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嗚!嗚嗚嗚嗚嗚嗚!」我的驚叫和髒話被他的唇封住,全化成模糊的單音。
   

    實在太噁心!悶油瓶之外我沒跟其他同性接過吻,沒想到就算跟自己的拜把兄弟也這麼噁心!
   

    一陣陣的反胃感湧上,我努力地想別開臉,小花卻死死捏著我的下巴不讓我躲,我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,手腕上的繩縛也越勒越緊。
   

   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把舌頭放進來,否則我應該會連同晚餐一道嘔出來。而且除了在一開始唇瓣的碰觸之外,接下來他便改以齒列啃咬我。
   

    起初咬得有些輕,像是在試探力道,後來發現不足之後,他開始重重地咬……很快地我的嘴唇就破了,鼻間飄來血腥的氣味。
   

    「大功告成。」他這麼說著,終於退開身。我的血沾了幾滴在他唇上,他以手背抹去。我則是痛到說不出話來,只覺得整圈嘴唇又麻又辣又痛,像是要爛了。
   

    他拍拍我,像是一種隨意的安撫,但我現在只想回他兩拳。
   

    小花再一次低下頭,這次換在我胸膛上落下唇。我抖了一下,開始拼命掙扎。
   

    小花又是吸又是啃,青紫色的印子很快地就浮現,他模糊不清地說:「別白費力氣了,我綁得很牢,你掙不開的。」他從左到右緩緩移動,不多時便烙下好幾個印子。
   

    「男人的胸實在乏善可陳,不香也不軟,連個基本的手感也沒有……」他碎碎念著,長指突然滑過我的乳尖。
   

    「啊!」我沒料到他這一著,腰身彈跳了一下,哼吟出了口。我隨即懊惱地咬住了下唇,但是小花已經停下了所有動作,緩緩抬起眼來看我,他眼中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光芒讓我背脊發涼。
   

    「你的乳頭竟然有感覺!」他驚奇地說。
   

    我力持面部表情鎮定地回望小花—這時候要是動搖絕對是兵敗如山倒—用我最冷靜的聲音回答:「並沒有。」
   

    小花露出一個像是狐狸般狡獪的笑,伸出手指壓住了我的乳首,再用指腹重重地摩擦、兜轉,時而揉捏、拉扯......我瞪著他,牙咬得都快碎了,但死也不讓自己再叫出聲。
   

    小花哼笑出聲,說道:「別忍了,你很爽吧,乳頭都硬了......」他嘖嘖出聲,繼續掐著我那脆弱的乳尖。「這是你天生的?還是被你的小哥調教出來的?這麼敏感的身體......」
   

    他俯下頭,出乎我意料之外的,他舔了我另一邊的乳頭。我立刻大叫出來:「解雨臣!你他娘的瘋啦!」
   

    他抬起眼看我,舔了舔唇,笑得有些輕佻。「我就想看看,吸你的胸跟吸女人的有什麼差別—」話聲剛落,他再次低下頭,含住我一側的乳頭,吸吮啃咬。
   

    「啊————!」與其說是呻吟,我倒覺得比較像慘叫。
   

   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全身像是被萬蟲啃咬那般。乳頭受到刺激是會充血變硬沒錯,但我的心理感受壓根兒就不是舒服。
   

    我大罵:「混蛋!你吸女人去!放開我!解雨臣,我警告你......」
   

    我還沒把威脅的話講完小花就抬起了頭,還意猶未盡地彈了一下我挺立的乳首,我立刻又是一連串髒話問候他。他嘻嘻笑著:「既然有感覺為什麼不好好享受?閉上眼把我當小哥不就好了。」
   

    他還真哪壺不開提哪壺,我惡狠狠地瞪他,沒好氣地說:「怎麼可能享受!沒被你噁心死就不錯了!你到底玩夠了沒,可以解開我了吧!」
   

    本來我可能還有一點閒情逸致想看看他搞什麼鬼,但經他這麼一搞,我渾身不對勁,玩不下去了。
   

    小花拋了個媚眼給我。
   

    「說什麼呢,夜還長得很......」他的手往下滑,纖纖長指拂過我的底褲,我連呼吸都停止了。「這裡......我都還沒照顧到呢..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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