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覺……?是怎樣的……?吳邪聽得迷迷糊糊,似懂非懂。因為體溫竄升而顯得殷紅的嘴唇掀了掀,呢喃逸出:「你在……幹什麼……?」

 

    微涼的手掌撫上了他腿間,忽輕忽重地按壓、搓揉,引發他陣陣顫慄,原本就已經半硬的分身更加抬頭。

 

    好熱……吳邪舔舔唇,還是覺得口乾舌燥……悶油瓶在做什麼?為什麼摸著他下體……?為什麼……這樣看著他……?

 

    在幾乎無光線的棺材裡,悶油瓶透亮的一雙眼睛卻像是燃著兩點火光,成為了唯一的光源。

 

    和他灼灼的眸光相反,他的嗓音淡然而冷靜:「我沒做什麼。為什麼這麼問?」

 

    嗯?那他現在感受到的是……?難道就是幻覺嗎……?啊,是了……方才悶油瓶也說了,那屍毒是會讓人產生幻覺的……所以應該就是這樣,嚇不倒他的,沒事……哎?哎哎?!怎麼……摸進來了……!?」

 

    吳邪皺起了臉,那微涼的手掌握住他的陰莖,冷熱撞擊的感受太過強烈,讓他受不住地輕喘起來。

 

    這……也是幻覺?!太……真實了……!!真實到他覺得……他就快被搓射了啊啊啊——

 

    吳邪的手指在悶油瓶的肩上收攏,抓住了他的一截衣料。嗚咽著說:「等……等等……不是……我不知道…為什麼……嗬……」他又是呻吟,又是抽氣。

 

    悶油瓶不輕不重地制止他:「噓……你太大聲了……」

 

    他這麼說著,然後吳邪感覺到有什麼軟軟的、溫熱的東西,堵上了他的唇,碾壓、吸吮……

 

    吳邪一下子就懵了。

 

    悶油瓶……在吻他?!這……也是幻覺……!?可是……那種滲進嘴裡的藥草香氣,那種舌尖的柔軟觸感,唾液倒流進咽喉的感覺……一切都太……!!

 

    「唔……嗯……嗯嗯嗯——」唇上持續被肆虐,陰莖也不斷被搓揉,這一切都超出吳邪所能承受。他在悶油瓶的唇間悶吟出聲,身子一顫,射在了悶油瓶手上。

 

    悶油瓶又吸了他的舌頭一陣才鬆開他,吳邪感覺被他攪弄過的口腔整個發麻,甜得痠疼。

 

    在這麼侷促的空間,兩個人呼吸著有限的氧氣,還來上這麼一場高潮,吳邪當真頭暈目眩,什麼是真實,什麼是幻覺,一點兒也分不清了。

 

    就算是幻覺也沒關係……他在心裡小小聲的說:他作夢也想著的……現在竟然實現了……雖然時間和地點都糟透了,也沒有關係。一次也好,能這麼貼近對方的機會……也許錯過了這回,就不會再有了呢……也或許,小哥也中了屍毒,分不清他是誰了,所以才會對他……

 

    吳邪還在胡思亂想,那蘸了他精液的指掌已經繼續往下潛行,蹭進了他的臀縫。悶油瓶的頭顱往下一滑,落在他胸口,隔著衣物,咬住了他的胸。舌頭精準地舔著衣料下方的那處突起。

 

    少了悶油瓶的唇瓣阻撓,吳邪再度發出哼吟:「嗯……呀……別…咬……那……嗚……」

 

 

    從來沒想過:自己的胸,也會有感覺的……被唾液沾上,溼透的布料和肌膚貼合,乳頭像是直接袒露在外,接受舌頭的愛撫……又刺又麻又癢……像觸電一樣,說不出的滋味兒。那微涼的手指裹著精液,在自己從未正眼瞧過的秘處摳著、撓著,搭配著胸部的吮吸……吳邪感覺到那處越來越奇怪、越來越奇怪……最後身子一抖,叫出了聲:「呀……」

 

    於此同時,他感覺到自己的秘處鬆了開,而悶油瓶的手指則是順勢長驅直入,抵達他從未被人碰觸過之處。

 

    「小哥……嗚……好…怪……嗬……額……」吳邪好幾次咬住下唇,都宣告失敗。悶油瓶的手指很長,骨節又分明,每當那手指轉動的時候,感覺都會蹭過某一點,讓他驚愕又震顫地全身哆嗦。

 

    那是什麼感覺……好可怕……這也是……因為那個花的作用嗎……?為什麼手指在體內鑽來鑽去,竟然會……開始舒服起來……?

 

    悶油瓶即使在這麼狹窄的空間,動作起來依舊是有如行雲流水—手指抽送得帶勁兒不說,長手一掀,便撩起了吳邪的上衣,落下一句:「咬著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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