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絕對不相信異性戀的小花真有可能對我怎樣的,但他剛剛竟然舔了我的胸,不免讓我對他的信心有些動搖。
   

    現在他開始往我的下半身探去,我緊張到都結巴了起來:「你、你、你可別亂來喔.......」
   

    小花睨了我一眼。「現在才說這句台詞不覺得太晚了嗎?」
   

    他的手越過了我的底褲,摸上我的大腿根部,那裡缺乏陽光照射,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。 
   

    小花一手微微抬高我的膝蓋,一手在我大腿上撫摸著,說道:「說真的,你的皮膚真不錯,可能比我至今摸過的所有女人都好。」
   

    又拿我跟女人比!
   

    我翻了個大白眼,不想回應他。小花繼續自言自語:「你知道,要留印記不一定要留在明顯的地方,留在一個曖昧的地方效果更好......」他說著說著,頭顱越來越低......我一開始猜不透他想幹嘛,直到一陣劇痛襲來—
   

    「操!解雨臣你這個瘋子!好痛!你給我鬆口!狗娘養的!」
   

    小花竟然咬住了我大腿根部的一塊肉—我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犬齒刺進了那部位細嫩的皮膚內。靠!他就算是狗,我也不是那五花肉好嗎!!我痛得眼淚汪汪,不斷發抖。
   

    似乎達到他的目的了,小花鬆了口,安撫似地開始細細舔舐著被他咬出的傷口......我仍止不住的發抖,但性質開始變了......
   

    腿根處的皮膚非常敏感,他的舌頭在上頭滑動,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舌面粗糙與光滑的部分......他舔的位置非常微妙,離敏感部位很近,但又不是這麼直接的碰觸,反而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曖昧感......我喉間的呻吟蠢蠢欲動,逼得我不得不再次咬住千瘡百孔的下唇。
   

    「你在發抖......」小花說著,抬起頭來看我,然後瞬間消音。我咬著嘴唇怒瞪他。
   

    「吳邪。」他突然一本正經地叫我的名字。我眼露戒備。
   

    他說:「我好像硬了。」他看向自己的下半身。
   

   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—他穿著西裝褲,其實並不明顯—兩秒後我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,倒抽一口涼氣之後,大罵:「白癡!你是白癡嗎?!這是不可能的!我是男的!男的!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!」
   

    小花搖搖頭,直起身開始解自己襯衫的釦子。「都是你的錯,用那種壓抑的表情看著我,是男人都會想弄哭你。」他的襯衫敞開,露出下頭白皙精實的肌肉,他繼續解著袖釦、然後是皮帶、褲頭......
   

    「不過我沒有操男人的經驗,可能沒辦法太溫柔,你忍耐點。」
   

    我驚恐地看著他的動作,聽著他的話—娘的我這要還沒反應豈不被認為是默許?!
   

    我開始瘋狂掙扎,大吼:「我那是瞪你、瞪你,你是白癡嗎!誰壓抑來著!解雨臣,你、你要是敢對我......我保證一定會宰了你!聽到沒!你......」
   

    小花笑了起來,似乎我的激動取悅了他,他的手已經搭上我的底褲褲頭。
   

    「你捨不得殺我的,吳邪......因為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你。」
   

    我一愣,他手一使力,扯下了我下半身最後一件衣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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