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ingo!
 

    我在心中歡欣鼓舞地拍手。
 

    這才對嘛!男人果然是不會和自己本能作對的生物,看著自己上心的人扭著屁股,喊著自己的名字,還幫自己深喉口交,這時候打住,絕對不正常!
 

    我不輕不重地搧了吳邪的臀部一下,『啪』的一聲脆響,他的屁股搖得更是起勁—看似在閃躲我的手掌,實際上蜜液早漫出了洞口,蜿蜒下他的腿根。
 

    嘛……果然在腦中想像還是不比見到真人啊!方才只是想著啞巴碰他而已,他都受不住了,現在真真切切是幫心上人口交,怕是興奮得都快繳械了。看他幫啞巴含得那個賣力,臉上的熱切神情更是替我深喉的時候從未見過的。
 

    我揉著他的臀,越揉越往那幽谷移動……吳邪自是知道該期待什麼的,他前方的分身早硬得不成樣了,臀肉也興奮得震顫著。
 

    幾乎我的指尖才輕觸洞口,那柔軟的一點立即凹陷下去,緊緊吸住我的手指,內壁就像張小嘴一樣不斷吮著我的指腹……我幾乎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,更多的淫液被我的手指擠出。
 

    「嗚嗚……嗯……嗚嗯……嗚……」吳邪一面吞吐著啞巴的分身,一面發出不成調的悶吟。我見他抬起了眼,用一種苦悶而乞求的眼神望著啞巴。
 

    我明瞭那眼神的意思:他想啞巴幹他。
 

    那眼神裡的訊息,絕不是會拋給一個好兄弟、好朋友的。
 

    啞巴也許看懂了,也許沒有。他緩緩自吳邪口中撤出,而我也抽出我的手指,靜待他的下一步。
 

    但他還來不及有下一步—
 

    出乎我意料之外,吳邪一個伸手,拽倒了他。
 

    唔……當然不能排除啞巴是半推半就,或是心緒紛亂,才會被吳邪這小弱雞一扯竟就地躺平。
 

    就在我們兩人驚訝的注視下,吳邪跨騎在啞巴身上,手往後伸,扶著啞巴的陰莖,對準自己濕漉漉的洞口,緩緩坐下……
 

    「唔……嗚……呼……」
 

    啞巴的那處,就我目測,尺寸也挺驚人的,吳邪其實吞得有些辛苦。我見他好幾次受不住,抬高了腰身,再重新坐回去……來來回回了好幾次,才終於將那東西全部吃了進去。
 

    吳邪仰起頭,發出細細的抽氣聲,整個身子都染上了桃紅色,踩在床上的小腿肚肌肉線條繃緊,像是快高潮,又極力忍著讓自己不要高潮的模樣。我見啞巴的狀態也差不多,他左肩上的刺青已經浮現,臉上即使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,下顎卻是收緊,額際也沁著薄汗。
 

    「啊……嗯……嗚……小…哥……對…不起……對…不…起……嗯唔……」
 

    吳邪雙手撐著啞巴的下腹,腳踩著床,開始上下搖動,套弄著體內的肉柱……他髮上的汗水隨著他的動作滴落,隨之落下的還有他的眼淚。
 

    他就這樣,一邊呻吟一邊啜泣,一邊不斷的道歉。
 

    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。
 

    在吳邪心裡,他鐵定會怪罪自己:因為忍不住肉慾的誘惑,破壞了他和啞巴之間的平衡。但是換個角度想,原本就不平衡的東西,總有一天會崩塌的,今天就算沒有我來攪局,他們這種偽裝的表象也持續不了太久。
 

    另外就是,吳邪可能一直沒搞清楚:啞巴不想做的事,誰也無法勉強他。如果啞巴不想幹他,就算吳邪真的在他面前張開雙腿脫光自慰,他也絕對能夠全身而退。啞巴絕不會是那種因為我的撩撥,起了好奇心,或是會憐憫別人心情的人。
 

    他可能只是不曉得:他對吳邪的情感,比他所認知的更為複雜,更為深刻。不僅僅是單純的保護慾或是友情能夠解釋,而是更黑暗的,想嵌入他,獨佔他的慾望。
 

    吳邪的騎乘功力一直都不怎樣,之前跟我或解雨臣作的時候,往往也是得靠我們扣著他的腰身上下,才能夠好好作完一整場。果然他才動沒幾分鐘,雙腿就整個軟了下來,再也抬不起腰,跪在床上,顫抖著一邊低泣一邊喘氣。
 

    我只能說這種程度的,大概給啞巴塞牙縫還不夠。
 

    果不其然,原本直挺挺躺著的男人閃電一般出了手,一把掀倒了吳邪,架高他的雙腿,對準那尚未閉合的小洞,不發一語地便頂了進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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