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後的解雨臣,垂著頸子,紊亂地喘氣,頸後也全都是未褪的粉紅色。我則是笑咪咪地收回手臂,替他扣好釦子,整理好領帶,再繞到他身前,拾起他脫下的底褲、西裝褲……一件一件替他穿回去。
我準備替他繫上皮帶的時候,解雨臣才彷彿大夢初醒般動了下,軟軟地抓住我的手腕。
「等…一下……那個……沒抽出來……」
他說的是插在裡頭的按摩棒。我當然知道沒抽出來,因為本就沒打算抽出來。
我不顧他的拉扯,依然故我地替他繫好皮帶,拉上拉鍊,然後笑咪咪地對滿臉驚疑不定的他說:「就這樣插著,去開會。」
寬敞氣派的會議室,環繞音響、隔音建材、大理石長桌、高檔皮椅。高階主管分列兩側入座,首座則是解雨臣,身旁多出了一張椅子,坐著我。
不少主管明裡暗裡投來探詢的眼光,我始終維持著一派輕鬆的微笑,裝作給解雨臣遞文件的殷勤模樣。
解雨臣則是臭著一張臉,一副山雨欲來的表情,主管們可能只會猜測不知哪個倒楣鬼惹了他,怎會想到他是因為極力忍耐幽穴中的異物感而強裝鎮定。
『為什麼你也要跟著去開會?』解雨臣扭頭對亦步亦趨跟著他的我大吼。
我聳聳肩。『表演還沒結束,不是嗎?我身為觀眾,怎麼能錯過?』我意有所指地拍了拍他的臀,見他益發鐵青的臉色,心中實在有說不出的快意。
向來在床上我都是見好就收,即使調教他說些羞死人的字句,也總是半命令半誘哄,從未太過逼他。現在既然我要教他好好認清自己的本分,自然便是以欣賞他羞恥屈辱的神情為樂。
解雨臣這人……嘖嘖……就是讓人一刻不能放鬆。若對他心軟,他一逮到機會便會刺得我渾身是傷,不得不防。
半昏暗的會議室裡,專案負責人報告得口沫橫飛,一張一張的投影片切換著。我裝作專注聆聽,一面卻伸手進口袋裡,按下準備許久的遙控開關。
機械運轉的嗡嗡聲響起,跟台上報告者的麥克風音量相較,根本微乎其微,不會有什麼人注意。解雨臣卻像是被電到一樣,一下子坐直了身子,轉頭瞪我。
我笑咪咪地湊近他,手掌在桌下撫上他的大腿,來回摩娑……輕聲說:「專心點呀……人家還在報告呢……」我下巴努了努,暗示他不可輕舉妄動。
解雨臣目眥俱裂,咬牙切齒,像是巴不得立馬擰斷我的脖子—也難怪他會如此,他鐵定沒料到:那隻插進他體內的按摩棒,是自帶震動功能的,而且遙控開關,我會在會議進行時打開。
他咬住了下唇,室內昏暗的燈光看不見他脹紅的臉孔,但他時而坐直,時而軟下腰,找不到一刻安適的姿勢……而我就是在一旁添柴煽火的那人—手掌曖昧地撫摸他的腿根,越揉越往上……
「停……下……別……」
解雨臣終於忍不住摀著嘴,低聲求饒。他的西裝褲拉鍊已經被撐出一團隆起,我手指掠過,都能感覺到底下的緊繃和搏動。
我噙著嗜血的微笑,一把抓握住那肉塊,輕重不一的按壓。解雨臣輕叫了聲,整個人趴倒在桌上,不斷顫抖。
這下台上的報告者也發現了不對勁。他停下簡報,無措地問:「總裁,您沒事吧?」
主管們的目光齊齊掃了過來,解雨臣硬是了得,竟還能緩緩撐起身子,揉著眉心,啞著聲音道:「沒事……」
我要他不准穿上背心和西裝外套,此時,他身上僅一件夏季襯衫和領帶。即使襯衫下的兩朵紅櫻在昏暗燈光下見不著顏色,浮凸的形狀卻是騙不過在場這麼多雙眼睛。
我見那些主管們眼神發直地盯著他胸口直瞧,既有一種作賤他的興奮,又有不受控制的憤怒與嫉妒湧上,巴不得挖了在場眾人的眼睛。這是一種相當矛盾的感受……想讓大家都見著解雨臣淫蕩的模樣,挫挫他高傲的不得了的銳氣,卻又想把意淫他的人通通都宰了,讓他只屬於我一個人的……
也許,從我發現自己愛上他的那一刻起,我就已經瘋了。
「身體不舒服就別逞強了吧,解少。」我用不大不小的音量這麼說。
解雨臣瞥了我一眼,紊亂地喘著氣,沒回應。主管們則大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跟著幫腔:「是啊,總裁,您臉色很差,先去休息下吧……」
「……」解雨臣仍然不動不說話。我突然靈光一閃:此時此刻,就算他想站,應該也是站不起來吧……
我憋著笑意,一臉正色地對在場眾人說:「我先帶解少去休息。」
語畢,我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中,直接從椅上打橫抱起他,快步走出會議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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