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雙向來顯得犀利異常的鳳眼,如今漾滿了水氣,迷茫、晃盪……我的身影倒映在其中,也顯得模糊而扭曲……儘管如此,已經讓我感到莫大的滿足。
 

    我火力全開,放開了手腳,馳騁在這具我渴望了這麼久的身體裡。我跟他之間,緊密得找不到一絲縫隙,他就像是天生要容納我的肉具,只有我能帶給他無上的快樂……
 

    「不行、不行……不能再……!!啊啊——好熱……肚子好熱……停下……嗚嗚嗚嗚——」
 

    解雨臣一邊哭叫著,一邊達到他今晚不知第幾次的高潮。他身下的床單,都被他的淫液給弄濕了。我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的痙攣期過去,然後再換個體位,繼續操他。解雨臣一開始會軟軟地叫著『不要不要』,然後幹沒幾下,又會搖著屁股說『還要還要』……重複著這樣的過程。
 

    這次我特別讓他躺在我身上,我由下往上幹他。這姿勢,讓他可以面對著電視螢幕,望著幾周前,那個壓在吳邪身上的自己,還有那時在他身下,被肏得歡愉浪叫的吳邪。
 

    我要他深切體認到:從今往後,他就是那隨時任我召喚,為我張開雙腿,乖乖挨操的角色。
 

    我雙手按摩著他的乳蕊,附在他耳邊說:「你表現得很棒哦……看……跟吳邪不遑多讓呢……溼成這樣了……」我探手摸向我們兩人的交合處,然後伸向他眼前,刻意讓他見著我一手的騷水。
 

    「……」解雨臣默不作聲,只全身顫抖著,因為情慾、羞恥和憤怒。
 

    我笑了笑,不以為意地將手上的蜜液抹到他胸口,繼續刺激他敏感的乳頭……果然沒玩幾下,他的身子又一抽一抽的,像是要高潮了。
 

    我趕忙一把掐住他陰莖。
 

    解雨臣哽了一下,掙扎起來。「作什……」
 

    我笑著說:「花兒爺什麽都好,就是這小嘴沒有吳邪的討人喜歡。你說一句:『小穴想要大雞巴哥哥的精液』來聽聽,嗯?」
 

    「不……啊啊——不要……放開……嗚嗚——」
 

    解雨臣只要說一句『不』,我就猛撞他十來下,手掌更是牢牢箝著他陰莖根部,不管他怎麼哭怎麼求,軟的硬的,便是不放。
 

    「叫點好聽的呀……那影片放了一晚上了,你怎麼一點也沒學會,嘖嘖……」
 

    我嘴裡說得漫不經心,事實上手背上早青筋迸現。調教自己上心的人當真猶如雙面刃,一不小心就傷人傷己啊!
 

    幸好,解雨臣高度敏感的身子先一步撐不下去了。
 

    「求求…你……小穴……想要……你的精液……想要你……大力操……嗚啊啊啊——」
 

    他一句話零零落落的,『大雞巴哥哥』也沒說全……這些我全都管不著了。我發狠往上猛撞,然後在解雨臣像是要斷氣一樣的哀叫聲中,鬆開了他的雞巴,同時將我的精華,全數射進他體內。
    


 

    飯店房間成了我和解雨臣每天晚上共度的地方。就像新婚夫妻一樣—雖然是我自己不切實際的妄想。
 

    既然是要將他的身體改造成能夠完全接受我,甚至到只靠後庭就能夠高潮的狀態,那麼當然要每天做好作滿,把接納我的感受融進他的骨血中,成為像呼吸一樣不可分割的存在才可以。
 

    所以,儘管我心疼他下班後疲累的神色,卻依然硬起心腸,纏著他交歡。解雨臣有好幾次被我作昏了過去,或是高潮後迷迷糊糊地睡著,連我抱他去清洗也沒醒。
 

    這樣的苦操實幹總算看得出一些成果¬:即使我不再使用一些加了料的潤滑液和精油,解雨臣也已經可以自己分泌淫液。甚至已經習慣了靠乳頭和菊穴獲得快感。
 

    我沒有機會得知: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,一步一步地被改造成男人性奴的狀態,他內心的感受為何。因為我們幾乎沒有交談—只要一見面,我們便像兩頭野獸一樣,赤裸裸地、飢渴而絕望地交纏在一起。天亮之後,一走出飯店大門,又像是兩個陌路人一樣,各過各的生活。
 

    這樣的日子,又過了一個月。
 

    這一天,當一切的喘息都平復,解雨臣難得還清醒著—或說,他刻意逼自己清醒著。看向我,說:「我什麼時候能見吳邪?」
 

    我笑了起來。
 

    他的體內被我射滿了精液,身上都是我留下的吻痕和牙印,卻在這個狀態下神色平然地談論另一個男人,會不會太殘忍了些?
 

    我側躺在他身邊,把玩著他及肩的半長髮,享受那如細柳一般,滑過指節的觸感。漫聲道:「你就這麼有自信,自己現在已經達到我的要求?」
 

    鳳眼冷冷睨來。解雨臣攏了攏身上的被子。「不然呢?我不已經忍了一個月?」
 

    忍?!!他怎麼敢……!!
 

    我在他身上費了多少心思,怕他疼、怕他排斥、怕他反感……他方才又是如何緊緊摟著我,滿口『大雞巴哥哥』的叫,高潮了一次又一次……現在,他竟敢說,他是在忍……!!
 

    冰冷的憤怒與澈骨的心痛讓我笑得益發燦爛,我握緊了拳,連帶扯動了解雨臣的頭皮,他吃疼地皺起眉,不明所以地瞪著我。
 

    「既然你已經作好準備,那們我們就約明天你的辦公室,進行最後的考驗吧。通過了,我就替你安排見吳邪。」
 

    我與他自然都明白:所謂的見吳邪並非只是單純的見面,而是解雨臣當初與我談的條件交換—吳邪的身體。
 

    解雨臣眉間的摺痕更深。「為何要到我辦公室?」他戒備地問。
 

    我發現解雨臣還是被我幹得嗷嗷直叫的時候可愛得多,一旦他清醒過來,目光犀利又咄咄逼人,就有點令人討厭了。
 

    我滿臉莫測高深,並不正面回答他。「怎麼?怕了?」
 

    解雨臣這個人,跟他正面衝突沒有任何好處—他腦筋轉得快,口條流利,倒不如按兵不動,激他一把。
 

    「誰怕了。」果不其然,解雨臣很快地接話,臉上又出現那種我熟悉的好勝表情。
 

    我但笑不語。
 

    解雨臣啊解雨臣,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!!這次我可不會心軟了,我會讓你真正體會到:什麼叫作極端的羞恥,一舉擊碎你的自尊和驕傲。到那時候,你將會真正了解:誰才是現在詭譎多變的戰場上,真正的主導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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