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可憐見,我是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說出這話,更有甚者,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心在淌血……泣。
 

    解雨臣看著我,默不作聲,突然用力拉下了我的頸子,狠狠咬了我一口。
 

    「你……把我弄成這樣……要我怎麼睡……?」
 

    他咬牙切齒地,在我耳邊說。
 

    被他咬著的地方是很痛,但我還有脹得更痛的部位,所以並不是這麼在意。我知他心中不爽,但我也是百般不情願哪,出發點也是為了他好,不是?
 

    我安撫地想要去吻他的唇,他卻別開了臉,我只好繼續陪著笑,誘哄道:「乖嘛……解語……現在不適合……等你病好了,我再補償你,好不好?」
 

    他緩緩轉回臉,對上了我的眼……清亮的鳳眼,除了霧氣之外,隱隱有道火苗跳動。
 

    他的紅唇動了動:
 

    「你作不作?不作的話……我們就絕交……」
 

    他纖長的手指戳上了我鼻尖,而我滿臉愕然。
 

    「絕、交、喔!」他指尖戳了戳我,再強調了一次。
 

    絕……?!
 

    所以這是威脅??!!威脅我要幹他??
 

    這世界是反了是吧?!我想要善盡我身為他情人的體貼,他不但不領情,還威脅我?!!
 

    我失笑,一把抓下他的手,用力咬住他指頭。在他因為吃痛而顰起眉的當下,腰身一挺,毫不留情面地進入了他—
 

    「嗚嗚嗚嗚——!」
 

    猝不及防地被填滿讓解雨臣失聲驚叫,弓起身子,竟然高潮了。
 

    「你……」突然衝到頂的高潮讓解雨臣喘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全。他鳳眼中的亮光逐漸褪去,再度被霧氣與水光取代。
 

    我勾起唇角,鬆開了他的指,緩而重地開始撞擊他。
 

    「爽嗎?」
 

    雖然他迷茫的表情,緊緊夾住我的小洞,都已經告訴了我這個問題的答案,我還是想聽他親口說……情趣之一嘛。
 

    「爽……啊啊……好……深……嗯……」
 

    解雨臣的手臂搭上了我的頸子,在我耳畔的吟哦宛如仙樂。
 

    我在碰觸他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他體溫很高,一進入他更覺驚人—那高溫的內壁幾乎要將我燒熔,彷彿我的第二層皮膚那般緊緊包覆著我。每回的抽送對我而言,都像是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走過一遭。
 

    天堂的部分是進出他身體的極致快感,地獄的部分是我必須克制自己,以免落得個早洩的臭名。
 

    我埋在他高溫的體內,又得拼命忍住射精的慾望……我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,汗水滑過我的額角,沿著我的下巴滴落。
 

    偏偏解雨臣還要再來添亂—
 

    他的雙腿纏著我的腰身,足跟抵著我的背脊,微微使力,竟似在嫌我還不夠深入那般。
 

    他柔滑的身子在我身上摩擦,口中輕哼:「還……要……再…用力……啊……那……裡……」
 

    娘的!他叫得真不是普通的騷!
 

    我下意識地摀住鼻子,幸好沒有鼻血流出。
 

    我勒緊他的腰,殺紅了眼拼命進出,心裡負氣地想:老子就肏得你連叫都叫不出聲!哼哼!
 

    果然,在我狂風暴雨的進攻之下,解雨臣很快地便被我肏到連呻吟都無聲,嘴一張只剩下輕淺的喘息……他的鳳眼半張半閉,似在看著我,又似已經神魂四散。
 

    他底下的小嘴更是開始規律地陣陣收縮,抽搐得越來越頻繁……我知他已經快到達臨界點,更加有如脫韁野馬一般馳騁……
 

    小小的休息室,繚繞著『咕唧咕唧』的水聲,以及『啪啪』的肉擊聲……他的細腰被我掐出了鮮明的十指印子,臀上則是佈滿受我拍擊的紅痕。
 

    終於在我最後一次撞擊下,他弓起了身子,第二次高潮,而那慾望頂點的浪潮同樣席捲了我—我手腳發麻,粗喘著射入他體內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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