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才一踏進房間就僵住了。我反手關上房門,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。
 

    床上的人兒自是聽見了,扭頭望向聲音的來源,但他雙眼蒙著黑布,即使看了也不會知道來人是誰,人數為何。這樣的不安感反應在他的動作上—他縮了縮身子,似想遮掩自己的渾身赤裸,然而他的手腕與足踝被領帶纏綁在一起,雙腿因此呈現『M』字型屈起分開,即便他再如何扭動,也起不到任何遮掩的動作……無論是他光滑無毛的股間,中央被插入細棒卻依舊昂立的分身,或者是在他菊穴裡振動的粗大按摩棒……全都一覽無遺。
 

    而,即使那人雙眼被蒙著,我相信解雨臣必定依舊一眼就能看出:床上那人,便是吳邪。
 

    他此時心中的感受必定相當複雜,就跟他的臉色一樣精彩。先是慘白,然後鐵青,接著脹紅……我見他啟唇,似乎就要喊叫出來—
 

    我連忙摀住他的嘴。
 

    「噓……說好了的……不能說話……如果你還想要你的生日禮物的話……」 我附在他耳旁,用只有我們兩人聽得到的音量道。
 

    他瞪著我。鳳眼裡有火光在閃動。我不太能夠分辨那火苗的含意,像是震驚、憤怒,也像是情慾……不管怎樣,他點了頭,似乎認同了我的話。
 

    我領著他,來到正對著大床擺放的一張椅子,壓著他落坐。這是我為了他而準備的,視野最佳的頭等席。用來觀賞這一場練習許久的盛大展演是再適合不過了!
 

    我緩緩挪開了摀著他嘴的手掌,他唇瓣的觸感落在我掌心,我忍不住握了一握,感受下那餘溫。解雨臣看著我,面露戒備。
 

    『你搞什麽鬼!?』他用口形說。
 

    我勾起了唇角。『看著。』我同樣用口型回。
 

    然後,我走向了大床,走向今晚這場大秀的主角。
 

    我一上了床,吳邪便想往反方向逃—自然,被我輕而易舉地拎了回來。我解開綁住他雙手雙足的領帶,還看似體貼地替他揉著手腕。
 

    「噓……是我……嚇到你了?」我用一種刻意放柔的嗓音安撫。吳邪卻還是不安地轉動頭顱,對於自己目不能視的狀態非常緊繃。
 

    「拿下這個……為什麼今天要在這裡……?」他抬起手,想抓下蒙眼的黑布。他這麼不安份,我只好還是用領帶將他雙手綁了起來。一面慢條斯理地說:「等會兒我自然會幫你拿開,真沒耐心……在客人面前這樣,太沒禮貌了……」我揭露了這個爆炸性的事實。解雨臣的瞳孔微微放大,吳邪則是倒抽了一口氣,連語調都變了。
 

    「什麽……客人!?有其他人!不要!為什麼……!?」他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掙扎,卻掙不開我這獵人的懷抱。
 

    「是很尊貴的客人,看了影片之後對你念念不忘,死求活求,怎樣也想親眼見你一面啊……是你的粉絲呢!」
 

    吳邪渾身不斷發抖,嘴唇都青白了,只不斷喃喃念著:「不要…不要……」
 

    「噓……」我扳過他的下巴,像羽毛一樣輕輕柔柔地吻他。吳邪可不能這副德性,這樣解雨臣是無法進入狀況的。
 

    我的手探到他胸前,輕輕搓揉他的乳頭。
 

    「放輕鬆……這跟我們之前作的沒什麽不同啊……就當現在多了一個攝影師而已……你之前,不是也喜歡想像被人看著嗎……嘻嘻……」我將他飽滿的乳頭拉起,有意讓解雨臣看得分明。
 

    「我沒……唔唔……嗚……」他一開口說話,我的舌便闖進了他口腔,跟他的小舌纏捲在一起。吳邪的口腔經過我一番訓練之後,也是非常敏感—我一舔他的齒齦,就能感覺他的掙扎軟弱了下來。再加上乳頭被我玩弄,下半身又插著他最愛的玩具們,沒多久他就氣喘吁吁,面泛春色了。
 

    解雨臣盯著唇舌交纏的我們,臉色實在稱不上好看。但我注意到他交疊起了雙腿,似在遮掩些什麽……
 

    他忍不了太久的……他的酒杯裡被我抹上了緩釋型的春藥……再不用多久,他也會和吳邪一樣,成為一隻美麗的淫獸。我美麗的淫獸。
 

    我的笑意隱沒在吳邪唇瓣間。我退開唇的時候,吳邪甚至還癡癡地伸著舌,一臉媚態。
    

    
    我一手把玩吳邪的乳蕾,一手則握著按摩棒的握把,輕抽緩送,間或在裡頭磨動……刻意增加吳邪的快感,卻延緩他高潮的時間……那小小的秘所早就濕得不成樣,我相信以解雨臣2.0的視力,必定看得見那潺潺滲出的春水,還有充血發紅的括約肌。

 

    解雨臣捏緊了拳,看得出全身肌肉緊繃,胸膛起伏十分劇烈。
 

    還不夠……還需要臨門一腳……
 

    我附在吳邪耳畔輕喃,用解雨臣也聽得見的音量:「告訴客人……你現在哪裡舒服?」
 

    吳邪全身已經泛著嬌艷的桃粉色,雙唇微微張著,隨著我的撩撥扭動,無比妖嬈性感……他哼出來的嘶啞嗓音讓人聽了都覺酥麻:
 

    「嗯……乳頭……和…小穴……好…舒服……哦哦……再…大力…點……」
 

    我微微一笑,但卻沒有如他的意加大力道。據過往的經驗,他被撩撥到極致的身子敏感度是最為剛好的,只要一沾染上,就像碰了毒品一樣,絕對無法忘懷……
 

    解雨臣的眼睛裡已經蒙上一層血絲,即使他交疊著雙腿也遮掩不住腿間隆起的那一團物事。他的牙關緊緊咬著,眼睛裡彷彿有兩點火燄跳躍。
 

    我繼續不溫不火地擺弄著吳邪的身子。他早已習慣被用上粗暴手段、被羞辱才高潮的身體,此時就像是鐘擺一樣懸在半空中擺盪,無法衝頂,也無法平靜……陰莖已經完全勃起,卻因為裡頭的細棒,以及我溫溫吞吞地玩弄,遲遲無法射精……
 

    自蒙眼的黑布下方緩緩流下兩行淚水,他嚶嚶哭泣了起來,像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兒:「小哥……呵……大力…點……我想……射……嗚嗚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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