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……」
我自鼻間哼出那種難耐的吟哦,瞇起了眼……從眼簾的小小縫隙中,我見悶油瓶短促地換了一口氣,雙眼緊緊盯著我那被後穴吞吃的手指,手掌套弄的幅度更大。
這……色胚……老子看你能忍到幾時……哼哼!
一方面是下身的洞口癢得厲害,一方面生出了些許挑釁與惡意,我刻意加大手指進出的動作,『咕啾咕啾』的水聲繚繞著,透明的腸液隨著我的抽送溢流……
哎……真糟糕……像這樣用手指抽插著自己,我竟也覺得快要高潮……
我微微仰起下巴,啟著唇,錯亂地喘息……原本只是想勾引悶油瓶的,現在我自身難保,也顧不得他的眼光了……
我下身的洞口不斷收緊,死死箍著我的手指,偏偏不管內壁再怎麼瘋狂蠕動收縮,受限於角度和尺寸,手指就是無法頂到最深處,也無法將黏膜撐到那種脹疼的程度。
好想……好想……被填滿……
下身的火燒得我無法思考,完全憑藉著本能行動……我插入了第二根手指,像在發洩什麼似地重重抽動著……更多的汁液淌了出來,沾濕了我的指掌。
我無暇再注意悶油瓶的表情,即使多加了一根手指也遲遲無法順利地高潮讓我備感挫敗……再加上我氣力逐漸耗盡,手指進出的力道也漸漸遞減,更加無法滿足自己。
我氣悶地哭了出來,淚光朦朧中,我望向那自始至終,不發一語的男人。
我因慾火而顯得乾澀的唇動了動:
「小哥……求你……肏我……」我的嗓音瘖啞,幾近於無聲,但我知道他聽清了—
因為他速度很快地撲向我。
我軟弱無力的手掌被他撥向一邊,他下身昂揚的肉棒幾乎不需額外引導,腰身一挺,便猛力貫穿了我濕得一塌胡塗的小洞,全根盡沒。
「嗚嗚嗚嗚———!!」毫無意外,他進入我的瞬間,我射了。
我全身痙攣,腰身不住彈跳著。這次等待了許久的高潮,就像蓄滿能量的大浪一般,當頭打來讓我神魂四散,連頭皮都陣陣發麻。
悶油瓶在我體內定住不動,似要抵抗那攣縮內壁一陣陣的絞纏與刺激。
我渾身癱軟,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淌落嘴角,臉上則佈滿淚痕,說有多狼狽便有多狼狽。
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滑過我的唇瓣,細細舔噬我的嘴角、臉頰、下巴……
我緩緩睜開眼,與那雙如夜色般深沉的黑眸對個正著……悶油瓶的長指溫柔地拂去我眼角的水痕,唇瓣貼著我輕喃:
「吳邪……我真愛看你這樣……」
我睨了他一眼,不輕不重地咬了他唇瓣一口—反正咬不死他,發洩一下不滿也好。
這樣是怎樣?淫蕩的樣子?總之他就愛看我拋棄自尊,在他身下扭著腰求他幹我是吧!
這人實在是……
一滴血珠滲出他的唇,他不以為意地舔去,開始輕而緩地擺起腰。
「唔……」
我拱起腰低吟。剛高潮後的花穴極其敏感,他只輕輕移動我便有了反應……我抬起雙腿,環緊他的腰身。
他一面小幅度地進出我,一面問道:「我跟你的手指,哪個舒服?」
還來?!這種『你問我答』的遊戲他玩不膩啊!
我白他一眼,他回我一個猛撞,這暗示不言而喻—
我要是再嘴硬,恐怕後續又有非人的『懲罰』等著我!
於是我乖巧地環上他的頸子,湊近他耳邊,一面喘一面輕哼:「當然……是你的……又粗…又熱……又舒服……」
滿意了吧?誠意十足吧!
那埋在我體內的兇器溫度又飆升不少,燙得我連連呻吟……悶油瓶似乎頂心滿意足,開始猛力馳騁,一下猛似一下,挾帶著要將我捅穿的力道。
我緊緊摟著他,像攀著怒海上的浮木,彷彿要藉著這樣來固定住自己,才不會被下身兇猛的撞擊給撕扯得七零八落。
不斷被填滿的後穴帶來絕頂的快感,我幾乎是語無倫次地喊叫、呻吟:
「啊啊…...小哥......那...裡.......頂到了......呀呀......不…....」
「好.....爽......再...嗯嗯......還要.......哦......」
所有清醒時會讓我羞愧至死的叫床用語,現在全都毫無顧忌地溜出口,我甚至抑不住衝腦的情慾,伸舌去舔悶油瓶的耳骨,換來的是他一聲尖銳的抽氣,和更為猛烈的進犯。
他驀地伸手撈著我坐起身—
這動作讓他的性器進到一個新層次的深度,我難耐地在他身上扭著腰,迎合他由下而上的撞擊......
這樣的扭動不可避免地會不斷磨蹭他高熱的身軀......但此刻,他身上的高溫已不再讓我抗拒,反而覺得血液高速奔流,四肢百骸又鬆又軟又酥麻的感覺還頗不賴......
悶油瓶傾身,用力地吸吮我的乳頭,我哼吟出聲,揪著他的髮,挺起胸膛,將那硬挺的乳蕊更往他嘴裡送。
「小哥....... 啊啊啊…...小哥.......」
娘的,我從不知道自己可以喚他喚得這麼騷!
悶油瓶攻擊著我的乳頭,又是舔咬、又是啃嚙......他透著熱切的嗓音飄了出來:
「吳邪......你吸得真緊......是不是沒吃飽......嗯?」
他邊說,邊用手指拉扯著我另一側的乳蕊,我扭著身子,回道:
「是......啊…...我還要.......把...我......射得......滿滿的......」
我敢說,這麼淫蕩的一句話,鐵定觸動了悶油瓶的什麼開關—
他不再說話,只是粗喘著,雙手用力箍著我的腰,發狠似地進出了我百來下......這當中我又高潮了兩次,失去意識好幾次,後穴更是麻到已經快失去知覺.......最後我連出聲都無力,全身癱軟地倚著他的肩,他才終於在一次用力撞擊之後,射進我體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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