更粉,粗大的更顯粗大,見之令人臉紅心跳……軟舌捲著,滑行過性器上賁張的血管,將之鍍上了一層銀色水光,也帶出『嘖嘖』的水聲……偶爾,那吞吐著陰莖的男子會發出呼吸不順的幾聲悶哼,聽著更讓人心癢。
 

    吳邪挑起了眼看他,栗色的眼眸因為染上了情慾,幾乎淡成了金色,波光流轉,盡是艷色......光是對上,便覺全副心神都要被吸入那般……
 

    悶油瓶屏住了呼吸,理智什麼的全數離他遠去,滿心滿眼,只充斥著眼前這人……整個世界,彷彿只剩下他與對方。
 

    吳邪吐出了口中昂立的肉塊,微喘著,在那雙闃暗黑眸的灼灼注視下,紅著臉,卻是異常堅定瀟灑地褪去了自己的睡褲和底褲。
 

    赤條條的蜜色雙腿勻稱修長,半硬的性器蟄伏在腿間,看來十分惹人憐愛......悶油瓶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下,唾液瞬間大量分泌,幾乎要來不及吞嚥。
 

    他還來不及作何反應,裸著下半身的人兒便已伏在他身上......性器貼上他火燙的分身,纖細的鎖骨在睡衣下若隱若現,似笑非笑的唇幾乎要吻上他,偏又巧妙地隔著一小段距離,一張一闔:
 

    「我想要......你給不給?」
 

    悶油瓶沒有辦法思考其他—他壓下吳邪的頭顱,用力地堵住了那看來便十分適合親吻的唇。腰身一個翻轉,瞬間將這令他慾望脹痛不已的人兒壓在身下。
 

    急切火燙的唇舌舔吻、啃咬著細滑的蜜色肌膚,吮出一個個淡紫色印記.......他沒有餘裕解開睡衣上的釦子,索性直接撕開,釦子迸散......他撲上其中一株粉色的花蕊,用力吸吮,彷彿要自其中吸出汁液那般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…...小哥......嗯.......疼......」
 

    吳邪的呻吟也像摻了蜜似的,明明是抱怨,卻是甜的膩人,聽在耳中只覺得下腹的火燒得更旺......他甚至弓起了身子,揪住了悶油瓶的髮,像是歡迎對方進一步恣意品嚐。
 

    悶油瓶自然也不會與他客氣。他輕咬著口中微微硬挺的乳蕊,同時搭上長指,拉扯扭轉另一側孤零零的乳頭......自指腹傳來的細嫩觸感,惹得他更加粗暴地搓揉。
 

    「啊…...啊哈.......輕...點......唔......」
 

     吳邪口中叫著輕點,上身卻是難耐地扭動著,雙腿間的性器更是高高昂起,不斷泌著濃稠汁液......分不清他究竟是耐不住多些,還是享受多些。
 

    不管怎樣,他透著歡愉的呻吟對悶油瓶而言都是很受用的。悶油瓶鬆了齒,赭紅色的花蕊在他的注視下顫抖著,像是一種暗示、一種勾引.......他粗喘著,再難忍耐地分開了吳邪的雙腿......而吳邪亦無比配合地環上了他精實的腰身,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......
 

    悶油瓶微微挺腰,粗大的性器已經抵上了那不住開開闔闔的粉嫩小洞…...
 

    然後吳邪腹部的手術疤痕映入他眼簾。
 

    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澆下,一滴冷汗滑下悶油瓶額際。
 

    他猛然退開身子。「不、不行......吳邪......我們不行..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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