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體內被他這麼一攪弄,一顆心都亂了,更別說悶油瓶的手掌無聲無息地又往上摸,掐著他硬挺的乳頭。

 

「呀……你別…鬧……嗬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好…深……嗬……那裡……」

 

胖子專注的側臉讓吳邪的警戒鬆了不少,身體開始呼應似地往後聳著臀,追著悶油瓶的陰莖……甚至刻意讓那肉柱摩擦自己舒服的那處,整個人得趣似地享受了起來。   

 

悶油瓶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,直起身子,欣賞著那蜜色渾圓的臀部,即使他停下了律動,依舊難耐地不斷朝他撅著……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,蜜液不斷蜿蜒下吳邪的腿根……而他蜜色的肌膚泛起了一層桃紅色,豔麗又性感。

     

        「太棒了……吳邪……」悶油瓶伸手探進吳邪的口腔,挾著他的舌頭摩擦,另手則是繼續愛撫他的胸。「舌頭……奶子……和小穴……都已經變成敏感帶了吧……你看看你,流了這麼多水……」

   

     他所言不虛—除了那蜜洞,被他一攪弄就會滲出春水之外,吳邪前方的分身更是淅瀝瀝地流著前列腺液,只要悶油瓶用力一撞,就會間斷噴出精水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「唔……嗯……咕……」吳邪口裡含著悶油瓶的手指,發洩似地微微吸啜,口涎溢流,雙眼上翻……他挺著胸,搖著臀,明顯地已沈浸在性愛的歡愉中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好舒服……無論是被玩弄的舌頭,被手指毫不留情掐起的乳尖,還是不斷被硬物貫穿的後穴……都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一樣……難道真的被悶油瓶說中,這些地方,都是他的敏感帶嗎……?之前都不知道啊……以前和女人作愛的時候,也沒這種感覺……舒服到腦袋都要變得奇怪了……

   

        彷彿嫌這樣對吳邪的衝擊還不夠大似的,悶油瓶抽出在吳邪口腔中的手指,改抬起他一條腿,讓他側著身,換了個角度操他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雙腿角度一拉開,那肉柱逕直地往裡扎,無論是深度或角度都是嶄新的體驗,吳邪又痛又爽地喊出了聲—會不會被胖子察覺已經完全顧不得了:「額……呀……不…要……這……太…深……了……啊啊……」

   

        他單腳站立著,隨著悶油瓶的節奏搖晃,被迫伸出手,往後勾著悶油瓶的頸子,以穩住自己。彷彿單面鏡的門扇上,他的身影和胖子的背影朦朧地交疊,形成非常奇妙的影像;他被身後的男人架著腿,粗硬的東西在他體內進出,他腿間的分身則是以一種近乎垂直的角度昂立著……所有的一切,全都無所遁形,赤裸裸地呈現在吳邪眼前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吳邪被自己的癡態所迷惑了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自己被悶油瓶佔有的時候,原來是這種表情嗎……?這麼滿足、歡愉地承受這一切……

   

        悶油瓶一個大幅度的抽撤,吳邪立刻回應似地嗚吟出聲……腳尖被迫踮著,像一場華麗淫靡的雙人舞那樣,搖晃著、沈醉著……

   

        悶油瓶俯下頭,吳邪也意會地迎上唇,在舞姿中唇舌交纏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在衝頂的瞬間,吳邪不忘提醒:「射……外面……哈啊……射在……外面……嗚嗚——」

   

        悶油瓶像是聽見了,又像是沒聽見,腰身好幾次挺動,次次往吳邪深處插,插得他精水又像洩洪般,滴滴答答流出。最後吳邪再度感覺到一股強勁的熱流,灌入他體內,燙得他直哆嗦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「嗚嗚……討厭……都說了……射外面……嗯嗯……」他氣力耗盡,只能意思意思地發出這聲抗議。

   

        悶油瓶粗喘著,偎在吳邪肩頭,摟緊了他的身軀。輕聲說:「沒關係,等下幫你洗清洗。」

   

        吳邪:「……」這句話好像似曾相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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