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楚君惜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嚴駒的手臂不是普通有力,上下拋甩他身子的幅度彷彿他只是一袋棉花,而不是一個成年男子。每回他身子抬起,陰莖都完全撤出至洞口,隨著他下落再完全頂入……這麼全入全出的操法深及肚腹,只沒幾下楚君惜便爽到哭了出來,不住求饒:
 

    「不要了…不要了……好深……要…壞掉……呵呃……啊啊……不…行……嗚啊……相公……呼呃……」
 

    他一面哭一面喘一面呻吟,叫得無比淒切,前方的分身卻挺得高高的,不斷顫動,感覺隨時又要噴發。
 

    哎,這種體位最是刺激,也最耗體力,他曾經被這樣操到昏死過兩次。成親之後,嚴駒幾乎不再用這體位,沒想到今天竟然……!!
 

    楚君惜爽到雙眼上吊,手臂幾乎只是裝飾,軟綿綿地搭在嚴駒肩上,體重全由嚴駒托著。他的下腹隨著嚴駒的進出一鼓一鼓的,彷彿真能見到那陰莖的形狀。
 

    恍惚間,似聽見男人好整以暇地問:「相公幹得你爽還是其他男人幹得爽?嗯?」
 

    這問題的答案當然已經無庸置疑。
 

    楚君惜收緊了環在嚴駒腰上的雙腿,身子與大腦都是鬆鬆軟軟的,完全無法思考,只憑著本能回答:「是……相公……啊啊……只讓……相公……幹……咿咿——不行……又要……洩了……啊啊——」
 

    這一天,正如楚君惜所願,嚴駒將他餵得飽飽的,飽到他再也吃不下為止。
 

    可喜可賀……?

   
 

 

 

    他擱下手中的竹簡,無聲地嘆了一口氣。
 

    枕邊人陪同君上下南方巡查水患嚴重的鄉鎮,已經一個月過去。探子來報,當地狀況令人憂心,君上決定再多留數日,那也表示:自己要繼續這麼孤枕衾寒了……
 

    上回至左丞相府中,糊里糊塗和對方滾上床的場景無預警地掠過腦中,下腹莫名所以地發熱起來。
 

    那日之後,他上朝總是有意無意地避著左丞相,對方也未上前攀談,而是似笑非笑地瞅著他瞧……有好幾次,他都能感受到對方大膽而露骨的視線落在他的臀、他的胸……引發他一陣輕顫。也總是會想起對方半真半假地,說要找來其他大臣,一起狎玩他身子的事……這個月君上不在,他輔佐王后主持早朝,望著底下黑壓壓的臣子,想著他們前仆後繼地,蠶食他赤裸的身子……想著想著,等回過神來,總感到股間令人羞赧的濕意。
 

    啊……難道……和左丞相那回的偷歡,已然誘發出自己淫蕩的本性?只要有男人慰藉自己,是誰都無所謂……?不不不,不該是這樣的……自己已經成親了,無論是身體或心靈,都是屬於丈夫的,怎可有如此下作的想法!
 

    但回憶這東西,一旦想了,便一直繚繞心頭,揮之不去……左丞相那帶著繭子和皺紋的手掌是如何撫摸過他全身,不屬於丈夫的肉莖又是如何進出他的身體,弄得他欲仙欲死……也許那時的孟浪有部分是因為酒精,但是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卻也是毋庸置疑……
 

    他的手掌忍不住滑入了衣襟,撫弄起自己的胸……
 

    啊……左丞相手指的觸感……要比丈夫的,更粗糙一些……舌頭也是……刷弄他的時候令他腦殼兒發麻,一片空白……
 

    他輕喘一聲,下腹的火熱似乎蔓延到了全身,涼爽的夜裡,他竟然微微沁出了薄汗。
 

    他起霧的眼眸望向了床頭的木盒,心中已有打算。

   
 

    「嗚……啊……嗬……嗯嗯……」
 

    雪白的衣裳大敞著,暴露出底下的冰肌玉膚。他斜躺在繡金榻上,一手搓揉著自己逐漸發脹紅腫的乳頭,一手執著一只仿陽具形狀的玉勢,在自己的下體激烈進出。蜜汁隨著他的作動不斷溢流,蜿蜒下他的腿根,看起來無比色情。
 

    他腿間的分身因為充血而硬挺,頂端同樣冒著汁液。然而,不論他動作如何激烈,甚至肌膚都泛起了紅潮,卻遲遲無法抵達那至高點。
 

    啊……怎麼會……高潮不了……??討厭……這東西……不夠深啊……也不像真實的雞巴,充滿了熱度與生命力……光是插入,就可以讓他高潮好幾次……
 

    他越來越心浮氣躁,也不斷變換姿勢—平躺、趴著……卻依舊無法如願。
 

    怎麼辦……?那天……左丞相……是怎麼做的……?
 

    好像是讓自己,雙腿大張地求操……不知為何,他鬼使神差地又想起了那日的場景……雙腿不自覺地大大分開,擺出那日的姿勢。
 

    然後,左丞相要他說出那羞恥的字句……
 

    「大雞巴哥哥……請幹君惜……淫蕩的屁眼……」他對著空氣喃喃自語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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