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嗚嗚嗚嗚————」
 

    幸好,枕頭的吸音效果還不錯,不然我的驚叫聲可能會傳遍整個村。
 

    結果,他還是幹了......我操!
 

    悶油瓶整個人密密實實地壓在我身上,只擺動他柔韌的腰不斷撞擊我.....他的恥毛刮搔著我的臀,帶來一種自心口泛起的癢。
 

    他才動沒幾下,我的雙腿就自動張開成了一種方便他進出的角度,我的黏膜內壁更是抽搐得厲害......每回他撤出時都緊緊地纏絞著他,像是要吸乾他一般。
 

    整個房間裡所有的聲音都是經過壓抑的......喘息、呻吟都是......就只有黏膜摩擦的水聲和軀體之間的肉擊聲坦率而直白。
 

    悶油瓶的唇落在我耳畔,低喘著說:「不能叫出聲是不是讓你很興奮......你裡面,夾得好緊。」
 

    最好是!怎麼可能!
 

    我在心中大聲反駁,可惜現實中我只能虛軟地搖頭。
 

    悶油瓶又是好幾下的猛力撞擊,我眼淚鼻涕都流到了枕頭上,全身不間斷的電流讓我連頭皮都麻了起來。
 

    悶油瓶的聲音又低低地響起:「下次就在胖子的房門口堵住你的嘴操你......如何?」
 

    這變態!這麼下三濫的玩法他竟然也想得出來!虧我還一直認為他是個木訥老實的人呢!
 

    我在心裡唾棄著他,但不知為何,腦中浮現他形容的畫面時,我竟然覺得身體更熱了起來......
 

    慘了!被變態上久了,連我也變得變態了!
 

    跟我緊緊相連的悶油瓶不可能沒發現我的生理變化,他濕滑的舌滑過我的耳廓,我又是一陣顫慄。
 

    「你果然喜歡吧......濕成這樣了......還是被人看著你會更興奮?」
 

    哇啊!求求你別再說了!!!
 

    我的耳根發燙,被他舔過的地方都像燒傷一般刺痛......他的話彷彿惡魔的催眠,正誘導著我墜入名為慾望的深淵......我全身的毛細孔盡數張開,內壁更是痙攣般地收縮著,緊緊夾住悶油瓶粗大的分身。
 

    我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他的話,還是只是單純地因為這場性愛而興奮至此,但總之,我聽見自己悶進枕頭裡的嗚咽,然後顫抖著射了。
 

    高潮後的甬道像張小嘴般一張一闔地吸吮著體內仍然堅硬的肉棒,我聽見悶油瓶紊亂的喘息......他兇猛地又在我體內馳騁了數分鐘,最後猛力一撞,將滾燙的濃精全數射進我體內。

 

 


    我再睜開眼時,房內已透著薄薄的晨曦,身邊沒了悶油瓶的蹤影。
 

    如果不是因為下半身的黏膩和身上的點點青紫,我幾乎要以為昨夜只是我的一場夢。
 

    簡單梳洗過後,我打開房門。就這麼湊巧,我左邊和對面的房門也在同一時間打開­―
 

    悶油瓶和胖子同時走了出來。
 

    胖子看看我,再看看我對門的悶油瓶,挑了挑眉,說:「唷!這麼巧!話說小哥,我好像挺少見你睡那麼晚。」
 

    悶油瓶看著我,我丟給他警告的一眼,率先邁開腳步下樓。
 

    胖子原本就沒預期悶油瓶會回應他,見我準備跨下樓梯,突然又冒出一句:「天真,你原本睡覺時就會說夢話嗎?」
 

    我心一驚,距離一時沒量準,一腳踩空,眼看就要從樓梯上滾下去―
 

    我聽見胖子的喊叫,我也本能地想要攀住扶手,但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,我無論是速度或力道都止不住下墜的勢。
 

    然後我感到腰間一緊(一痛)—一隻手臂由後往前伸來,勾住了我的腰,讓我得以穩住身子,抓住身邊的扶手,重新踩回階梯上。
 

    「娘的!天真你沒事吧!」
 

    經過這一嚇,我雙腿都軟了,滿身冷汗地跌坐在階梯上,胖子在身後叫嚷,但我現在還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回應他。
 

    我緊緊抓著扶手,微微別過頭—悶油瓶就站在我身後,垂著眼看我,面無表情,只是唇色似乎有些蒼白。
 

    果然這種速度,這種力量,只有他才辦得到!
 

    帥啊!老皮!
 

    我虛弱地朝他笑了笑,帶著點安撫意味。
 

    胖子站在悶油瓶身後探頭探腦,碎念著:「我說你啊,說夢話有什麼大不了,嚇成這樣是搞啥呢!難道胖爺我會笑你不成!」
 

    我抹了抹滿臉的冷汗,又是笑又是嘆氣地回道:「沒辦法,老子臉皮薄。」
 

    像我這麼一個神經特纖細的人,偏生碰上一個沒神經的,和一個觀察力異常敏銳的天兵,看來以後日子難過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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