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瑟瑟發著抖,當然不敢有異議,張口咬住那送至自己唇邊的衣料。

 

    是了……那些個粽子還在外頭晃盪呢……要是聲音太大了引來他們可不好……他合理化悶油瓶的行為。不料悶油瓶卻是將口一張,直接含入他的乳肉,堂而皇之地嘖嘖吸吮起來。

 

    「———!??」怎…麼……這樣的……!?他又不是女人,為什麼這樣吸他的胸,而且,自己又為什麼會……這麼有感覺……?!

 

    「唔嗯……嗚……咕……呼……」因為咬著衣料的關係,吳邪的唾液來不及吞嚥,沿著嘴角不斷滴落,不斷發出悶聲喘鳴。

 

    在這樣密閉的空間,所有的一切都無所遁形:他自己的反應之外,還有悶油瓶的也是……砰砰作響的心跳,繚繞在耳邊的輕喘,從胸部傳來的,柔軟唇瓣的觸感……

 

    「吳邪……」他聽見悶油瓶瘖啞的低喚,似夢似幻,似真實似發夢。吳邪的腦袋一陣陣的發脹、發燙,一個閃神,就感覺到體內的手指又多出了一根。

 

    呀啊……別這樣……撐開……啊……那處……變得好奇怪……好像開始……流出什麼來了……

 

    不是『好像』,而是『確實』,隨著悶油瓶手指的抽送,吳邪的確聽見了自下體開始傳出的『咕啾咕啾』聲響。

 

    「嗯嗯……唔……嗯嗚……」吳邪的喘息更加急促,腰部也不受控制地扭動了起來,每當那手指撤出的時候,就會眷戀不捨地追上去;然後在被插入時,難耐地繃緊了腿根。

 

    討厭……為什麼屁股自己會……啊啊……小哥的也……硬了……

 

    兩個人的身軀緊貼著,有些什麼反應完全一清二楚—他可以感覺到一個熱燙的物事抵著自己大腿,生氣勃勃地顫動著。身為男性,吳邪自然意會得到那是什麼。

 

    小哥竟然會因為……吸著他的胸,用手指插入他而勃起……不對!不要再騙自己了!這不可能是什麼幻覺!那麼真實的……硬度、熱度……怎麼可能是幻覺……

 

 

    吳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學著悶油瓶一樣,挑開他的褲頭,手掌摸了進去,肉貼肉地,攢住了那熱硬的肉質棒子。

 

    太……大了吧這……根本不像東方人的尺寸……!!吳邪因那熨上掌心的高溫而顫慄,因那幾乎難以圈握的圓周而驚詫。

 

    所以,現在這東西,是要……插進自己體內……?所以,自己是當下面的那個……!!

 

    吳邪這會兒,總算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這點。

 

    說不上是恐懼多些還是期待多些……吳邪本能地擼動著掌心裡的巨物,用指腹去感受上頭的青筋和脈絡……同時,悶油瓶在他下體和胸部的刺激也未曾停歇,兩人紊亂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間碰撞、交融。

 

    當體內的手指增為三隻的時候,吳邪已經腦袋一片空白,完全無法思考。悶油瓶的手指直入直出,指節上的繭子不斷蹭過他敏感的那點……吳邪感覺到自己內部已經完全溼透了,整個鬆了開,那手指的進出完全沒帶來半點痛苦,而是純然的、絕頂的快感。

 

    「嗬……哼……嗚……嗚唔嗯嗯——」吳邪咬著衣物,因為承受不了這麼強大的感官刺激,一邊哭泣一邊抽搐,拱起了腰,滾燙的精液噴出。

 

    太他娘的邪門了……他竟然……完全沒被摸前面,只靠後面被手指插入就高潮!!?看來,他想要跟悶油瓶爭辯誰在上誰在下是完全沒門兒的。  

 

    連著兩次高潮,吳邪只覺得全身無比倦怠,連悶油瓶順勢壓上他,擠進他的雙腿間,他也失了力反抗。或者說,他已經隱隱猜到接下來的進展。

 

    他……是不是可以大膽地猜測……小哥也是對他有意呢……?否則,就是他們倆都中了屍毒,稀裡糊塗的發情,神智不清了。

 

    不!不希望是後者……討厭……這可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啊!!若只因為屍毒的幻覺,那多冤哪!

 

    吳邪還在胡思亂想—或者也算是在分散自己的緊張—就感覺到那蕈狀的龜頭在自己被擴張後的穴口蹭了蹭,然後,一鼓作氣頂了進來。

 

    「————!!!」吳邪雙眼圓睜,聲帶瞬間縮緊,連哼都哼不出來,就暈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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