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辦公室,我將解雨臣放下地,他立刻軟綿綿地萎向了地上。我嚇了一跳,沒料到他如此虛軟無力,正打算去攙他,沒想到他卻不是真的倒地,而是半跪著,動作俐落地解開我的褲頭,將臉埋進我雙腿間。
 

    這下我紮紮實實地倒抽了一口氣。
 

    解雨臣赤紅著眼,已經不再像幾分鐘前他在這辦公室裡的那樣—神經質地注意著門關了沒,會不會有人來。他此刻已經完完全全化身為一隻淫獸。他探手從底褲邊緣抓出我的陰莖,立刻往嘴裡塞。一面吞吐一面含糊不清地說:
 

    「我想要…大雞巴哥哥的……肉棒……」
 

    我的小兄弟立馬充血勃起,硬得一塌糊塗,把他的嘴裡塞得滿滿的。
 

    我很確定我給他塞的按摩棒上沒有塗任何催情藥劑,所以,這當真是調教成功的結果?解雨臣現在,正對著我發情?說需要我的雞巴?
 

    天啊地啊……這驚喜真的太大了!直線上衝的情慾,讓我感到一陣暈眩。
 

    我低吼一聲:「騷貨!」隨即揪著解雨臣的頭髮,一下一下地幹起他的嘴。不顧他幾次欲嘔的反射,盡情享受他咽喉深處的緊致。
 

    儘管深喉口交逼得他滿臉淚痕,解雨臣依舊乖巧地沒有躲開。每回我將他的頭顱壓向我,都能感覺到他正順從地放鬆咽部肌肉,讓我得以深入……太棒了……真的成功了……他已經被我調教成,完全拋棄自尊,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,只想著要男人填滿他飢渴肉洞的性奴了!
 

    我只幹了他口腔幾下便撤出,執著陰莖在他臉頰上磨蹭,把他桃紅色的肌膚弄得黏糊糊的,都是體液和口水。
 

    我輕佻地問:「再來呢?要哥哥幹哪裡?」

 

 

    眼前的場景,如果是夢境,那麼我希望一輩子都不要醒來。
 

    解雨臣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,下半身脫得精光,對我搖著他桃型的美臀—臀峰中央的幽谷已經被按摩棒攪弄得春水氾濫,淫液汩汩流下解雨臣白嫩的腿根。彷彿嫌這樣的暗示不夠明顯,他還伸出手臂,自己掰穴,哼吟道:「拔掉這個……用你的…插進來……拜託……」
 

    那按摩棒已經被他的腸壁吸進了深處,解雨臣的手指也搆不著,只得難耐地扭著腰求我幫忙。
 

    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。
 

    我大跨步地走到他身後,不由分說地便揚起手,重重搧了他臀部一下、兩下……
 

    「賤貨!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裝清高,還敢不敢說你是在忍!啊?!現在還不是屁眼癢了,求我了吧!看你還敢不敢!」
 

    我像是要把他帶給我的負面情緒一次宣洩出來那樣,『啪啪啪』地打得解雨臣的臀肉上滿是青紫紅交錯的指印。他也被我打得不住痛呼、哀鳴、求饒:
 

    「不敢了……不敢了……嗚嗚……好疼……別…打……嗚……」
 

    解雨臣對痛的忍受度是受過訓練的,所以,雖然我看似下手不留情,但仍是掂著他能夠承受的手勁。尤其在床上的調教中,我也發現:他其實跟吳邪一樣,有一部份被虐的潛質。吳邪是喜歡想像被人看著、被人凌辱,解雨臣則是會因為疼痛而興奮。
 

    果然,他雖然叫得淒厲,但是我每打一下,那小肉洞中便湧出大量的淫水,還飢渴地收縮著……明擺著就是在享受!
 

    他這副淫樣讓我的雞巴興奮得快要爆炸。我停了手,改為去撈那只不斷在他體內震動的按摩棒。說是撈,其實也是邊玩邊撈,我還刻意讓那按摩棒在裡頭亂闖亂撞,輪番震著解雨臣的敏感點。解雨臣瘋狂地搖著屁股,叫聲越來越高亢,最後在我抽出按摩棒的時候,他也瞬間洩了出來。
 

    白濁的精液濺上了他的辦公桌,弄髒了原本擺放在桌上的文件。但現在,他與我,都沒有心思去理會。
 

    我抓準他高潮後最敏感的這個時間點,執著陰莖狠狠頂進了他鬆軟的肉洞中。
 

    「咿咿———」解雨臣沒料到我會猝不及防的在這時侵犯他,仰起了頸子,發出一聲驚叫。身子也抽搐著,彷彿再次經歷一場沒有射精的小高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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