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側著身子,眼眸半睜半閉,臉上盡是我的精液,看起來像是半昏了過去。我抽出手指,那一圈括約肌還重重收縮了一下,像是非常捨不得失去裡頭的填塞。
我悄無聲息地拿出手機,對著他的臉和臀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。光是他被顏射的照片就足以讓我打手槍好幾次,這可得好好保存。
你瞧!拍著拍著老子又硬了!
我將解雨臣的頭顱從大腿挪至枕頭上,又將他側躺的身子擺正,然後將那精油也抹到自己雞巴上。
這不是我要追求持久還什麼—事實上,我年輕荒唐的時候一些烏七八糟的藥物用太多了,現在用這些對我幾乎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。我只是單純地想看解雨臣更加欲仙欲死的樣子。就我剛剛抹的藥量,再加上現在我陰莖上這些,等會兒解雨臣鐵定爽死。
我抱持著美好的幻想,拉開他的雙腿,用體重壓住了他,蓄勢待發的肉刃就抵在他洞口前。
身上突增的重量讓解雨臣動了動,緩緩睜開了眼。逐漸上升的撕裂感讓他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氣,伸手抵住我的肩。
「作什……不是結束…了……呃……」
他難受地仰起頭,語句破碎。他全身的皮膚燙得嚇人,就算抵住我的肩,也失了該有的氣力,只能任我一吋吋入侵。
就算方才已經用三根手指擴張過,我的陰莖也抹上了稠滑的精油,他那處依舊非常的緊,緊到我沒有辦法耍帥地長驅直入,而是得循序漸進:撤出一點點,再進深一些些……這種速度,不只對他是種折磨,對我更是!有好幾次,在深入的過程中,我都覺得自己快射了……那個憋啊,真是難以想像。
看來雖然這些媚藥對我起不了作用,但解雨臣本身,就是一劑超強效春藥,而且我永遠無法對其免疫。
不知過了多久,總之我們兩人身上都汗涔涔的,萬分狼狽,但我總算將整根性器埋進了他體內。方才手指感受到的高溫、熾熱、緊致……現在終於能由我的小兄弟親身感受,真的感動得要熱淚盈眶。
解雨臣緊緊抓著我的肩頭,指甲陷進我的皮肉裡;他皺起了眉,臉上的表情卻很微妙……壓抑、迷惘、疼痛、享受……夾雜著。
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,沒有過往的經驗可以拿來比較。感受不到想像中撕心裂肺的疼痛,甚至還覺得舒爽,必定讓他很困惑……我則是慶幸著用了這精油,雖然我對於奪取他的處子有莫大的成就感,但弄得血淋淋的,看了也倒胃口。還是現在的狀態好……夠緊,夠敏感,又有一定的柔軟度和濕度……完美!
我任他的指甲在我肩上刮呀撓的—能讓解雨臣在我身上留下痕跡,是我求之不得的事,最好牙印什麼的也來一點,讓我可以照著鏡子回味。我定著身子不動,讓他慢慢適應我嵌在他體內的感覺,也讓藥效慢慢吸收……我低下頭,去逗弄那乳蕊。乳暈吸收了精油之後,腫脹一如準備盛開的花苞,乳尖小巧挺俏,顏色則是豔麗的赭紅色,襯著解雨臣白裡透紅的肌膚,很是吸睛。
我受不住那飽滿鮮艷的視覺誘惑,忍不住張口咬住一顆,在口裡細細品嚐……除了薰衣草精油的香氣漫入鼻腔,還有屬於解雨臣自己的體香……不是古龍水或其他人工香料,而是我常常在他身旁嗅聞到的,像是薄荷或是檀香一樣的清新香氣……這香氣撩動了我的獸慾,我忍不住用牙齒咬住那彈性極佳的乳尖,輕輕撕咬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疼……停下……拔出去……好怪…好怪……」
解雨臣的呻吟摻了一絲哭音,透著明顯的慌亂,聽來與電視裡吳邪的叫聲更加類似了。他必定陷入了重度的自我質疑:關於被男人舔咬著奶頭為何會這般舒服?關於為何屁眼插著硬物,卻不覺得排斥……?我越是揣測他此刻的心理狀態,就越覺得情慾勃發。只可惜,為了更加更加誘發解雨臣的另一面,我現在還得憋著雞巴忍耐著。
「噓……」我舔著他一邊乳頭,搓著他另一邊,模糊不清地安撫:「怎麼了?哪裡怪?是不是很舒服……?」
解雨臣用手背摀著眼,搖了搖頭。我的心沉了一下。
不舒服?莫非我的技巧退步如斯?!都用上了春藥還被嫌棄!?
幸好,下一秒,他抽抽搭搭地說:「很…癢……不舒…服……」
彷彿絕處逢生,柳暗花明又一村,我立刻又精神抖擻了起來,涎著臉問:「哪兒癢?寶貝兒……是不是……小穴裡面……?」
我感覺自己像是在調戲清純小處女的員外。事實上以解雨臣平常囂張得沒邊兒的氣燄,這員外的角色應當是他比較適合,誰知他也會有這一天。
我察覺自己屏住了呼吸,全神貫注地等待解雨臣的回答。他一逕摀著眼,不想看我—或者說,在逃避現實。沉默了很久之後,才發出一個低低的單音:「嗯……」
來了來了!藥效終於發揮了!爺展現優秀性能力的機會終於到來了!
我感動得幾乎要熱淚盈眶,連嗓音都微微發顫:「那……我動一動……輕輕的……不會弄疼你的,好不好?」
連我都有點吃驚:我自己竟也有可以榨得出稱得上『溫柔』的細胞。總之只要解雨臣服軟了些,我的心就像擰起的毛巾一樣糾結成團,原先想要欺侮他的念頭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。
我一直以為,我抓住『吳邪』這個他最大的弱點,便能高枕無憂地凌駕在他之上,現在才發覺自己想得太美了—那是因為解雨臣不曉得我對他的真實情感,要是他知道了,恐怕會被踩在腳底作死的,是我,而不會是他。
我苦笑了下,開始輕輕地擺動起腰身。
「呃……呵……嗚……呼……唔……」
隨著我輕而緩的抽送,解雨臣也斷續地哼出迷濛的單音。原本剛進入時緊到像是要斷在裡頭的甬道,也漸次鬆了開,讓我得以逐漸加大進出的幅度。
我某一次興奮過度,力道忘了控制,重重地往他的敏感點一撞—
「啊!!」解雨臣立刻發出一聲嬌啼。沒錯!就是嬌啼!簡直騷到讓人耳朵都要酥了。
我立馬提昇了檔次,猛力朝那處攻擊。
「這裡嗎?寶貝兒……你剛叫得真好聽……再叫給哥哥聽聽……」
「啊……呀——不…是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別頂……哦哦……呵……好舒服……哈啊……好舒服……還要……」
不斷被攻擊著G點果然足以讓聖女變蕩婦,看解雨臣此時的表現就知道了—弓著身子,扭著腰,雙腿也緊緊纏著我……完完全全就是發情的表現。美中不足的便是他依舊摀著眼。
我這會兒也沒在跟他客氣,直接探手抓下他手臂。
「看我,不准遮臉。」
他的所有表情—動情的、憤怒的、羞恥的……就算是憎恨……我也想看……各種面貌的解雨臣,全都不想放過。更何況,我也不願意給他有任何,將我幻想成吳邪的機會。
我要他,好好的,看著這個奪去他處子身,唯一能肏他的男人—就只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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