義勇輕輕笑了出來。
 

    曾經乾涸枯萎的心臟,因為這孩子的出現,逐漸復甦流動……就像他從來不曾想過:原來自己還是可以感受到喜悅,原來自己還是可以微笑,原來自己,還有這麽多滿溢的溫柔……全都是因為炭治郎,讓他明白的。
 

    炭治郎在他懷中抬起頭,傻愣愣地望著他的笑顏。很輕、很淡雅、很溫柔……就像是在崇山峻嶺、奇石岩峰中穿行的淙淙溪流。
 

    義勇對著一臉呆樣的炭治郎說:「你要那麼大聲,宅子裡的其他人都該聽見了。」
 

    這樣帶點調侃,親密的說話方式,也是先前從未聽過的……炭治郎面紅耳赤,雙手卻將義勇摟得更緊,不服氣地回道:「被聽見才好。這樣義勇先生就沒機會出爾反爾了。」
 

    義勇輕撩著炭治郎的下巴—那種撫摸方式令炭治郎微微紅了臉—一面頗感有趣地反問:「我像是會出爾反爾的人嗎?炭治郎才是……也許有一天,會感到後悔也說不定……」
 

    後面幾句,義勇的嗓音很輕,炭治郎有些聽不太真切……但他此刻也無暇分心去注意這種事,因為義勇的手掌已經從他的下顎、頸子……一路往下,摸進了他的睡衣裡……是炭治郎已經十分熟悉的碰觸,每一次卻依舊帶給他全新的戰慄。
 

    「義勇先生……」一如往常,當義勇的手指探進他嘴裡時,那種唾液大量分泌又帶點窒息的感受,讓炭治郎的表情迷離了起來,發出一種呻吟般的喟嘆。
 

    「表情很好哦,炭治郎……」義勇的稱讚讓炭治郎的身軀更加火燙了起來。單薄的睡衣落地,而他赤裸的身子就像菟絲花般貼著義勇磨蹭。
 

    沾滿他唾液的手指往下滑至他股間,炭治郎就像應和似地微微分開了雙腿。手指覓著了雙丘中的幽谷,撫弄了一下,然後便俐落地頂了進去。
 

    「嗯……」相較於先前的肌肉緊繃,炭治郎明顯適應了許多。那手指全根沒入,他也只輕吟了聲。
 

    義勇的手指在他體內攪弄,熟門熟路地刺激著他的敏感帶,炭治郎煩躁地扭動著,同時也伸手去剝義勇的衣服。
 

    快點……想要快點……跟義勇先生結合在一起……只有交合的那一瞬間,他才能深切地體認到自己屬於義勇先生,而義勇先生,也屬於自己—那種安心感,令他嚐過一次之後,便上了癮。
 

    炭治郎啃著義勇的喉結、親吻著義勇的鎖骨,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氣味與體溫……兩人的施力有了偏移,變成義勇往後倒在床褥上,炭治郎則壓在他身上扭動。
 

    義勇因為身上人兒小動物般的舔舐,怕癢地輕笑出聲,忍不住捏住了炭治郎無一時安分的下巴,將他提了上來,道:「怎麼了?今天怎麼這麽主動?這裡……也已經變得好柔軟……聽見嗎?」他手指一作動,『咕啾咕啾』的聲音便傳了出來。
 

    炭治郎捧著他的臉,就像沙漠中渴了許久的旅人一般,舔著義勇的唇瓣、舌頭,滿臉飢渴的表情,喃喃道:「嗯……因為……好想……趕快……跟義勇先生……作愛……」
 

    「……」在滿腦理智線斷裂的瞬間,反而找不到合適的語言。義勇猛力頂入第三根手指,換來的是炭治郎更加嬌甜的喊叫。
 

    「你這壞孩子……」義勇粗喘著,手指激烈地抽送,那柔軟的肉穴卻將他包覆得極為妥貼,還不斷熱切地吸吮著他。花徑中的蜜汁受到擠壓,無處可去,涔涔流下了炭治郎的腿根。「幾時學得這麽壞了……」
 

    才不過幾天的時間,原本羞怯的小小花苞,在他夜夜辛勤的耕耘之下,不但已經成熟綻放,甚至遠比他預期得要多出太多……
 

    真無法想像……有旁人……像他一樣,享受這具身軀的美妙,窺見那嬌豔的秘處……不想將炭治郎交給任何人!這樣黑暗的想法,已經不只一次,在腦海中閃過,而且越來越壯大……世俗的眼光,胡蝶的規勸……此刻已經完全進不了義勇的腦中。
 

    炭治郎是如此需要著自己……無論是身體,或是心智……反之,自己也是如此的需要著炭治郎……期待著他的溫暖和包容,來救贖自己……也許,炭治郎再長大一點,會後悔此時的決定,但,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……
 

    義勇微微托高了炭治郎的身子,唇舌在他胸前肆虐,含著他胸前腫脹的果實嘖嘖吸吮;在後穴抽送的手指反而緩下了勁,一根一根接連送入,直惹得炭治郎仰頭抽氣抗議:「呀……討厭……義勇先生……別……欺負我……」
 

    明明知道,上下一起弄,他最是受不了,還這麼輕抽緩送的……讓他不斷撲騰,卻遲遲到不了那至高點,對於已經嚐過性愛頂級快感的炭治郎來說,這種卡在不上不下的高度,最是痛苦。
 

    他瘋狂地扭著腰,甚至往後聳著,迎合那手指……不過義勇似乎打定了什麽主意,嘴裡啜著他的乳頭,手指慢條斯理地抽撤,硬是不讓他如願。
 

    「嗬……義勇先生……義勇先生……求求你……」炭治郎又是嬌吟,又是懇求,如蛇般扭動的蜜色身軀足以令任何男人心旌動搖。義勇依舊相當沉得住氣,一直待到那花徑開始規律收縮起來的時候,他才抓準時機抽出手指,扶正了陰莖,用力一挺腰—
 

    「嗚啊啊啊啊——」炭治郎這回的嬌吟聲當真響亮。
 

    原本明明滅滅的火苗突然之間竄燒到了最高點,手指無法搆到的敏感帶,徹底被那突刺進來的硬物給完全輾平。衝腦的快感讓他放聲驚叫,身軀劇烈抽搐,瞬間達到了高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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