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是嫩粉色的,形狀飽滿,勾起的弧度極為誘人……我必須說,實在讓人想嚐上一口……
我這麼想著的同時也行動了—我壓下他的頭顱,親身去感受那視覺無法滿足的觸感。
「我這張嘴……一直挺厲害的,你不一直親身體驗?」我在他唇間低喃,耐不住那柔嫩質地的誘惑,咬了他一口。
吳邪的吐息有些亂,他因為吃痛微微瞇起了眼,但並沒有躲開,反而揪著我的衣襟,回吻我。
「大悶騷……」他在我們交換的氣息中輕哼:「就只在床上厲害……」
他半戲謔半挑情的回應,還有熨貼著我的,逐漸升高的體溫讓我的下腹蠢動了起來……我揪住他的髮,將他的唇封得密密實實,更加熱切地用舌尖侵犯他……另一手則是熟門熟路地下滑,摸進他睡褲裡。
我在中途微微鬆開他,讓他能夠稍稍換氣……他張著嘴,流著口水,胸膛起伏,眸色氤氳的情色模樣,讓我幾乎立馬就硬了。
「床上不厲害……怎麼餵飽你這騷貨。」我說。微微托高他,低下頭,啃咬他頂起睡衣的凸起。「乳頭都被看見了……小色鬼。」
我的唾液沾濕了他薄薄的睡衣,他乳蕊的形狀更加明顯,幾乎像是連顏色也要透出來一般。
「才怪……啊…哈……嗯唔……」吳邪顫抖著,不管是聲音還是身軀,全都抖得不像話。嘴上說著反駁,卻自動地仰起頭,挺起上身,看來就是要求著更多的模樣……
事實上,他不需要求,我也不僅止滿足於此—想進一步看他高潮的模樣,看他明明渴求著又強裝鎮定的模樣,看他卸下武裝的模樣……我對於他的貪婪,與時俱增……他越是順著我,讓我予取予求,我越是覺得不足……直想得到他的一切:不只是身體,還有靈魂、思想、自尊……
摸進他褲裡的手掌順著他完美的臀線滑下,至雙丘護衛的幽谷……指腹沿著那絲滑的細縫而下,直到令人心癢的洞口……
只不過輕輕揉撫幾下,那秘所便隱隱蠕動起來,變得柔軟,甚至綻開了入口,指尖掠過便能感受到那濕意……
像這樣的敏感度,也是由我一手調教出來的,絕不願,與任何人分享。
和他在一起越久,便生出越多不熟悉的情緒......獨占慾.....也是其一。
我調整了姿勢,靠坐在床頭,方便我能更盡情地輪番品嚐他兩側的茱萸;吳邪則是岔開雙腿,跪在我兩側,睡褲如今撐出一個淫猥的形狀—前方是他硬挺的分身,後方則是我蠢動的手掌。
我的指尖淺淺探入那濡濕的洞口,再撤出,重複好幾次,刻意地不深入;另一手則是搭配著唇舌,拉扯著他已完全腫脹的乳芯。
這是吳邪最受不了的玩法—上下夾攻。
果然,他難耐地扭動著腰身,不斷追逐著我的手指,嘴裡迷茫地哼著:「啊…...小哥......給我......唔嗯......」
「給你什麼?」我用指甲括搔著他的乳尖,換來他連連抽氣與吟哦。「手指?」
我將手指頂得深了些,再緩緩退出......裡頭的內壁劇烈收縮著,緊緊夾著不讓我撤出,我短促地換了一口氣,努力平息下腹脹痛的慾望。
我以為吳邪會承認,沒想到他說:「不…是......」他傾身,似要發洩什麼般吮著我的唇。
「給我......你的.......大肉棒......幹我......」
我先是一愣,然後忍俊不住地勾起唇角。
天要下紅雨了是吧,向來連哄帶騙才能誘他說出的台詞,今兒個是怎麼了?說得忒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