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正對著穿衣鏡打領帶,突被人從側邊一把抱住的時候,他嚇了一大跳。轉身一望,更是驚得目瞪口呆—
只見一女子笑吟吟地望著他。
那女子身形纖細修長,約莫至吳邪肩頭高度;眉如黛,一雙鳳眼眨呀眨,眼波如秋水,小巧的鼻,櫻桃小口……她穿著一襲雪白的改良式旗袍,與吳邪身上的白西裝恰好成襯;她將一頭長捲髮斜撥,露出白皙的頸項。
剪裁合身的旗袍更襯出她的穠纖合度—無論是胸前的渾圓,不及盈握的腰身,或是高衩裙襬下若隱若現的長腿……無一處不完美。
女子見吳邪傻楞楞地直看著她,笑得更加燦爛。她傾身,勾住吳邪的頸子,吐氣如蘭地在他耳畔說:「吳邪哥哥,你看人家這身打扮如何?不會讓你丟臉吧……」
她連嗓音也是銀鈴似的,嬌脆嫩甜,聞之令人筋骨酥麻,三魂都要去了七魄。
吳邪當真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他輕吁了一口憋著的氣,笑道:「太驚人了!小花!你這副模樣,搞不好連金老闆也迷了去,哈哈!」
他不是沒見過解雨臣男扮女裝,只是這回為了參加宴會,解雨臣還特別上了淡妝,那種艷冠群芳的效果更為驚人,是以他久久拉不回心神。
解雨臣不顧形象地翻了個大白眼,攏了攏長髮,道:「拜託!那老色鬼要是敢來糾纏,我鐵定賞他好幾個釘子!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老不修!」
而且他這次的身分可是吳邪的女人,要是連自己世侄的女人都想染指,未免太過沒品。
話說回來……
「喂,」解雨臣抱著胸,揚揚下巴。「我突然想到,你家那口子不也會縮骨和易容的嗎?你找他扮情侶豈不更逼真?!」
吳邪愣了一下。
悶油瓶?!
「他被夾喇嘛了,不在呀,就算在……」吳邪想了想,頓覺惡寒地抖了下,連連搖頭。「不不不……我沒辦法想像他扮女人的樣子,這我之後鐵定有陰影。」
解雨臣笑得很賊。
「啥陰影?怕之後在床上硬不起來?」
「去你的!」
吳邪紅著臉,啐了他一口,下意識地要搥他一拳,拳頭卻在他胸前頓住。
「你這……是怎麼弄的?」
他左看右看,對那幾可亂真的胸部,一時之間竟下不去手。
解雨臣也不多說,扣住他的手腕拉向自己,直接讓他摸上那渾圓。
「矽膠胸墊,觸感好,不易變形,跟真的奶子沒兩樣,如何?手感不錯吧!」
吳邪睨了他一眼,只摸了一下便像被燙到般收回手,沒好氣地道:「我怎知?我又沒摸過。」
這下換解雨臣愣住。
「你……你是說……你還是個……處……嗚嗚嗚!」
吳邪蜜色的臉孔如今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,他一把摀住解雨臣的嘴,不讓他說出那有辱他自尊的兩個字。
解雨臣用力扯下唇上的手掌,餓虎撲羊似地一把抱住吳邪,沒輕沒重地朝他下身摸去,笑道:
「操!這年頭的處男比黃金還稀罕!別說姊姊不照顧你,姊姊幫你找個漂亮的幫你破處,你說好不好?你不說我不說,小哥不會知道的,嗯?」
他是知道吳邪對小哥的死腦筋、死心眼,但他沒想到竟連身體也這麼死……嘖嘖!連軟玉溫香都沒品嚐過,豈不可惜!
吳邪既要掙開箍住他的手臂,又要閃躲那在他下身蠢動的手掌,喘得很。他嚷嚷道:「解雨臣!娘的你發什麼神經!還不放開我!讓師父見著看他饒不饒得了你!」
解雨臣還是嘻嘻笑著,但卻是慢慢鬆了手。他聳聳肩,說:「他被夾喇嘛了,不在。少拿他壓我。」
吳邪拉整著身上的衣服,聞言挑了挑眉,說:「這麼巧?」該不會小哥跟師父還是在同一隊上吧。「那師父幾時回來?」
解雨臣歪了歪頭,道:「沒特別問他,但似乎快了,小哥呢?」
吳邪說:「好像也就是這幾日……趕快把這事了結吧,真麻煩!」
解雨臣整了一下身上起皺的旗袍,眨眨眼,說:「放心吧,今天晚上,咱們兄弟倆聯手出擊,保證讓那金家千金對你徹底死心!」
吳邪笑了。
「話說回來,寶貝,我還不曉得你的芳名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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