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沒有調開視線,依舊定定地望著床上兩人,唇動了動:「他們……怎麼會……?」
 

    「該發生的總會發生的。」我簡潔地回答,齒列陷進他白皙的肌理,雙手也貪婪地在他身上游移。
 

    方才在辦公室時,被撩起的慾火沒能好好平息,此時此刻,我幾乎壓抑不住對解雨臣的渴望……他身上的香氣,他肌膚的觸感……都讓我瘋狂。
 

    他要吳邪,我也替他找了來—雖然形式上有些不一樣,但總之,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拒絕我的藉口。就算有,我也不接受。
 

    解雨臣沒有說話,但也沒有推開我,我終於做了我從方才開始就一直想做的事—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,把手掌搭上,堂而皇之地享受他肌膚的觸感。
 

    我輕輕吁了一口氣。
 

    媽的……解雨臣對我來說真的就像是毒品一樣,我也只不過這些日子沒碰他,此刻再度碰觸到他的肌膚,我竟然有那麼一瞬間,激動得腦袋一片空白。
 

    雖然很不甘心,但我就是沒辦法僅滿足於只將他當作床伴—如果我可以,事情也許會簡單許多。
 

    「呀啊……小哥……太快…了……呃啊……我要射了……我要射……嗯嗯——」
 

    吳邪甜膩而高亢的喊叫,黏膜相互摩擦的直白聲響,是房間裡最催情的背景音……我的手指捏住解雨臣雪白胸肌上的豔色突起,必須要深呼吸好幾次才能夠克制自己的力道,不弄疼他。
 

    我想討好他,讓他非我不可,讓他為我目眩神迷……在這欲望的底下我卻也同等地想要折磨他,摧折他的自尊與傲氣,讓他哭著求我臨幸……我感覺自己在這兩股力量的拉扯下,已經快要瘋了。該對他殘忍還是溫柔,強制還是放任,天平的兩端一直在擺盪,找不到平衡點。
 

    好累……卻放不了手……
 

    我雙手按摩似地在他胸肌上按摩、畫圈……這樣輕柔的力道似乎逐漸放鬆了他的警戒,他的身子往後軟軟地偎向我,胸膛也順著我的撫摸挺了起來,開始難耐地扭動。
 

    「別…弄……很癢……啊!」他細細地哼吟出聲。
 

    嘶……他這種小貓似的抗議是要整死人啊!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對他溫柔的,被他這麼一叫我哪還忍得住,雙手瞬間猛力掐住他雙乳,惹得他驚叫一聲。那叫聲中的媚浪,倒是和床上的吳邪有得比。
 

    我粗喘著一面拉扯他硬挺起來的乳尖,一面惡狠狠地罵道:「騷貨!果然要粗暴點才有感覺吧!」
 

    「沒……啊啊……輕點……別掐……」
 

    哎,這種哽咽乞憐的語調完完全全就是對了我的味兒啊!怎麼可能還記得要輕點!
 

    我三兩下將解雨臣的長褲一併撕了,一掌將他推到床上去,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。道:「啞巴,打個商量,借一下你相好。」
 

    解雨臣半跪在床上,還不明所以,啞巴卻是已經心領神會,將吳邪挪了個方向,讓他對著解雨臣的腿間。
 

    吳邪抬起眼,和解雨臣打了個照面,也愣住了。
 

    「小花……?」
 

    哈!至此,所有的演員都到齊了,所有的真相也都大白了,再不需要遮掩什麽、隱藏什麽,當真可喜可賀!
 

    我拍了兩下手,笑咪咪地說:「小三爺,還記得那位仰慕你的『客人』吧,現在你可知道他是誰了。」
 

    解雨臣扭過頭瞪了我一眼,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一聲不吭地便揭露。再轉回頭望向吳邪時,他的神情多了一絲狼狽。「吳邪,你聽我解釋……我那是……呀!」
 

    我沒給他謊言連篇的機會,雙手掰開他臀瓣,伸舌去舔他的菊蕾。解雨臣嚇了一跳,在吳邪直勾勾的注視下,被我舔著屁眼,是他的心理素質無法承受的。他下意識地便掙扎起來。
 

    「你……放開……我還在……唔……嗯……」
 

    我一瓣一瓣地舔過那繁複的皺摺,直到那緊縮的穴口逐漸軟化,在我舌尖的刺激下,開始一張一闔……我模糊不清地說:「小三爺,讓你的發小更舒服一點啊……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……就像之前教過你那樣……」
 

    吳邪依舊神色朦朧地承受著啞巴的撞擊。他望著解雨臣,也不知是否聽懂了我的話。但解雨臣昂立在他眼前,逐漸充血硬挺的雞巴,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,卻似乎讓吳邪的身體本能地有了反應。
 

    他一面搖動著屁股,一面湊上那硬挺的肉莖,熟門熟路地舔舐起來。
 

    我們三個玩過那麼多次,他幫解雨臣口交的次數,更是十根手指也數不完……吳邪很快地便找回了節奏和感覺,替解雨臣深喉口交起來。
 

    「啊啊——吳邪……不要……不可…以……哦哦……呵……呀啊……」
 

    我露出一個正中下懷的微笑,正式發動攻擊—手指撐開那肉洞,舌頭隨即堂而皇之地頂了進去,在那湧動的肉壁進出起來。
 

    解雨臣的叫聲更顯得激昂。他一手往後壓著我的頭顱,一手揪著吳邪的髮,腰身一下挺動、一下後縮,似難以取捨那般。
 

    我撤出舌頭,改用手指插入抽送,問道:「花兒爺喜歡哪邊呢?前面?還是後面?嗯?」
 

    解雨臣眼眶中的水氣已經漫了出來,白皙的身子紅潮滿佈,還淫蕩地伸著舌哈氣,口水直流,看來已經是爽得沒邊兒了。
 

    這倒也是,前後都被侍候著,這對已經被調教得無比敏感的他,無異於是最甜蜜的酷刑。
 

    我總共頂入了三個手指,狠狠地摳弄他的前列腺,解雨臣就像是崩潰似地哭叫出聲:「啊啊啊啊——都喜歡……好爽……太爽了……咿咿咿——」
 

    他弓起了身子,腰背曲線呈現完美的『S』型,全身痙攣地在吳邪口中射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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