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具身軀上下交疊著,透過層層的床幔,可見他們不但吻得難分難捨,下半身也不住熱情地彼此廝磨……下頭的那人,自喉間哼出了歡愉的吟哦,光聽著都讓人渾身忍不住發顫。
 

    張起靈鬆開了吳邪的唇,微側過臉,在他耳旁輕喘著道:「今天是怎麼了?不但來港口接我,現在又這麼可愛……嗯?」他用下體的勃發重重蹭了一下吳邪的腿間,後者發出嗚咽一樣的嘆息。
 

    吳邪用一雙水汪汪的栗眸望著他—實際上,他是望著他一張一闔的薄唇……張起靈身上淡淡的藥草氣味包圍著他,彷彿某種催情的香氣,吐納間整個胸腔和腦袋淨是這樣的氣息,他只覺得渾身燥熱,心跳失序……
 

    快一點、快一點……腦子裡有什麼聲音在催促著……但是要快些什麼,他也不太確定。
 

    他再次勾下張起靈的頸子,吮著他微涼的唇瓣,怯生生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,被張起靈強勢地攫住、勾纏……
 

    大掌滑至兩人的交界處,奇長的手指急切地解著吳邪水藍色襯衫上的鈕扣,衣料左右敞開,薄薄的唇立刻覆上,用力吸吮著蜜色胸膛上的挺立果實。
 

    「嗯……」吳邪發出一聲低吟,弓起了上身,揪住張起靈的髮,吶吶地低叫:「等……啊……等等……唔……」
 

    久違的甜蜜汁液滑入喉間,張起靈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……他輕咬著腫脹軟嫩的乳暈,另一手也惡意地彈弄另一側寂寞的花蕊……
 

    「我不等。你都成這樣了……」長指挾住那乳蕊,使勁一擰—
 

    「嗯嗯嗯嗯——」吳邪弓起了身子,放聲長吟;而張起靈指掌間瞬間瀰漫一股濕意。
 

    他鬆了唇,微訝地抬眼望向吳邪。後者面色緋紅、眸光瀲灩,微側著頭不住喘氣。
 

    「你射了?」張起靈問。這麼久未見,感覺上,吳邪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……應該不是他的錯覺才是。
 

    吳邪的臉頰更紅了。他閉起了眼,不敢對上張起靈的注視,只嚷嚷:「所以我不是叫你等……啊啊!」
 

    下身突然一涼,吳邪驚駭地睜開眼,發現張起靈已經俐落地扯掉了他的長褲和底褲,正在探看他狼藉一片的下體。他慌忙地要去遮—前方的分身不但沾染了白濁的體液,後穴鐵定也已經濡濕一片,這麼羞恥的狀態,實在不想讓張起靈見著。
 

    「笨蛋……你看哪……嗚啊!」
 

    張起靈俐落地拍開他的手掌,順勢抬高他膝蓋,反折他的腰身,如此一來,吳邪等於被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臀部,還有那偎在他腿根處的男人。
 

    長指慢條斯理地揉撫起他的後穴,吳邪驚喘一聲,調開視線,不敢看自己的洞口不住開開闔闔,泌出汁液的模樣。
 

    待確認那穴口軟化之後,長指順勢探了進去……先是指尖,然後是指節……吳邪蜷起了腳趾,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歡欣鼓舞地期待著那手指的入侵,他的身子亦興奮地不斷發顫。
 

    張起靈倒是顯得異常冷靜。他緩慢地將手指送入最底,然後再抽出……不顧那黏膜媚肉的饑渴挽留。他望著自己滿手的濕意,漫聲道:
 

    「你這樣淫蕩的身體,不可能忍住半年不挨操吧……被誰幹過了,嗯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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