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臀部用力拍擊著他的大腿,發出響亮的肉擊聲......這姿勢讓他的男根可以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,再加上他非比尋常的速度,我只覺得快要被他捅穿那般。
我雙手死死地勾著他的頸子,使勁想要逃離身下那粗硬的烙鐵,卻是徒勞無功—
我亟欲躲避的腰身一再地被拉回,抬高,再拉回......那兇器般的肉刃大進大出地折騰著我......我驚叫、抽氣、呻吟......到最後,成了哭叫:
「師父、師父……別用這……會壞掉、要壞了……求求你……嗚嗚……」
要被捅穿的恐懼感,讓我當真是聲淚俱下……他卻一改以往對我落淚的心憐,動作不但沒有絲毫停歇,那熱硬的楔子似乎有更膨脹的趨勢。
天哪……別再大了……真要被弄死了……
我搖著頭,低泣著,下身的節奏與力度卻仍然像是想將我的所有一切都掏空—掏空,再填滿……
他微側過頭,唇覆在我耳骨上,低啞地道:「你該知道,你這樣叫,會讓我興奮吧。」
我自背脊竄起一股戰慄,心一狠,索性咬住他肩頭,止住聲音。
的確他說過:我在床上的眼淚、求饒、哭叫……都會挑起他從未意識到的,嗜虐的快感,他會作出什麼過分的事,他自己也無法預知……
我那時聽得瞠目結舌。心說:不至於吧……師父平時那麼溫柔,連見我哭泣都捨不得的,怎會……
後來,我在幾次慘痛的經驗當中,體會到了這點—師父當真在歡愛時,會像變了個人似的……不至於會故意弄傷我,但就是喜歡看我哭哭啼啼向他哀求,或是說些羞恥的話。
我咬得很用力,齒列深陷至他的肌理,我甚至嚐到血的腥氣……師父卻連吭也不吭一聲,除了有些喘,嗓音依舊平然得很:
「想忍住?不是很爽嗎?……你雞巴都硬了……」
他為何可以正經八百地說出這麼低俗狎弄的字句,這也是我望塵莫及的地方。
更可悲的是,他說得沒錯—
儘管那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,讓肚腹像是要被捅穿一般悶痛,我的身體卻開始逐漸適應起那深度、那強度……要被四分五裂的驚懼逐漸褪去,濕淋淋的肉壁再度纏緊了入侵者,貪戀那尺寸、高溫、硬度……
我再度昂揚的分身在他的胸腹間顫抖著,不知羞恥地展示我的耽溺……所有的拒絕與哭求都顯得無比的矯情。
我不知何時鬆開了齒,眼淚也不知何時止住,隨著他一下下的頂弄,我自喉間發出那種曖昧的單音……享受的,歡愉的……
「呵……額……呃……唔……」
我甚至主動地扭著腰,讓我的分身能磨擦他結實的腹部……還獻媚地去舔他的頸子、他的喉結......他的身軀繃緊,扣著我臀部的手掌一個使力,掰開我的臀肉,像打樁一樣再度釘進我身體裡。
「啊啊……師父……好…深……呼…嗯……好粗……」我說著這些癡迷的字句,下身被甜美的麻痺感籠罩,我完全感受不到羞恥,直想將他整個人吞入我身體裡。
「小騷貨,喜歡被肏嗎?」
我扣著他腰身的雙腿環得更緊,整個人貼著他磨蹭,彷彿在呼應他的問句。
「喜…歡……好……喜歡……啊啊……只給師父…肏……師父的……射給我……」
下身的快感不斷累加,即將迎來高潮,我又是扭又是叫,真是要多騷有多騷。
我的小腿肚繃緊,蜜穴痙攣著……我扳過他的臉親他,他兇猛地啃咬我的唇,下身的律動也加快。
「吳邪……吳邪……」他在我唇間喘著,喚我的名字。
不知是何時養成的習慣,他在高潮前總會像這樣,輕喚著我……在這一瞬間,我們身體相連,交換著彼此的氣息……我被他的手臂、他的聲音、他身上的氣味包圍……感覺無比踏實。
「我愛你,張起靈……」
我退開唇,在他耳畔說,同時感覺到一股強勁的熱流灌入我體內,我也在瞬間達到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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