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移開了唇,雙手改繞到前面撫慰我寂寞的雙乳,同樣嘻笑著說:「這真的會上癮啊……難怪小淫娃今天會被輪姦了,根本就是被男人幹的料!」
 

    公車司機的嗓音難掩驚訝,同時擺動起腰身。「被輪姦?是真的嗎?」
 

    中年男子擰了一下我的乳頭,說:「回答呀,小母狗,主人在問你話呢!」
 

    我身子騰空,被他們兩人夾在中間,雙腿只得順勢環上公車司機的腰身,隨著他的進出搖晃。乳頭被擰讓我低呼了聲,哼哼唧唧地道:「真……的……被……老師…和……學長……當作……肉便器……內射……啊啊……主人……變大…了……啊啊——」公車司機的節奏與力道突然陡變,宛如狂風暴雨一般,狂抽猛幹,肉壁完全沒有收縮的餘裕,不斷被撐開輾平……我受不住地嬌啼起來。
 

    公車司機粗喘著說:「喂,老謝……一起上吧!我覺得這騷貨說不定能成。」
 

    「……」
 

    我並不是很能明白他的意思,中年男子也沒有回話,但我感覺到他伸出手,在我和公車司機的交合處摸索了一陣,然後,一個同樣高溫堅硬的物事抵了上來—
 

    我瞪大了眼,突然明白了什麽。
 

    「不能……啊啊——不能進來……會壞掉……嗚嗚……小宓會壞掉……求求你……主人……嗚啊啊啊啊——」
 

    我扯開了嗓子,歇斯底里地尖叫,我的慘叫聲繚繞在封閉的車廂內,外頭根本聽不到,更別說現在是深夜時分,僻靜的停車場根本沒有閒雜人等,不會有人來救我,我只能任他們擺佈。
 

    這個事實令我感到無助、恐懼……是的,我本來以為只不過用身體滿足他們兩人而已,就跟今晚侍候學長們沒什麽不一樣……但是現在,這種身體即將要從中被撕裂的劇痛,當真讓我害怕了起來。
 

    會死掉的……那處說不定會裂開,血流滿地……我被發現的時候,就是這麼難看的樣子……全身赤裸,滿佈體液,一看就知道是被凌虐過的樣子……秉宏……一定會很難過……
 

    我已經幻想自己閉過氣去,橫屍當場的畫面……中年男子的鐵棍也一吋吋地劈開我……然後和公車司機兩人很有默契地抬高我的屁股,一出一進地抽送起來。
 

    「啊啊啊啊——啊………啊………嗬……嗚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哦哦……嗯啊……」
 

    一開始,的確只感覺得到疼痛,但是,等到他們兩人合作無間地開始抽送,每回都用龜頭括搔我的前列腺之後,我的叫聲開始添了一點迷茫……
 

    怎麼回事……?好像……舒服起來…了……??
 

    中年男子在我耳邊說:「小母狗……這叫雙龍……沒試過對不對?你習慣之後,會愛上的……」
 

    公車司機也接腔:「怎麼啦?不痛了對吧……嘿嘿……你看你都爽到流口水了……」
 

    我也不知怎麼回事,自己竟漸漸適應了那疼痛。他們兩人的陰莖尺寸雖不怎樣,但一起塞進來,或是這樣分別作動,感覺就像被一根粗大到不行的雞巴捅著一樣……等到穴口麻木之後,肉壁又痠又脹又癢,直希望他們能多動動。
 

    我眼淚口水直流,爽到只發得出氣音:「主人……好…厲害……哦哦——又頂…到……呀啊……主人…主人……」
 

    我像是瘋狂了似的浪叫,肉穴更是貪得無饜地不斷收縮,纏絞著他們兩人的肉棒。他們大概被我夾得也很受不了,粗喘著不再說話,只專心地幹我。不多時,我便被他們幹到雙眼上吊,尖叫著高潮了,而他們也在同時,一起幹進我痙攣的肉穴,大量的精液噴射到我的腸壁上。

 

 

 

    在那段最荒唐的時期,我不但得應付學校警衛的騷擾,還要解決俱樂部學長們的欲望,然後,時不時的,會跟公車司機約在結束載客的公車上,全身赤裸地被他綁在吊環上,任他邀集了其他男人,一起對我為所欲為,做雙龍什麽的。
 

    我的體內,每天都帶著滿滿的,不同男人的精液;我的身體每一處,時常爬滿了男人的手掌和舌頭……而我,已經很習慣被男人的肉棒包圍……甚至,因為這樣肉便器的身份而興奮著。
 

    我還是會跟秉宏作愛,然後讓他內射在我體內,但是,秉宏無法用後穴讓我高潮。總是他射精之後,再用嘴或用手幫我打出來。
 

    我會帶著一臉滿足的笑意望著他,而他也會滿懷愛意地將我擁入懷中。但他所不知道的是:即使他無法讓我射精也無所謂,因為他的戀人,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肏到高潮不斷,連射出來的精液都顯得稀薄……


    這樣的生活在我和秉宏同時考上外地的學校之後告終。我離開了故鄉,來到新環境,認識了新的朋友,和秉宏繼續穩定交往著……偶爾我會回想起過去每天跟不同男人作愛的日子……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。夢醒了,我和秉宏也展開了新的人生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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