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嗚啊啊啊啊———」吳邪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。那不是痛楚或其他,真真切切的,是滿足和歡愉。
 

    他前方的分身噴出濃濁的精水,濺上了他的身子。原本的娃娃臉孔,因為情慾而透出異樣的豔麗。他甚至蘸了身上的精水,放入口中吸吮,發出淫靡的嘖嘖水聲。
 

   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見啞巴賁起的二頭肌和蝴蝶骨明晰的背脊—漂亮,卻蓄滿力道。像是隨時準備撲殺獵物的,那種最上等的掠食者。他進出吳邪的速度和力道當真令我嘆為觀止。激烈的性愛我也親身經歷不少,跟解雨臣作的時候,也常常忘我地失去理智,將他幹得一塌糊塗。但是像啞巴現在這樣,彷彿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爆發開來,狂猛而熱烈的,全都宣洩在吳邪身上……機械式、不間斷的進出,難以想像的速度……房間裡迴盪著響亮的肉擊聲和『噗哧噗哧』的水聲。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吳邪那樣—狠狠頂到最底,猛力攪弄一陣後,毫不留情地抽出,然後再全根盡沒……不斷重複這樣的過程。
 

    吳邪蜜色的臀瓣被他結實的腹肌撞得青一塊、紫一塊,媚肉更是激烈地翻進翻出,入口處的括約肌也腫了一圈,簡直慘不忍睹……始作俑者卻像是毫無所覺一樣,只埋頭專注地擺動腰身。
 

    以往要是我這麼幹,吳邪早哀哀慘叫了,現在被啞巴這樣折騰,他竟似完全不覺得疼痛。不但死死攀著啞巴的肩,叫得更是要多騷有多騷:
 

    「啊啊……小哥……好…舒服……嗯啊——啊……再進來……還要……再深……呵……」
 

    那音調越飄越高,甜得膩人。他交叉在啞巴腰後的長腿也箍得死緊,像是怕他突然抽腿不幹了那般。
 

    嗯……果然是差別待遇。被我和解雨臣幹的時候老是喊著『不要』、『不行』、『太深』,怎麼給啞巴幹便完全換了一個樣兒,果真現實!
 

    我一面欣賞眼前火辣辣的活春宮,一面分析。
 

    吳邪的浪叫看來對啞巴造成了不小的影響。他抓住吳邪雙膝,直接將它們壓至吳邪的臉頰兩側,整個人以腰部為支點,用怪物似的體力,繼續瘋狂地進出吳邪。
 

    這姿勢當真進得不是普通的深……我目不轉睛地看著,心中計量下回也要跟解雨臣這麼玩兒。
 

    用這姿勢,啞巴體重的加成,再加上吳邪此時屁股朝天的姿勢,我感覺吳邪的下腹都被頂得一顫一顫地突起……再加上吳邪的身子被折成了一半,想掙扎也掙扎不得,啞巴根本是想怎麼動怎麼動,怎麼攪怎麼攪,我看吳邪已經爽到翻起白眼,連喊叫都語無倫次:
 

    「啊啊啊……要壞…了……要被小哥……肏壞了……嗚啊……太深…了啊……哈……嗚……我又要……啊啊啊——」
 

    他哭叫出聲,身子一陣劇烈抖動,再一次洩了出來。這回精液濺到他臉上,弄得他一臉黏糊糊的。
 

    吳邪高潮時的小洞吸力可驚人了,我好幾次被他高潮時一夾,即使本來不想射也被夾得洩了精。果然啞巴粗喘一聲,雖然沒有射精,但卻不得不緩下了動作。
 

    我見他垂下眼,輕柔地替吳邪拭去臉上的白濁。與他方才兇暴的力道大異其趣,此刻他撫摸吳邪的方式,就像害怕只要用力些,吳邪便會碎了一般。
 

    吳邪緩緩睜開眼,與他對視。他抬起手,壓著啞巴的手背,不讓他收回。
 

    兩人對望著,似千言萬語都在這一眼中,無聲勝有聲……
 

    我抖落一身雞皮疙瘩。
 

    咳……要我看活春宮可以,要我看兒女情長我可能受不了。再加上啞巴眼刀掃來,我知道我該退場了。
 

    床上的兩個人吻在了一起,難分難捨,我擺擺手,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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