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……咳咳咳……咳……」他下意識地想要吐出來,但悶油瓶卻沒有第一時間抽出陰莖,彷彿還在享受著被他咽喉包夾的滋味,吳邪只得動了動喉頭,嚥下了那些熱液。

 

    味道怪怪的,但還不算難以忍受。吳邪想。

 

    好一會兒,悶油瓶才退出他的口腔。替他拍著背順氣。

 

    「對不起……」悶油瓶的語調難得帶了點驚慌。「我沒忍住……」

 

    吳邪一眼睨去。「對不起什麼!」他順過氣之後,說:「我都射幾次了,你也才出來這麼一次,有什麼好對不起的。」他湊近不復鎮定的男人,道:「還是說你覺得不舒服?」沒辦法,第一次口交就這程度了,悶油瓶也只能將就著點兒。

 

    那雙栗色眼眸亮晶晶的,就像他的問句一樣,坦承無諱,看得悶油瓶轉開了視線,嘴唇動了動,好半晌才擠出一句:「……很舒服……」

 

    哈!這傢伙可真逗!吳邪的嘴角抽動了一下。

 

    方才操他喉嚨的狠勁兒哪去了!?更別說在墓室裡面的時候,他都半哄半騙地奪去自己後庭的『處女』了,現在咋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!?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霸王硬上弓的人是他吳小佛爺呢!奇哉妙哉!

   

    吳邪這人,血液裡就是流著點兒冒險的因子—或者說,犯賤的因子。悶油瓶強勢的時候他只有挨打的份兒,悶油瓶現在露出這種羞怯彆扭樣,吳邪惡作劇的心思又起—

 

    他伸手探向悶油瓶腿間,攢住了那沉甸甸的肉莖,挑眉撇嘴地笑問:「接下來呢?……不繼續了?……不是說要對我負責的嗎?」他手掌擼動,感覺那物事又在他掌中逐漸復甦。吳邪湊向悶油瓶耳邊,輕聲細語地說:「人家下面還癢著呢……」話一出口,吳邪自己都差點笑場—感覺像是風月場女子會說的話,沒想到自己學得倒也維妙維肖,看來自己挺有這方面的天賦……

 

    吳邪還洋洋得意著呢,被他握著命根子的男人卻是倒抽了一口氣,下一秒,像頭野獸一樣,再次撲倒了他。

 

    悶油瓶眼泛紅光,左右拉開吳邪的足踝,對準那被他擴張完成的肉洞,一個挺腰—

 

    「嗚啊啊啊啊——」吳邪失聲驚叫,冷汗熱汗眼淚一併飆了出來。

 

    難怪那時自己會暈過去!這根本不是人類的尺寸!!就算被擴張過,也覺得自己準備好了,那股子壓迫感真不是蓋的!下半身好像要廢了一樣,又痠又脹又麻。

 

    偏偏殺紅了眼的男人已經顧不得他,只一個勁兒地埋頭挺進,聽不進吳邪不斷淒切地喊著:「等……等等……啊……要裂…開了……嗚啊……慢點兒……啊……小哥……等……下……嗬……」

 

    悶油瓶的肉刃持續往裡扎,不顧吳邪呼天搶地的,直至捅到了最底,然後便開始抽送起來。吳邪又是一陣哀號:

 

    「額……啊啊……別……動…啊……嗚啊……咕……先…先不要……哈額……饒了……嗚……」

       

        吳邪這會兒當真是悔不當初—自己啥不好做,偏偏解開了野獸的束縛。逞一時的嘴皮之快,換來的卻是皮肉之痛。
 

        他緊緊攀著悶油瓶的背脊,哭得是那個慘烈,悶油瓶卻像是入了魔似的,怎麼舒服怎麼來,盡情地在吳邪初次被開拓的處子甬道裡馳騁。
 

        約莫進出了百來回之後,一股奇妙的感受開始自吳邪的脊椎竄起像通了電一樣,酥酥麻麻的,那肉刃每回摩擦過體內某處,後穴都會忍不住一顫一縮,獻媚似地纏緊了花徑內的棒身。
 

        吳邪的慘叫聲開始轉變,變成一種矛盾的、甜膩的哼吟,雙腿也忍不住收攏,緊緊環住了悶油瓶的腰身。
 

        「呀..................奇怪......哦啊......那邊......別一直.........哦哦........奇怪了.....哈啊......輕點........
 

        悶油瓶稍稍緩下了動作,長長吁出了一口氣,好像直到現在,才終於恢復些許理智。他開口,聲音也嘶啞到不行:「這裡.......對嗎?一插這裡,裡面就一直抽動......太舒服了.....吳邪......」他發自內心的喟嘆令吳邪心中一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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